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镜(h)
对镜(h)
“林佑勋?你是在质问吗?” 李兰铃冷笑一声扔下手里的礼盒,转身就走出病房。 却不料林佑勋飞快的拔下手上的针头,强硬的将她拖进病房。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然后从内反锁。 “多少天不回我的消息,现在我来看你你还这样对我”,李兰铃的眼角沁出了泪水,“林佑勋,你想要分开那我会立刻离开你,绝不打扰你,你大可不必这样羞辱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林佑勋似乎也反应过来他的言辞有多么冷厉,李家的罪恶和兰铃没有关系,也不是她想要主动回到那个地方的。 而他正在把自己的无能狂怒发泄到无辜的她身上。 林佑勋深吸一口气,泛红的眼睛闭上又睁开,里面满是脆弱和无助。 他低下头,用只有李兰铃能听到的气音在她耳边低语:“病房里有林康裕放的窃听器,我们去卫生间说。” 林父对林佑勋变态般的控制已经根深蒂固,家里的每一个房间都有他安的窃听器,还有隐藏摄像头,都是为了监视林佑勋的。 就连他住院的病房都不放过,但是他不能有一丝打草惊蛇的动静,只能假装自己不知道这一切。 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足以证明他的变态心理。 “兰铃,李家怎么会找回你?当年他们不是不认你吗?” 李兰铃擦了擦泪,“当年mama被他赶出家门是为了李氏的清名,他不愿意这样的事情被竞争对手发现。如今我被接回去又是为了李氏的继承,李世正没有孩子了,他需要我帮他稳定人心。” 李兰铃沉默片刻,“我的人生就是李世正cao纵的游戏,他想要怎样我就应该怎样。随他摆弄,即使再不愿回去如何呢,我能和李氏的董事长对抗吗?” 看着李兰铃脸上颓然又厌倦的笑,林佑勋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他和兰铃有着共同的命运,所谓的高人一等的财阀家族和官僚家族不过是巨大的枷锁,吞噬着鲜活的灵魂,让里面的人在病态的价值观里活的人不人鬼不鬼。 光明是正确的又如何,当光明太过弱小,站在黑暗中只会吸引来更多的邪恶。 连他都无法对抗自己的父亲,兰铃能做到吗? 李兰铃说的一切,情绪是假的,内容却是真的。 李兰铃悄然观察着林佑勋的反应,计划着下一步的动作。 林家世代从政,是天然的对抗财阀的武器,可惜林父太蠢,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做了李氏的狗。 林父用不上,那就从他的儿子—生来厌恶财阀的林佑勋下手。 待林佑勋大学毕业进入检察院,他的存在将成为自己的一大助力。 李兰铃一直都深刻的明白,权力来自于手中的力量,而非流淌的血脉。 如果她不努力抗争,那么即使自己是李世正的唯一后代,也会获得叔叔伯伯们的下场—沉眠于汉江,亦或是流放到海外。 权力自古以来都是男人的游戏,想要将他们都踩在脚下,就得比他们更狠,更理智。 在未牢牢掌控住李氏前,她会养精蓄锐把握好每一个可能的助力。 林佑勋眼中深藏的爱意或许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但她看出来了,在计划里十分重要的一个人,终于上钩了。 林佑勋将怀里的少女牢牢搂住,脸上不漏分毫,心中却默默发誓。 他会永远守护他的公主,让她免受黑暗的侵蚀。 林佑勋并不知道,他的公主本身就是黑暗。 藏在他怀里的李兰铃弯起嘴角,不安分的手抬起,刮过林佑勋白皙的脸颊。 她学着林佑勋的样子踮起脚,用挠痒痒似的气音问道:“欧巴,这里想我了吗?” 手指抚摸的位置落在他富有弹性的胸肌上。 拧起,打圈,抚摸。 如愿收获了他颤动的眼神,按耐不住的粗重呼吸。 再次向下,手指抵达了终点,那里已经鼓鼓囊囊的一团。 “还是这里更想我?” 许久不做,林佑勋的脸上泛起一阵不正常的潮红,外面是夫亲安装的窃听器,而他和兰铃躲在厕所里干这样的事。 时时刻刻都有被听到的风险。 被他那虚伪的父亲听到,自己优秀的好儿子在病房的厕所里zuoai。 可是他忍不住了。 尽管左手骨折无法正常行动,他也快速的用完好的右胳膊将李兰铃翻面正对自己。 林佑勋的肌rou并不夸张,穿上衣服还显得有几分清瘦,但是总能轻松的将李兰铃翻来覆去。 李兰铃仰着头,白皙的脖颈被人印出了点点红梅,软成一滩任他品尝。 唇舌交缠间她尝到了淡淡的烟草味,果然,好孩子当久了反弹会更猛烈。 不过这种烟草味并不令人讨厌,和林佑勋身上常年不变的薄荷味混在一起。 回过神时,她的衣襟已经打开,灵活的手指上面带着写字磨出的茧,解扣子时刮过乳尖引起一片颤栗。 他终于放过了被亲的红肿的小嘴,在轻呼声中一只胳膊把怀里的人抱上冰凉的洗手台。 大腿被强迫分开打成m形,林佑勋低下头又去寻另一张粉嫩小嘴。 柔软的发丝时不时贴着大腿根部碰到粉嫩,粗粝的舌面把小嘴吃的不停流口水。 两人之间对于这事早有默契,林佑勋抬头看见李兰铃捂着嘴不敢叫出声,却还是忍不住的溢出嘤咛,便轻松得知她快要到了的答案。 坏心眼的将自己的舌头离开恋恋不舍勾着他的xue道,看她欲求不满的瞪着自己。 “公主,想要什么?”林佑勋被欲望染上了平日里没有的魅惑,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水液,那笑容弯起的弧度像是接受过牛郎培训的。 被抛在空中不上不下的感觉太难熬,李兰铃也顾不上在这种时候维持人设,主动掰着膝盖张大腿供林佑勋看那粉嫩密地。 被刺激过的小口一张一合,在林佑勋的眼下吐出几滴yin水。 “想要欧巴插进来,插进兰铃的小嘴里” 林佑勋低声骂了句西八,被他的公主一刹那弄的roubang又硬了几分。 年少时他偶然撞见一次林康裕和情妇在家里zuoai,男人女人恶心滑腻的声音配着动物般交合的身体让他成功对性有了心理阴影。 那会的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进化好的人会控制不好兽欲。 而现在,他不仅控制不住了,还想把让他发疯的妖精关起来,把自己的东西射满她的xiaoxue。 晚上睡觉时再用他的东西插进去堵住不准流出来,供他白天继续射进去。 就这样日日夜夜都被他插着。 少年白皙的手臂和脖颈爆起青紫的青筋?他他单手扯下病号服的裤子,漏出已经硬的开始流水的roubang。 guntang贴上自己迫不及待的xue口,李兰铃爽的咬牙在林佑勋肩膀上咬出个血印。 千钧一发之迹,林佑勋才想起来他没戴套。 顿时如一股冰水当头冲下来,他想插进去想的要发疯了,可是他不能让兰铃受伤。 “宝宝,没买套,我们不做了,对不起,我给你舔好不好。” 刚还斗志昂扬的少年像条犯了错的小狗,乖乖讨好着主人。 李兰铃简直要发疯了,西八他是不是脑子有病。 于是也不管他怎么想了,抱着林佑勋的脖子腰往前一挺,guntang瞬间没入了半截。 rou贴着rou,两人同时控制不住的哼出了声。 “没事,安全期,不会出问题的,欧巴快点插我好不好。” 这种时候就算是和尚也忍不住了,林佑勋心里骂了自己混蛋,腰却诚实地向前将自己整根插进去。 早就湿的不行的xiaoxue方便了他的动作,没有了避孕套的阻碍他头皮发麻的觉得自己可能要交代在这了。 被兰铃觉得没用可不行,他痛并快乐着忍住射意将自己一下一下送进最深处。 插了几十下又给李兰铃翻了个面,让她正对镜子看清两人捣出白沫的交合处。 李兰铃不想看,却被林佑勋捏着下巴抬起头,然后他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粉嫩却又粗又长的roubang一点一点从她体内抽出来,再慢慢的推送进去,全部消失不见。 巨大的视觉冲击力刺激的她xiaoxue紧的不行,林佑勋没忍住一股全射了进去。 也不知道他憋了多久,好一会她才感觉没有液体再涌入自己体内了。 她闭着眼回味着刚才高潮的余韵,没有看见林佑勋对镜子里的自己作出的口型。 “sa rang ham ni da wuli 公主ni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