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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餐露宿,终于在第二天清晨到了兴州,阮熹为自己一意孤行付出了代价。即使是练武之人,也是困倦不已的。她昨晚一夜没睡,又都在赶马车,只有偶尔进去小憩。虽然她放心飞濂,但夜里赶路,多大的危险隐藏在夜色里都不得而知,是以,整个夜晚,阮熹都提着十二倍的精神在注意马车周围的动静。她在兴州有自己的住宅,马车拐了几个弯后,在一处五进的院子停下。房子有请人做打理,打扫的仆妇一见到主人家一脸疲倦的赶回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迎上去,帮忙安顿。阮熹做了简单的洗漱,就躺倒在床|上。她睡过去之前,觉得自己仿佛忘了什么东西。使劲想了想,似乎,刚刚进城之时,城门口茶楼上有个眼熟的身影,那靛蓝色的衣服从她余光一掠而过,因着疲惫,来不及细想,现下倒是记起来了,那人不就是袁行道,一个害得阮熹莫名被疯女人追杀的罪魁祸首?不过很快,黑甜的梦袭来,她脑子停滞了一般,无法深思下去。***宫辞中午时分毫无征兆的醒来,甚至连功力恢复了七八成。他惊诧不已,却又找不着原因,内里运转了几周天后,没有一丝停滞,这就奇怪了,以往从没发生过这种情况,难道是昨晚他突破了那个关键点,所以现在,才会让那股诡异的强制沉睡机关松动?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把事情放到一旁。目前,最重要的事不是找出身体的奇怪之处,而是洗澡!梁巧儿那些行为,成功恶心到了宫辞,他一张玉白的小脸又气又恼,气自己行为无法动弹,任人鱼rou,差点被一个女人强了去,恼梁巧儿不知廉耻,又亲又摸他!那阵陌生的气息靠近之时,宫辞就知道不是阮熹,可他在心中再怎么呐喊,喝止梁巧儿住手,都没有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梁巧儿对自己上下其手,令人恶心的口水糊在了他的身体上。这一切,阮熹做来,宫辞虽然羞涩不已,但内心也是期望的。但由梁巧儿对他非礼,那岂止是呕,简直想把那女人的手砍断!现下,砍断是不可能的,梁巧儿远在千里之外,这让宫辞又气又恨,暗暗发誓,总有一日,要把梁巧儿给弄得生不如死。他虽然生性害羞纯良,但骨子里也是疯狂的,对于越线之人,下手之重,连他那母亲都暗暗心惊。为了摆脱梁巧儿带来的阴影,宫辞洗完澡之后,轻巧一跃,进了阮熹那屋。他在阮熹的院子行动自由,仆妇们都知道这公子是主人家带回来的,是以,对他没有设防,加上宫辞又是住阮熹对面的屋子,因此,宫辞进了阮熹的房间,轻而易举,无人得知。阮熹迷迷糊糊中,一个潮湿的身体朝她靠近,冷幽好闻的芙蕖香钻进鼻尖,她轻轻嗅了嗅,双手自动缠过去,把靠近的物体抱住。宫辞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五指紧了紧,最终敌不过想要亲近的心思,害羞的伸出双臂,把阮熹抱在怀里。宫辞是年轻男人,血气方刚,对阮熹也有意思,是以,在两人的拥抱中,他不仅没能沉下心睡去,身体反而燥热起来。想更靠近阮熹,蹭一蹭,又仿佛想远离,挥散那阵磨人灼热。明明是秋日寒凉,可是抱着阮熹的宫辞,却觉得自己置身于太阳的炙烤之下,不仅脸蛋红红,颈项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薄粉,宫辞轻轻咬住下唇,额头缓缓抵在阮熹的颈侧。他几乎一个白天都没睡,而怀里的人,呼吸平缓,徐徐的拂在宫辞颈侧的肌肤上,那一小片的肌肤仿佛承受不住轻微的气流,炙热难忍,鸡皮疙瘩立起来,仿佛随时处于一种警惕的状态。男人的体温天生比女人高,阮熹在一片热烘烘中,额头冒出薄薄一层细密的汗珠,她抗拒性的推开怀中的火炉,把宫辞往床沿边上推去。她这人,动手也就罢了,还手脚并用,踢开宫辞。这一踢,实在睡梦中无意识的行为,是以,阮熹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一脚,会这样准,踢在了男人的关键点上。宫辞那粉白的唇瓣发出一声轻吟:“呃……”某个地方也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这回,他羞耻得把脸埋在了被褥里,霞粉从晶莹的耳后肌肤处露出来。无意识做了流氓事的阮熹,仍在呼呼大睡,宫辞钟煜忍不住了,一双眼里湿漉漉的露出来,凝视着阮熹的脸,他忽而撅起唇,羞羞答答的印上去。作者有话要说: 嘤,今天没话说,晚安第50章武林圣子柔软的唇相贴,贴着贴着,就变了味,仿佛上了强力粘合剂,再也分布不开。男人在床事上天生的优势让宫辞在唇齿交接中,愈渐深入,阮熹睡意朦胧中不适地启开双唇,让原本只在唇瓣来回徘徊的宫辞找到了进入的法门。他微微一顿,微眯的双眸波光潋滟,眼角红红的伸出舌尖探了探,甜丝丝的,美好得仿佛少时尝过的糖粒,宫辞稍作犹豫之后,悄悄地伸进去,深红的舌尖挑起阮熹的软舌,轻触着来回缠绕。他不见得多懂这事,牙齿甚至还会磕磕绊绊,撞在阮熹的牙龈上,但新鲜探索的经验让宫辞的额头发汗,热情高涨又激动地无法自持,而睡梦中的人仿佛回应似的,吸吮着他的舌头,把它当做异物,要吞咽进去一般,这样的举措宫辞很受鼓励。一个逗弄,一个当做食物,无意识的舔食,宫辞舒爽得头皮都要炸开一般,耳边轰隆隆的一片杂响,是心跳,也是太阳xue跳动的声音。身体仿佛出于夏日午时的阳光下,被炙烤得口干舌燥,无法纾解,好似只有贴近圈在臂膀里的人才可以稍稍缓解。他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身上的肌rou僵硬又紧绷,硬邦邦的在皮肤下隆起,这时候只要有人伸手在那凉薄的里衣一探,定然能感受到那结实如铁的贲张肌肤在无辜的僵持着。何止肌肤,连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都好似不听使唤似的,自顾自硬挺挺的立着也就罢了,还本能的去贴近与之不远处的柔软女体,幅度微小地来回磨蹭。宫辞浑身颤抖,有些微不知所措。他感到自己的呼吸灼热得要烫伤肌肤,拂在鼻尖处,染红了那浅浅的沟壑,白里透红的如画俊脸,即使不用伸手去探,也定然是热到仿佛能烙饼。他的不知所措,不安,尽数表现在脸上,甚至身体上,俊美的脸微微怔愣,略微低垂着眼观察着身下阮熹的表情。这样大的动静,阮熹当然没能继续补觉,她在一片热烘烘中睁开惺忪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