第三十八章:演戏(h)
第三十八章:演戏(h)
戚长赢大概是疯了才会答应江宴渊给的建议,虽然不承认但事实她也蛮期待的,不然也不会头脑一热就答应了。 计划的实施在江宸焕上早朝后,她起身将窗户开了点缝隙,简单收拾了下自己等待江宴渊的到来。 他进来也不走寻常路,拉开窗户跳了进来,还特意在窗框上踩了几脚。 戚长赢眼角抽了抽,还没说什么就被江宴渊抱了个满怀。 “昨晚你跟江宸焕做了吗?” 江宴渊像蟒蛇缠绕猎物般靠近,嗅闻着她的脖子。 戚长赢一手推开他,“时间不等人,赶紧。” 江宴渊立刻抱起她往床上走,边走边冷笑,“你要在这张跟江宸焕做过的床上跟我做吗?” 戚长赢皱眉,“你不愿意?” “没有,我只是觉得很刺激。”江宴渊露出一口大白牙。 为了戏演得真实,他并不脱衣服,仅仅掀开衣服下摆。 他没穿里裤,大剌剌张着腿让戚长赢打量。 江宴渊腿很长出乎意料的没什么色素沉着的地方,皮肤白皙光滑,肌rou线条流畅,他大腿下意识绷紧,目光追逐她的手指。 他在抱起戚长赢时就硬了,腿间那根肿胀的物什精神抖擞地吐出yin液,他很不要脸地去蹭戚长赢的手,喉咙发出色情的哼吟。 戚长赢屈指在顶端一弹,如愿听见江宴渊的抽气声,勃起的yinjing流出更多的液体。 “痛。” 江宴渊捂着guitou,很小声地抱怨。 戚长赢撇嘴,“活该,谁叫你要出这种馊主意,。” 江宴渊抓住她的脚腕,“可你也愿意啊。别动,我来帮你脱衣服。” 他脱得很慢,不着急解开里衣系上的腰带,反倒伸出手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胸乳,低下头含住,他又舔又吸,格外用力。 戚长赢生出一种喂奶的错觉,奇妙的快感让她乳尖有些发痒,索性抬起胸脯迎合。 江宴渊的手从她衣服下摆探进去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从肚子向上滑,握住她的一只乳,或轻或重的揉捏。 他又猛地吸了一口,然后手从衣服里面把里衣撕开,露出戚长赢挺立的胸,上头的乳尖被吸肿了。 他从胸一路向下吻过,一直到戚长赢温暖的阴部,那里的布料已经被沾湿,散发着淡淡的yin水味,刺激得他脸都红了。 隔着布料,他一口咬住戚长赢的外阴,一下就被她夹住脑袋。 “别舔了,他马上就来了。” 戚长赢受不住快感而低喘,抬起腰让江宴渊脱下她的里裤。 江宴渊匆匆用沾湿的干净手帕擦了擦手,手指在戚长赢滑腻的私处揉了揉,顺着缝隙伸出一根手指钻进还在冒水的xue口,软rou立刻缠了上来。 他在xue口绕圈打磨,粗糙的指腹揉过每一处湿滑的xuerou,他又深入,一点点寻找戚长赢的敏感点,直到感受到xuerou的抽动,戚长赢的颤抖。 “啊…用力点,好爽,呃啊。” 这声音的主人是闭着眼趴在戚长赢耳边的江宴渊,他叫得sao喘得色情,明明爽的人不是他,他非要呻吟。 戚长赢刚上来的情绪被他打破,她抖着肩膀笑,“你干什么?” 江宴渊又伸进两根手指,缓慢地抽插,他亲亲戚长赢的耳垂,“我在替你表达呀。” 见扩张得差不多,他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yinjing。 戚长赢将药丸抵在他唇边。 “我服过族中秘药。” 江宴渊还是把药丸吞下,他握住戚长赢的手腕,在腕上的痣落下一吻。 戚长赢惊讶地挑眉,“什么时候的事?” 她内心莫名有点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预感不太好。 江宴渊掰开她的大腿,专心致志于将yinjing插入她的xue内,“就在前几天。” 他问巫师要药时,被好一顿训斥,但奈何他心意已决,巫师最终还是将药给他,只是抹着眼泪沉沉叹气。 yinjing彻底插入时,他爽得差点射出来,缓了缓才开始抽动。 他抱起戚长赢,呻吟婉转绵长,一边抽插一边在她耳边叫。 “唔,好爽,啊…你夹得好紧。”他轻笑,“弟妹这么喜欢大伯的jiba?是江宸焕让你爽些,还是我?” 戚长赢被他顶得惊叫一声,配合地回应道:“大伯好厉害,啊!轻一点,不要被我相公发现了。” 她笑着搂紧江宴渊的脖子。 江宴渊因她的话吃味,“跟你做的是我,我们的洞房,你该不该喊我一声相公?” 戚长赢不答话,她听见有脚步声往这里走近。 “别…二皇子,不要。” 她声音微弱,时不时发出几声呜咽,如泣如诉。 江宴渊从未听见她这么说话,好像真被他欺负惨了,yinjing都因为她的声音肿得更大,但一想到是为了白珩岚而伪装,他又气得牙痒痒。 他使了劲捣弄,暧昧地笑,“弟妹这就受不了了?明明在拒绝,为什么还咬得这么紧?” 两人结合处汁水泛滥,他低着头紧盯,将人放倒在床上,掐着她的腿根,一次次往自己下体上撞。 戚长赢一声尖叫,翻身做出要爬离的动作,“不!停下。” 江宴渊一把将她拉回,被她抓伤了手背,他嘶了一声,将她双手反剪在背后。 而她因为这个姿势不得不挺起腰背,几乎是把胸乳往江宴渊嘴里送。 江宴渊自然不放过,低头叼住一颗含吮。 戚长赢听见白珩岚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低声道:“快点。” 江宴渊吐出她的rutou,轻啧一声,下身挺动得又凶又猛,空出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阴蒂。 “弟妹真不喜欢就放松些,大伯的jiba你觉得还满意吗?” 他能感觉到戚长赢要高潮了,捏着她阴蒂的手指也开始快速搓动,在甬道规律收缩时,他呻吟着射了出来。 声音之大直接盖过了戚长赢崩溃的低泣,她失力砸在柔软的床铺上,狼狈地偏过头,发丝盖住了自己的脸。 在白珩岚粗暴地推开门的那瞬间,江宴渊迅速抓起被子盖在戚长赢身上。自己则回味地靠着,身上带着事后的慵懒,下半身还光溜溜的,yinjing半勃,guitou还在滴答液体。 这就是江宴渊的馊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