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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又气又恨。偏巧刘齐氏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齐太嫔为了给她撑腰,强词夺理数落刘鸿的正妃,这事儿本来就是齐太嫔不占理。要不是碍于孝道,刘鸿的正妃绝对能怼的她哑口无言。偏刘齐氏一点儿都不知道心虚两个字怎么写,明明是她理亏,可她非但没有见好就收的缩在一边装鹌鹑,反倒还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跟着落井下石起来。然而,她这一插嘴却等同于给了刘鸿的正妃反驳和大闹的机会。人家堂堂王妃之所以会忍齐太嫔,为的乃是“孝道”二字,毕竟,忤逆婆婆可是大罪。但刘齐氏就不一样了,她只是齐太嫔的侄女,最重要的是她还是刘鸿的妾。第208章依然无解的恨作为正室嫡妻,刘鸿的王妃怼刘齐氏一个侧妃根本不用有任何顾虑。她略一斟酌,然后便埋头往离她最近的那面墙壁撞了过去。当然,在撞墙之前她也没忘了给齐太嫔扣个伙同娘家侄女逼死儿媳的罪名。“刚才是伪造证据试图栽赃,现在又红口白牙凭空构陷,刘齐氏,就算在这王府里你能一手遮天,我赵雪菱难道还不能以死鸣冤?我倒要看看,阎王他老人家是不是也听你调遣!”就跟坏人总是死于话多一个道理,刘鸿的王妃这一番唱念做打表演下来,再撞墙的时候她身边的人哪里还会没有准备。有了准备自然也就有了阻拦的机会,一群丫鬟婆子大呼小叫的扯着王妃哭了一阵儿,被自己妻子突如其来的寻死觅活吓呆了的刘鸿也终于回过神来。有他拦着,王妃自然是死不了了。梨花带雨、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抓着刘鸿的衣襟一顿哭诉,那些她声称要跟阎王爷倾诉的委屈和不平便悉数灌进了刘鸿耳朵里。她亲生的一双儿女也扯着母亲的衣袖哇哇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喊着“娘你不要离开我”。齐太嫔被儿媳妇这番作态气的浑身发抖,可她确实也不敢再逼迫对方了。她倒不是怕什么阎王爷,她怕的是宫里的石太后对她不满。一把年纪了,她可不想被那个杀伐果决的老妖婆拉出来做反面典型。更重要的是,她怕自己会连累儿子。齐太嫔并不是个聪明人,但有一点她却非常清楚,那就是只有她儿子刘鸿好好的待在亲王的位置上,她才能一辈子活得富贵尊荣。因为这一点,她一向注意维护刘鸿的名声。所以即使再偏袒侄女,她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私心作祟就让别人有机会给刘鸿安上一个“宠妾灭妻”的罪名。她不吭声儿,刘齐氏一个人想跳也跳不起来,所以这场闹剧很快就在刘鸿的决断下宣告结束了。刘鸿没有驳了齐太嫔的面子,之前齐太嫔作出的让王妃禁足并交出管家权的决定依然维持原样。但他对女儿丢了不急着去找,一门心思只想着打击王妃的刘齐氏就没那么客气了。刘鸿虽然是个酒色之徒,对女人也向来没什么长性,但他对自己的儿女一向还是不错的。刘琳丢了,他是真的心急如焚的,比起刘齐氏这个不合格的亲娘,刘鸿这个亲爹就有情有义多了。他果断地将刘齐氏同样禁足半年,然后又将管家权分给一位侧妃四位庶妃,让她们相互制衡。快刀斩乱麻解决了这件事后,刘鸿又亲自带着人到处去找自己的大女儿。当然,因为顾忌着女儿的名声,刘鸿并不敢大张旗鼓的把这事儿张扬出去。可他不张扬并不代表他的那些女人也会安分,为了把王妃和刘齐氏踩下去,那些女人用最快的速度将诸如“刘琳被王妃卖给了人牙子”、“刘琳跟人私奔了”、“刘琳被拐卖了”之类的假消息递出了王府。因为这件惊天大事,刘鸿一家子很快就在临安出了名,当然,出的是臭名。市井百姓的议论和猜测、达官贵人们的刺探和嘲讽、宫里石太后和小皇帝的质询和贬斥纷至迭来,仿佛只是一夜之间,齐太嫔、刘鸿、刘鸿的正妃以及作为刘琳生母的刘齐氏便全都被迫开启了水深火热、焦头烂额的生活模式。石太后果然借着这个机会申斥了刘鸿,小皇帝更是在石太后的授意下将刘鸿的爵位由亲王降到了郡王。齐太嫔一下子就病倒了,石太后的重点申斥对象——刘鸿的正妃和刘齐氏也全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彻底蔫巴了。刘鸿则跟一下子老了十岁似的,找不到女儿的焦虑和来自帝王、太后的压力让他寝食难安,吃不下也睡不着。他后院里的那些莺莺燕燕这才意识到自己捅了大篓子,可无论是齐太嫔还是刘鸿以及刘鸿的正妃,他们此时全都腾不出手来教训这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这样还是无法解释刘琳为什么恨我呀。”任瀚玥摸着下巴跟任瀚棠一起分析收集到的这些情报,“我的身世没有曝光,我的存在自然也就不会给刘琳和刘琳的生母,以及那个被偷龙转凤的男孩子造成任何困扰。”任瀚棠也觉得刘琳对任瀚玥的强烈恨意来的莫名其妙,“要不,等入夜了我们亲自去问问刘琳的生母?”任瀚玥摇头,“我不想跟那种为了争宠,先是暗示接生婆淹死自己的亲生女儿,然后又毫不犹豫的放弃寻找失踪的另一个女儿,最后还利用女儿的失踪跟情敌斗法、给自己谋取利益的女人说话。”任瀚棠有些奇怪,“你怎么知道她曾经暗示接生婆淹死你?”“不好,一时激动说漏嘴了。”一念至此,任瀚玥有一瞬的紧张。不过,在前世锻炼出来的强大心理素质的作用下,她的心情很快就又重新归于平静,“我偶然听到的。你知道的,我的感知范围要比你的稍微大一些。”任瀚棠很容易就被她糊弄过去了,他大手抚上任瀚玥的乌发,“还好那个接生婆没听她的。”任瀚玥笑得眉眼弯弯,“还好你捡了我回去。”任瀚棠也笑了,“嗯,幸好我捡了你回去。”两人说的话大同小异,但表达的却是不同的庆幸之意。任瀚玥庆幸的是任瀚棠的一时善念让她有了一个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