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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要了(400珠加更)

    

真不要了(400珠加更)



    洛水犹犹豫豫地照办了,怀中肌rou起伏、块垒分明的身躯烫得惊人。她总觉得这样抱着的姿势有些太过亲密,不安地挪了下屁股,想要换个更安全的姿势。

    可她这个动作却被误读成了催促,只听那人闷笑一声,自胸口中发出的颤音低沉,还带着一点青年人特有的得意与张扬。

    洛水刚奇怪他笑什么,便被身下骤然加快的顶弄冲散了。

    这人不知发的什么狠,一改先前散漫的态度,cao得她一下狠过一下,一下快过一下。她先前xue内本就被磨得酥痒难耐,这一番刺激之下又是水液淋漓。只一会儿,便听得空气中他cao弄她的水音不绝于耳,清晰得让她耳朵尖都烫了起来。

    “轻……轻一点儿……”她喘着气。

    “怕什么?”身下的人只笑她,“可是怕我们大小姐水太多,被旁人听去,传得全府皆知?”

    虽然知道两人是在幻境中,所言亦符合他那“外来护院”的身份,可洛水依旧听得脸红,不由恼道:“你、你胡说什么……哪有人知道这事……唔!都告诉你轻一点了!”

    “大小姐,你如何这般喜欢骗人?”他叹道。

    “我……我哪里……骗人了?”

    “我自然是今天才知道你水多yin荡的模样——”他笑道,“但这之前……难道你那未婚夫不知道么?”

    ——她的正牌未婚夫当然不知道,可这里的“季哥哥”就不好说了……

    “谁、谁yin荡了?”洛水犹自嘴硬辩解。

    伍子昭笑得更欢:“是了,我们大小姐在外最是端庄不过,只是不知那‘好大的一锅’牛鞭汤却是烧与谁吃的?那些个壮阳大补之物,连我吃了都有些受不住,更何况你那未婚夫?哦,莫非是你那未婚夫无法满足你这等索求,所以才需要这般大补?也是,你这等yin乱的xue儿,寻常男人怕是解不了这渴……”

    他越说嘴上越荤,若是洛水还能动弹,必然要再抽他两个耳光。可她现在身下那软处被他伺候得熨帖,甚至有些太过熨帖了,以至于她浑身都像是过电一边,只能哼哼唧唧地软在她的怀里,连带着脑子也不灵醒起来,顺着他的浑话就开始胡思乱想。

    这人还在揪着那锅汤问她:“你说,若不是我恰巧路过,你这汤就该被旁的嘴馋仆人给吃了,这时大小姐你再寻来,又打算如何做呢?是同现在一般,被那yuhuo烧身的仆役按在地上cao个彻底?还是因为那人无法满足你,嚷他去喊了旁人来,一起将你cao透了?然后过几天,你那府上便如妓馆一般,是个有那孽物的男人都能来找你的水xuecao上一cao,连便溺之时亦需要含着roubang?”

    她被他的话唬得寒毛炸开,下腹与花xue却反因为他的描述越来越热,甚至真的生出了一点尿意——

    洛水顿时惊惶起来,要他慢一点慢一点,可身下却越收越紧,直接绞得他闷笑连连。

    “我倒是不知道大小姐的喜好原来这般……特殊。”他喘着气笑她,“还是说你真的想尿了?”

    “你胡说!”她否认,“怎么、可能是所有人!”

    “轻一点——”他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喊那么大声做什么?你想让全府的人都听见么?”

    洛水初还没反应过来,当即收声,待到被他架着双腿,彻底抱在怀中,压在身上狠cao之时,方才反应过来——这人居然手也能动了!

    “你、你怎么突然……”洛水震惊。

    可他根本没有答她的意思,只将她在怀中按好了,一边啃她的耳朵,一边问她:“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那是谁可以呢,嗯?”

    她下意识就想答,当然是季哥哥。可话到唇边便觉不对,立刻嗯嗯两声,换了句:“你……你可以的。”

    可身下之人何等眼力,见她稍一停顿,便明白了她那未出口的答案,冷笑一声,又狠cao了几十下,一边cao一边盘问:“——如此说来你早就看上我了?”

    洛水听得心下直翻白眼,可嘴上万万是不敢否认的,只能说是。

    见她应得含糊,他笑得愈发爽朗,身下却入得愈重:“哈,你那未婚夫可知道你这般心思?他可知你养了这么个护院时,就想着他如何将你cao透cao尿了么?”

    他一口咬上她的耳垂,身下重重顶入,她不防他上下一齐,直接眼前一花,浑身毛孔缩了又张,呜咽着到了大高潮。

    恍惚中,洛水只觉眼前景色渐变——竟是神识不由自主地飘远,见着了闻朝穿着白日的宽袍,衣袂飘飘地落在了他们方才待过的院子中。

    闻朝没寻着人,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手指在桌上拂过,又俯身看了看地上的痕迹,显然是在找他们。他低头思索了一会儿,举步便朝他们的方向走来。

    对方转身的瞬间,洛水魂都差点没惊散。她也不知她为何能看见外面的情形,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激电一般在她体中乱窜,等她魂儿回了身体中依旧强烈无比,许久都回不过神来。

    待得她喘着气,好不容易抬眼,入目便是身材高大健硕的男子冲她露出满口的白牙,得意非常。

    “你刚刚晕了。”伍子昭笑眯眯地在她身下摸了一把,湿得一塌糊涂,又极为情色地揉了揉她的臀,“被我cao晕了。”说完还啃了口她的脸,显是炫耀。

    换个时候洛水必要骂他不要脸——可她现在哪有心思羞耻,只想赶紧结束。

    这人见她得了趣,更是丝毫不急,又慢入了两下,还想同先前那般慢慢cao她。

    这洛水如何能够应?

    她当即什么也顾不上了,用腿缠紧了他的腰,口中带着哭音埋怨道:“你这人,如何一点也不守信?”

    伍子昭被她说得莫名:“我如何不守信了?”

    洛水道:“我……先前你说过的,说过欠我的汤水——一滴、一滴也不能少,都得还我!”

    伍子昭本觉柴房狭隘,今日也该差不多了,可骤然听得她突然提起先前那浑话,又如何能受得住?再听她连声催他,显然是真怕她那季哥哥寻来。

    他当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气她无情,真是混将他当个器物使用,呼来唤去,与对待旁的仆从并无不同;笑的是自己听了她这话,依旧只想上她,完全被那下身之物控制,和旁的男人并无什么不同——不,或许更恶劣一些,他是真的想如她所愿,将她cao到尿出来,把jingye、尿水全部灌入她那饥渴yin乱的花壶中……

    伍子昭站了起来,将她如如娃娃般面对面抱在怀中,找了面尚算平滑的墙压上——哪知她立刻挣扎起来,不待他动作便开始喊背疼。

    他有些无语:先前她就这么压着他,任由他背靠着柴堆,他倒是一句也未抱怨?

    然而他到底还是自己扯了衣物垫在她的后背,之后也不管她在嚷嚷,直接耸腰cao了起来。

    洛水高潮刚过,身子敏感,很快就被他cao得xiele出来,伍子昭见状愈发用力,就着那高潮继续入她。

    洛水很快连xiele几次,可见对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差点哭出声来,只能“好哥哥”“伍爷”地乱叫,连声央他,说她“快死了”。说到后来她是真的难受起来,只嘤嘤哭泣,骂他“混蛋”“王八蛋”,说他分明是早就“觊觎”她,趁乱占了她的身子,还想毁她婚约,实在龌龊。

    伍子昭听得好笑,可听着听着就觉出了几分趣来——虽然他俩平日相处便如主客一般,可他难道真的不曾对她有过半分肖想?

    ——当然不是的。

    若不然他不会那般尽力与她保持距离,分明就是怕自己禁不住诱惑,可谁知他这大小姐实在是过分极了。

    不仅三天两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还总是用那双水汪汪的、惯会勾引男人的眼睛看他,动不动就一副欲语还休的模样,试图将她惯用的、玩弄人心的伎俩用在他身上,哪怕他一直对她不假辞色,她也恍若未觉。

    不仅如此,瞧她还做了些什么?居然给她的未婚夫煮了那样一锅汤,炖了整整一天一夜,香味飘得满院都是,是个人都会忍不住好奇,她到底烧了什么。

    他自然也是好奇的,所以才会鬼使神差地潜到厨房中。也幸好是他,如他先前警告的那般,若是被旁人喝去了,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

    他已经够君子了,觉出不妥就立刻躲藏起来,可谁想她还是不肯放弃,自己送上了门来。但凡她专心去伺候她那未婚夫,不要惦念着这汤的效果,都不会让他瞅着空子了——

    对,空子。她倒也没完全骂错就是了——他确实也是混蛋的,故意留了个口子。不然出事后,他大可以直接躲出去。可他非要藏在这处,门也不锁,可不就是存了龌龊心思?

    当然,最后还是她先动的手——方才难道不是她主动爬上了他的身子,yin荡地按着他弄了一回?

    如此一来,她yin荡,他龌龊——便谁也无法怪谁了吧?

    瞧她这浑身香汗淋漓、被他cao得连气都要喘不过来,哪里有半分不情愿的模样?一身软rou在他的cao弄下如面团似的被揉成各种形状,与他无比契合。只要一垂眸,便可见她背部的那片雪色覆在他深色的皮肤上,如同洁白的霜覆盖在粗陋的泥上一般,在窗外洒落的光下泛着莹洁的光,让他忍不住便想用浑身的热气将她彻底包裹,让她化成水去……

    这样想着,他身上的汗水比先前更甚,一层一层地往外涌,热腾腾的,将他那深色的肤镀上了铜器般的光,连带着她身上的汗与水也更多了——她大约是真的热得受不住了,身体里的水都快干了,连眼泪都似乎没了。

    他明明也热得快要像是被蒸干,见了她这模样却只想笑她。

    “你瞧瞧你……还说要让我一滴、都不剩地给你,却是不知谁……快一滴……都不剩了?”他凑近她那汗津津的脸颊舔了又舔。

    洛水张张唇,像是想要如先前那般求饶,求他快一点,可她到底是想起来,面前这人真的是个混蛋,求他哪有什么用?

    ——既然如此,那她还求什么?

    洛水心头火起,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直咬出了一丝铁锈的腥味来,手亦毫不客气地朝他身下那两丸探去,狠狠一拧,恨道:“伍子昭!混蛋!狗东西!我命令你尿出来!”

    话音刚落,便觉他身下重重一顶,如铁杵般直接破开了最深处,顶着尽头将热流一股又一股地灌入。

    太多了……

    她被灌得头晕目眩,心中却感觉到了一股快意。

    ——看,果真是狗东西,只有骂的才听!

    可还没等她把那话说出口,就觉出他的手直接钻入两人相交之处,一把掐上了那前端的敏感珍珠上。

    她惊得要逃,可她这哪里是能跑的状态?

    身下早已满得不能再满,先前好不容易控制住的尿意被刺激得汹涌而出。

    “不、不要!”她惊惶。

    “要的,”他低头毫不客气地啃上了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尖叫呻吟统统吞了下去,“来,嘘——”手指用力,直接在那处一捻一划。

    她再也控制不住,花xue同前面一同抽搐起来,不管不顾地将身子中这些乱七八糟的水全部排出去。

    高潮与通泄的快感混杂在一起,强烈而陌生,从下身直冲她头顶,刺激得她眼前白晃晃的一片。

    恍惚中,对面的人缓缓松开了她的唇,露齿一笑。

    “看,”他说,“大小姐,全都给你了,一滴不剩——这下你满意了吧?”

    说完便头一歪,径直睡了过去。

    ……

    一阵风吹来,伍子昭恍然回神,才发现自己还站在偏院的门口,倚门站着发了好一会儿呆,连洛水回来了也没觉察。

    “大师兄,”她问他,“你怎么了?我、我喊了你好几声……”

    “……没什么。”伍子昭习惯性地扯了个笑,笑完才想起,这人亦是从“那边”来的,人后实在是没必要同她端着。

    说来也怪,两人的关系捅破了之后,他居然感觉到了一阵轻松,再见她这副柔弱的模样,不管是装的还是怎么,顺眼了许多。

    伍子昭淡了脸色,只问她:“怎么了?可解决了?”

    “你……我……”她缩回手,最后小声扯了扯自己的衣摆,“我一个人没法收拾柴房。”

    “柴房?什么柴房?”他问,“你不是要去那……”

    “不是……不是,我已经解决了,就是……”她涨红了脸,用极小的声音道,“我就是找错了地方……可我太急了……”

    伍子昭愣了愣,随即才反应过来她后面没说的话是什么。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实在有些无语,甚至真的开始怀疑,与这新来的“同伙”结盟,到底是不是个明智选择——这么大的人,如何连这点事情都能出岔?

    可他不知道的是,洛水也十分无语——若不是面前的这个狗东西,她何苦要编个这般离谱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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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咸鱼躺)更完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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