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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传人,罗辑找人推算出了最有可能帮他生儿子的女人的生辰八字。符合要求的女人当然不止刘渲一个,但谁让刘渲是个集尊贵、漂亮、优雅、聪慧、灵动于一体的出色姑娘呢。已经一只脚迈进了棺材里的罗辑一眼就看上了她,所以她直接就被自己的父兄打包送上了罗辑的床。第211章黄雀在后顺风顺水、金尊玉贵的小公主突然变成了低/贱到尘埃里的炉/鼎人选,这样的角色转换刘渲如何能适应?在她看来,罗辑就是个只剩一口气的糟老头子,这样的人如何配做她刘渲的驸马?更不要说,对方还不是她的驸马。从极贵到极贱的转变让刘渲彻底丧失了生的意志,可偏偏,她连想要寻死都不能。她悲哀的发现,那个对她为所欲为的糟老头子虽然令人作呕,但她却无法对他生出反抗的意识来。对方甚至只需要用气势和眼神,就能让她打从灵魂深处生出莫大的恐惧来。她不知道这就是修士的威压,作为一个娇生惯养的普通人类女子,即使罗辑并没有刻意施放自己金丹修士的强大威压,刘渲在面对他的时候依然免不了会有战战兢兢之感。那是弱者对于强者的无意识的畏惧和顺从,这种畏惧和顺从让刘渲只能悲哀的活在屈辱和绝望里。这种情形持续了整整一年多,经过长达一年的辛勤播种,罗辑终于成功让刘渲怀上了他的孩子。他是高兴了,刘渲却差点儿疯了。这个噩耗让她大受刺激,同时也让她暂时摆脱了对罗辑的畏惧。趁着罗辑外出会友,她一声不吭的点着了自己的屋子。她知道自己逃不掉,所以打从一开始她的目的就只有一个“死”字。之所以选择放火,而不是上吊、投湖、抹脖子等方式,是因为她不想让这种屈辱的日子在她的人生里留下印痕,她想清清白白的离开这儿、离开这个世界,所以她希望熊熊烈火可以帮她彻底毁掉所有与她这一年来的噩梦般的生活有关的东西,。在火舌如她所愿开始吞噬窗帘的那一刻,刘渲流着泪对自己说:“世人都说凤凰可以浴火重生,本宫是公主,是名副其实的凤凰,本宫一定也可以浴火重生的。”那时的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她的这句类似遗言的话会给她以后的人生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彼时的罗家,作为家主的罗辑数百年来一直没能生出一儿半女,渐渐地,罗家的许多人就都盯上了他的家主之位。罗辑自然不甘心大权旁落,家里的姬妾生不出来,他情急之下便将主意打到了更年轻、更有可能为他生下孩子的其他女人身上。而且为了避免新找来的女人依然生不出他的孩子,他还专门请了高人代为测算合适的生辰八字。罗辑的一举一动自然瞒不过罗家的其他人,所以刘渲和另外两个生辰八字也很合适的女人一出现,罗家的人就都猜到了罗辑的打算。本来罗家的人并不认为罗辑还能生出后代,毕竟他之前的数百年里也没短了女人。一个两个生不出可能是女人的问题,三个四个、十个八个,甚至更多女人都生不出,那妥妥是男人的问题。私下里,罗家的人都认定了是罗辑的身体有问题。如此,自然也就没人拦着罗辑瞎折腾。然而让他们大感意外的是,一年之后,刘渲竟然真的怀上了。这下罗家的某些人淡定不起来了,他们开始盘算要如何除掉刘渲和刘渲肚子里的孩子。同样盯上了家主之位的罗辅第一时间得到了这些人要对刘渲下手的消息,为了在打击对手的同时取得家主罗辑的信任,罗辅很快想出了一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好主意。因为罗辑看的紧,所以那些人一直都没能找到对刘渲下手的好机会。好不容易那天罗辑出门会友去了,那些人便立刻迫不及待的行动了起来。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刘渲竟然会选择自/焚,而且还好巧不巧的也选了罗辑出门会友的这一天。在他们看来,刘渲区区一个凡女,能得到堂堂金丹修士的垂青就已经天大的幸运。更何况她生的孩子还大有可能成为罗家的下任家主,这样的好事儿,刘渲就是烧几世的高香都未必求得来。所以他们一直一厢情愿的认为,刘渲一定非常愿意成为罗辑的女人,为他诞育后代。因着太过相信自己的判断,他们从未想过可以把刘渲作为突破口之一。就连一向自恃足智多谋,且还把自己定位成了“黄雀”的罗辅,也是在亲眼看到刘渲支走侍女、又亲手点燃了窗帘帐幔的这一幕后,才终于意识到这个女人竟然打算自寻短见。一直到情不自禁的跳出来,扑灭了所有火苗,罗辅这才意识到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他是来摘桃子的,不是来做好人的,他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一时冲动跑出来阻止这个女人的?他的本意,明明是借着这个女人的死激怒罗辑,从而让罗辑代为出手,铲除他争夺家主之位的最强劲对手。好像自从那个女人说出那番关于浴火重生的话之后,他整个人就都变得不对劲了。再说刘渲。自从被带来长龙岛,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罗辑之外的其他男人。与寿元将尽的罗辑不同,正是好年纪的罗辅外貌看上去只有二十二三岁,他容颜俊逸、仙风道骨,只一眼,刘渲的心就彻底沦陷了。眼前的这个男人,他年轻、俊秀、成熟、稳重,甚至就连隐隐散发出的压迫感都不比那个老不死的差多少。刘渲呆呆举着手上的烛台,心里却不停地翻滚着一个念头——若她嫁的是这个男人该有多好!她痛苦的闭上眼睛,两行清泪在烛光的映照下缓缓流过她白皙细嫩的面庞。可惜,一切都晚了!她遇到他的时机太晚了!她的一辈子已经被她的父亲和兄长给毁了!她如今还怀了那个糟老头子的孽种,眼前的这个男人是不可能要她的。想到此处,刘渲泄愤似的将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