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去
头局的开胃菜,将气氛稍稍活络了下,没了初来的僵硬和冷场,空气里有些暧昧和暖调儿,暧昧是小六被人掏了鸟,还在角落里羞涩,刚众人调戏小六的时候,陈越一直观察周林冬,依旧面不改色,连个表情都没有,好冷,还没小时候可爱, 包厢的灯光红红绿绿闪烁不停,她看不清他脸上还是只有白或者其他颜色,俩人虽挨着但有距离,陈越能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沐浴露的味道,他跟她用的是同一款,柠檬味儿的, 他可真白,比她还白,头发也很黑,很浓郁,很普遍地碎剪头发造型,配着他那张脸,尤为地的帅,陈越将脚伸进了他两腿中间,帆布鞋在他小腿的裤管儿剐蹭了下, 周林冬没看下边儿只偏头疑惑的看她,陈越冲他眨眨眼,眼神儿坦荡,往他方向靠拢了点儿,轻声“我想喝奶”发音九曲十八弯,好热,气息好guntang,味道也清新,从她嘴里发出,她吃了橙子,藏在牙齿后的小舌头殷红,带着撒娇的意味, 她在家也是这么指使他给他热牛奶,但没现在这么喘,还娇, 牛奶离陈越有些远,周林冬只手够了过来,还没递给她又听她开口“插开,插进去”陈越离他更近了,半张脸虚虚靠在他肩膀,好似凑到他耳边说的, 她又喘了,有些急切,又有些难耐,她说话很累?低低的粘腻腻的娇喘,周林冬这次听的很清,他甚至将吸管儿捅进瓶身的时候,还能听到身边人一声轻呼嗯,后边儿的字儿尾音比说话还要飘,好荡,桶的又不是她,她叫什么?还叫这么sao? 周林冬将牛奶递给她,又看了她几眼,陈越喝牛奶,每喝一口,咬一下吸管儿,牛奶没喝几口,吸管儿倒先咬的不成样子了,医生说,咬吸管,需求旺,尤其咬的狠的,更旺,上边的嘴都这么厉害,下边儿的是不是都会吃人? 周林冬收回眸,低垂的眼尾扫了一眼她下体,两条白嫩嫩的细腿儿并拢的很紧,裙摆被他做了一大半儿,另一侧大腿的皮肤连带着底裤都露了出来,黑色的,蕾丝边儿的,往里是更深的吸引的黑,又想起那天她坐他床上,德福咬她裙摆,她也是这样紧紧并拢的,但有什么遮掩性呢? 他还是看见了,白嫩嫩的没几根儿毛的馒头逼,她紧张的往上的挺身的时候,她小腹在收缩,肚脐都在用力,小粉核都差点儿暴露,露了个尖尖又立马害羞的缩了回去,腿心是夹了什么么?那么频繁的收缩,当着他面,都不知道收敛, 只是在他床上坐着摩擦了几下,水就流那么多,那么黏,那么稠,真敏感,原来是在咬他的床单,起身的时候还能看见拉的老长的透明黏丝,裙子那么大,偏偏要用他的床单垫她的小屁股,还撒谎说洗了小裤裤, 他仔细回想那天,她尿了尿,他们家的马桶是全自动的,冲水的时候会自动流出一小注水专门儿清洗隐私部位,就算是洗手,或者她说的洗逼,也不该有咕叽咕叽声,但总之,她洗了两回逼,她去换内裤的时候周林冬又听见了,时间还有些长,他去上厕所时,马桶盖上有一小片明亮的反光,瘾那么大?在别人家都忍不住, 周林冬心里轻不可微的笑了笑,跟小时候一样,欠收拾又欠打,明知道他坐住了她衣服,也不收回, 接下来的几局,陈越像是捅了霉窝,连输,这要是搁在以往她玩儿的,肯定被扒的裤衩儿都不剩了,但这是在林楠,不是在湾湾,一群男的再放开,就是没有周林冬,他们也不敢放肆,顶多会问问她情感,谈了几个,现在有了周林冬在场,再想黄腔也只能对男不能对女, 徐飞小心翼翼地问陈越,将之前问了千百遍儿的问题又问了一遍“现在有没有男朋友” 陈越笑着摇摇头“没有” “有备胎嘛?” 陈越摇头, “谈过几个?” “两个” “破没....”有人咳嗽了一声,徐飞立马转了话锋“前男友还在联系嘛” 陈越轻笑,舌头卷着吸管,又咬又舔又含的,“没有,要不微信给你看?” 徐飞很想看,但不能,再接下来就比较无趣了,因为周林冬这尊大佛在场,男生的问题在黄也是限制性的,多半儿都是喝酒,扮丑,要么唱K,陈越最后输的那盘儿,众人闹着要她唱歌,包厢温度上升,陈越喝的有些多,闹了酒疯,摇摇晃晃脱了鞋子站在沙发上接过胖子递过来的麦,陈越举高了一只手,动作幅度过大,杯子里的酒都撒了大半,陈越大声说“要听什么兄弟们,今晚包你们满意!” 不知谁提了一句,想听个高级的,比如?比如外国话?陈越消失的那几年,一直在湾湾呆着,她父母生意做的很大,那时候香港湾湾来来回回,海外贸易也有,陈越说话嗲,带着瓷娃娃的娇,就是在那儿养成的,陈越在湾湾上的是贵族学校,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一口流利的外国话, "Ain,t this what you came for?" "Don,t you wish you came?oh" "Boy,what you,re playing for?" "Come on,come on let me kiss that" "Ooh,I know you miss that" "What,s wrong,let me fix that" "Twist that" "Baby, tonight,s the night I,ll let you know" "Baby,tonight,s the night we lose control " "Baby,tonight you need that, tonight believe that " "Tonight I,ll be the best you ever had " "I don,t wanna brag, but I,ll be " "The best you ever had" ....... 陈越虽五音不全,但掺杂着醉意她发音有些其他的别有的调调,跟她无意识的扭动一样,浪的没边儿了,她的脚丫子几次踩过周林冬的大腿,又被挣扎起身去要酒的张小小绊倒, 周林冬猝不及防接住她的时候,手心湿乎乎的,发着热,搁着两层小裤,都那么湿,不知陈越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几次撑着他肩膀起来,又几次在他手上坐下去,她的花心,馒头逼,在周林冬掌心轻轻碾磨剐蹭,彻底坐不起来,自己把自己蹭累了,结结实实的,周林冬托着她逼, “周林冬,好困”这是陈越在包厢说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