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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洗起了身体,又给她穿好衣服擦干头发。她就如他手中的洋娃娃,可以随意摆弄。沈清眠把床单、被罩等扔进了洗衣机里,扔下了几个硬币,按下启动键后,洗衣机开始运转起来。她站在一旁,看着洗衣机发呆。那恶鬼恐吓的话,确实在她心里起到了一点作用。但她若是真的乖乖的听了恶鬼的话,如了他的意,她这辈子就完了。她必须采取行动,不能被他困一辈子。沈清眠看向窗外,雪花还在下着。这一场大雪下得够久了,也该停下来了。她还是有摆脱他的机会的。恶鬼不是无所不能的,总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比如说阳光底下。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喂:点点的蘑菇扔了1个火箭炮投掷时间:2017-09-1108:19:56☆、第105章死苦洗完衣服回来后,沈清眠发觉屋子里只剩她一个人了。已经是饭点,郝凡可能是去吃饭了。沈清眠一秒也不想待在宿舍了,在这空荡毫无人气的地方,和一只鬼独处,不是方便了鬼行事吗?她晾完床单被罩后,就换了身衣服,抓着钱包、手机等物急匆匆的出门了。她要去有人气的地方,周围人声坏绕,她才能获得安全感。……出门后,沈清眠看到这雪小了很多,夹杂着些许小雨。雪快停了,离太阳出来也不晚了。沈清眠原本乘坐出租车,看到远处驶来的大巴后,改变了主意,大巴车里人气多。下雪天,又是周末,人都喜欢窝在家里,省的到外面受这份冷,大巴车里人寥寥无几。沈清眠特地坐在了一个中年妇女旁边,后面坐了个壮汉,她心里多了些安全感。每过一站,就会出现到站的提示音。沈清眠迷茫了,她出门时是想去有人气的地方,该去哪里呢?商场还是游乐园?下一站是警察局,沈清眠眼睛一亮,就在这里下车吧。她听过有这么个说法,警察局和法院等地,阳气很重,邪祟不侵。……沈清眠到了一家开在警察局旁边的咖啡馆,在警察局正气的照拂下,这咖啡馆或多或少也能让邪祟入侵不进来吧,她猜想。她没吃饭,点了杯咖啡,和几只蛋糕。她喝了几口微苦醇厚的咖啡,暖意逐渐蔓延开来,又吃了些蛋糕。吃饱之后,又处在相对安逸的环境里,沈清眠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那鬼和她行那事儿的时候,没有做任何防御措施,她会不会怀上鬼胎?系统跟她说过她不易受孕,那是人和人之间,那么人和鬼呢,万一……和他发生关系到现在还没有二十四小时,不行,她得去买紧急避孕药。又想到这紧急避孕药只在人身上起作用,可能阻碍不了鬼的。这也不行,那个也行不通,沈清眠简直快烦死了。药店就在隔壁,沈清眠为了求个心理安慰,还是去了药店一趟,买了避孕药,又向店员要了杯水,就着水把药给吞了下去。她手里拿着剩下的药,经过门口的时候,顺手就想把它扔进垃圾桶。又想到那个恶鬼不会那么轻易放过自己,理智也好,悲观也好,沈清眠最终还是把那药放进了包里。随后,她又回到了咖啡店,在原来的位置坐了下来。她看着马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茫然地发着呆。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打断了她的放空。沈清眠淡淡地扫了一眼手机屏幕,是时景云的电话。恶鬼的警告犹在耳边:离时景云远一点,我不喜欢你和别的男人靠太近。她犹豫了一瞬,还是接起了电话。在心里骂了句脏话,去他妈的,什么叫离时景云远一点,还不喜欢和别的男人靠太近。时景云不是别人,是她的男朋友啊。真当自己是他的禁脔了吗?最主要的是沈清眠觉得在警察局正气光芒的普照下,这恶鬼是靠近不了这里的。她去买避孕药就是一个试探。恶鬼知道她去买避孕药了,肯定会出来阻止的。以那恶鬼的独占欲,巴不得她能怀上他的孩子呢。“景云。”“媳妇儿,想我没。”一听到他的声音,沈清眠的委屈就一茬接着一茬的往外边冒。她抽了抽鼻子,道:“想,特别想。”时景云听她的声音不对,忙问,“媳妇儿,怎么了,是有谁欺负你了吗?还是你感冒了?”沈清眠清了清嗓子,把涌上来的委屈往下咽,“都没有,我刚才看了部,结尾是个悲剧,堵得我心里难受。”“亲亲我的媳妇儿,别难过了啊。以后别看那些悲伤的了,伤心也伤眼睛,”时景云安慰着,“我给你讲个笑话吧。”“好,你说吧,我听着。”时景云讲了一个很冷很冷的笑话,末了,他对沈清眠道,“好笑吗?”“好笑的。”得到肯定的时景云决定再接再厉,“那我再给你讲一个吧。”“好。”时景云的笑话没有任何笑点可言,沈清眠却露出了一抹笑。这样的时景云,她实在是太喜欢了。一颗心热情赤诚,努力地温暖着她。时景云连续给沈清眠讲了十多个笑话,末了,他问道:“媳妇儿,有开心点吗?”“心情多云转晴了。”时景云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开心就好,我刚才听你闷闷不乐的声音,心里也堵得慌,”他喝了口水,“胡子的温泉旅馆过几天开业,他邀请我们几个关系好的,带家属去那边玩几天。我今天带你去那边玩一圈,散散心怎么样?”沈清眠沉吟了片刻,她还是有些怕那恶鬼的。转念一想,上次在电梯里,那鬼轻薄她的时候,分明是顾忌着时景云的。只敢让电梯出故障,摸黑行动,而没有直接把时景云弄晕,要知道这样才更方便恶鬼行事。可能时景云身上阳气格外旺,恶鬼也奈何不了他。那她待在时景云身边,或许会安全一点。沈清眠心里有了决定,她问,“谢……哥也去吗?”自那日谢谦用那些不入流的手段试探自己后,她每每想起他就觉得膈应。见面的话,她心里会更加不适。谢谦若是在的话,说什么她也不会去了。“谢哥他生病了,”时景云说,“那天谢哥跟我发了短信,说家里有事先走了。结果压根就没走,估计也是喝醉了,随便找了间包厢躺下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