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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乳虐阴,下跪称奴

    新婚第二天,华阳被吊着rutou跪在床前。

    被驸马从床上拖起来的时候,华阳好像是一块破布,这块破布此刻失去遮挡,动人美丽的身躯毫不遮掩暴露在空气中,上面遍布红痕青紫。

    双臂被绑在身后,赤裸的身体上,雪白的双乳娇小如鸽,是大楚女子最受追捧的形状,但驸马喜欢一手抓不住的,于是在未来的时光中,他时刻不忘玩弄,以便于将其把玩到硕大,如娼妇一般的yin荡。

    此刻两只幼小的rutou被木夹子夹住,木夹尾部连着粗线,粗线向上延伸到床顶,系挂在横木上,因着线段的长度有限,华阳必须要挺起胸膛,才能不让自己的rutou被拉扯的痛感淹没。

    驸马靠在床头,好整以暇看着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容貌美丽动人的女子,此刻赤裸着身体跪在他的面前,rutou被木夹拉扯充血,红艳艳将欲滴血,樱桃之色不过如此,她的面上呈现出一种混杂着痛苦和愤怒的表情,让人无法控制生出凌虐之意。

    “殿下不肯与吾好好交谈,吾也只能出此下策,”驸马遗憾道,“现在殿下认为我刚才的提议如何?”

    华阳半响没说话,驸马这才意识到一般,“哎呀,我忘记了,殿下说不了话,因为殿下嘴里都是我的jingye,这这这,真是失礼。”

    口气说着失礼,他却一点没动,华阳嘴中鼓鼓囊囊,千金一颗的南珠被塞在口中,堵死了她开口的机会,也堵死了她将污臭吐出的机会。

    驸马对她的怒目而视无比享受,伸手在她拉长的rutou上弹了弹,看她身体忍不住躲闪,又被木夹限制住,更加得寸进尺,手掌在她乳白的酥胸上肆意游走,直把她挑逗出几分呻吟,xue口竟不自觉收缩起来。

    “哎呀呀,殿下这是在干什么,被吊着rutou把玩竟然会发情,可真是个yin贱的身子。”驸马伸手往她下身一抹,看着手上粘稠的白液,抹到她的rufang上,一边拍打着胸乳,一边肆意羞辱着,好像根本不是自己在她昏迷之时,往她的花xue内外抹上了发情的药膏。

    华阳因他话语涨红了脸,拍打的动作亦让她感到羞辱,可是一旦躲闪,咬在rutou的木夹子又在发怒,更让她痛苦的是,明明是如此屈辱的场面,身体竟然在发sao,私处瘙痒感亦越发剧烈,像一团火在灼烧,直烧得她坐立不安起来,大腿不住颤抖,一眼看上去倒像是在摇臀求欢。

    “呜呜呜……”

    她呜咽着,目光逐渐迷乱起来,驸马见此,大发慈悲,将那颗南珠从她口中抠出。

    几乎是口中束缚消失第一时间,华阳就要把堵塞在唇舌间的恶液吐出,却被驸马眼疾手快抓住下巴,捏着脸颊恶声道:“咽下去。”

    “不……”

    华阳艰难摇头着,唾液和着jingye在嘴角流下,从来锦衣玉食的她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惜驸马最喜欢硬骨头。抬脚拨开她的大腿,毫不怜惜捅入那娇嫩的私处。

    连接着木夹的绳线疯狂晃动,让华阳怀疑个自己的rutou会不会被当场撕裂,可很快,下体的剧烈疼痛就占据她所有注意力。粗糙的脚趾踩上那已然伤痕累累的阴蒂,肠道被指甲刮得生疼,却也迎合着那越发强烈的痒意,刺激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啊嗬嗬……”

    她痛苦出声,声音被淹在jingye中,那腥臭的液体也随之灌入喉咙,呛得她忍不住猛烈咳嗽,只觉要窒息在其中,可钳制住下巴的手宛若铁铸,驸马一手让她仰着头,一边动作温柔地轻拂前胸,缓解她的咳嗽,以便于她能将自己的yin液全部吞下。

    “殿下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说好要做我的奴,既然是奴,喝点主人的jingye怎么了,以后多得是,殿下得习惯啊。”

    语气如柔风细雨,脚下动作却粗暴非常,脚趾在花口肆意搅动,rou壁在连番刺激下不自觉分泌液体来试图缓解疼痛,只换来他越发放肆的贬低嘲讽。

    “殿下感觉到了吗,你的小逼在发sao,被我踩在脚下蹂躏,却还绞紧着不愿意松开。”

    “不……”

    华阳摇头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反而让他的动作更加猖狂,更加糟糕的是,她竟也真的从极致的痛苦中感受到欢愉,像是久违甘霖降临,阴蒂不受控制颤抖着,吸吮着,试图这个折磨她的异物身上获得快乐。

    她就这样被驸马的脚玩到高潮,噗嗤一声,身下泄出一滩透明水流,喉咙也同时将那jingye吞咽殆尽,全部进了她的腹部。

    上面小口喝尽了驸马的精水,下面小口又吐出自己的yin液,浑身上下真是没一处干净,而公主也终于被这番高潮夺去了所有力量,乳夹不知何时被松开,失去束缚的华阳直接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双腿间还有着慢慢流淌的白液,双乳通红肿胀,嘴角有jingye残余,整个人像是被cao坏的妓子。

    从昨晚到现在,她可不是像个妓子一样,被驸马肆意玩弄,不知情的人看来,还以为是哪个不知羞耻娼妓,而非是大楚尊贵至极的长公主。

    华阳头靠着身下地毯,默默流着眼泪,驸马见此,反而伸手解开她的束缚,又取来干净的毛巾,小心服侍她清理干净,又替她将衣饰穿戴整齐,动作轻柔而尊重,而后将她推到镜前。

    镜中女人仍是那副国色天香的容貌,微红的眼眶更如牡丹含露,动情后的绯色比最好的胭脂还要鲜妍,而她满头珠翠,华服加身,好似还是那高高在上的华阳公主,好似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一场噩梦,身上的疼痛并不存在。

    但毕竟是存在的。

    镜中多了个男子的面目,长身而立,玉树临风,站在一起倒也能称得上一句郎才女貌,驸马揽住华阳,感受着身下绷紧的抗拒,贴近耳畔,声音蛊惑:“看吧殿下,走出这个房门,你依然光鲜亮丽,你依旧人人尊敬,而你需要做的,只是在我面前放下你的骄傲和尊严,将我视为你的主人,在面前,说一声,贱奴拜见主人。”

    华阳呆呆看着镜中那艳丽至极的面容,在绝美的皮囊下是已然伤痕累累的躯体,但毕竟美丽是众人可见的,而疼痛与屈辱只她品尝。

    “……贱、奴,拜见主人。”她终于开口,一字一句像是很不熟悉,但是没关系,驸马总会让她习惯。

    驸马犹不满意,遗憾道:“不对哦,宫中的奴婢见到贵人,要是像殿下这样行礼,可是会被惩罚的哦。”

    他称呼华阳是殿下,不断提醒她公主的身份,却要她这个公主自称贱奴,要以最卑贱的姿态拜倒在他面前。

    驸马悠然欣赏着华阳脸色变幻,看她最终后退一步,撩开衣摆,低下昂起的头颅,双膝跪倒在他的面前:“贱奴拜见主人。”

    这不是她第一次下跪,也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屈膝,以往赤身裸体,毫无尊严,如今身着贵服,衣冠整齐,恍若神妃仙子。

    她不是以一个妻子的身份低头,而是以一位公主、以天下最尊贵女子,对着一个曾经连直视她都没有资格的纨绔俯首,口称贱奴。

    可说到底,贱奴只是一个称呼,只要驸马喜欢,她可以是贱奴,是母狗,是yin妓,是毫无尊严的玩物。

    是主动在他面前弯下膝盖,未来的无数日夜无边宫宇,也只能一次次跪下身子,一步步爬到他面前,求他玩弄,任他羞辱。

    是一切的下贱和yin荡。

    永不翻身,永不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