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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以防万一,你必须要跟上,”他淡淡道,“陪我去E国,确保我能安全回来,我就给你五千万。否则的话,我只能给你两千五百万了,”他深深地看了周先生一眼,“想要五千万还是两千五,选择权在你,你自己考虑清楚就好,我不会强迫你做决定。”他得确保自己的安全,出了变故,有周先生在,也能及时调整。否则的话,出了一点在周先生眼里的小问题,但因为鞭长莫及,有可能要了他的命或者被困在那里。周先生扯了扯嘴角,这还不算强迫他做决定。两千五百万和五千万,傻子都知道选哪个。果然是商人,这么jian诈。周先生问,“我们什么时候走?”“现在就走。”“这么快?”周先生猝不及防。钟寒点头,他已经知道了时景云的心腹要去哪里,周先生又跟他说到了E国后,他得在魂器里待满两个小时才能出去。倒不如早早出发,他在E国机场候上两个小时后,可以自由活动后,刚好可以碰上去找时景云的心腹,一切都刚刚好。见到时景云和沈清眠后,他不用困在魂器里,只能冷眼看着了。“太快了,”周先生苦巴巴地道,“你等我换个衣服,收拾个行李吧,二十分钟就好。”钟寒道,“不用收拾行李,带上护照,身份证就好,顺利的话,我们当天就可以回来。”也不排除眠眠没有和时景云在一起,钟寒不知道这该说好还是不好了。周先生含蓄地看了钟寒一眼,“钟总,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换个衣服,我们俩虽然是大男人……”未等他话说完,钟寒就朝门口走去,在合上门的时候,他催促了一声,“你动作快点。”……三个小时后,袁二和周先生带着钟寒的魂体到了机场。周先生下了飞机,问袁二,“我们现在该去哪里?”“等。”袁二言简意赅。周先生还想说些什么,看着袁二板着一张脸,脸上还有一条刀疤,凶神恶煞的样子,十分不好惹,就乖乖的闭上了嘴巴,在大厅里坐等着。他手里攥紧了怀表,生怕把它给搞丢。两个半小时后,袁二接到了一个电话,简单的聊了几句后,回过头跟周先生说,“跟我来,”又提醒道,“别东张西望,跟紧我就行了。”周先生连连点头,“我有数的。”袁二看着机场出口,没过一会儿就朝外面走去,走走停停的,在跟踪着什么人。周先生看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跟踪谁,便乖乖的跟在他身边,注意着他的步伐。到了门口,袁二招了辆出租车,立马就坐了进去,催着周先生,“快进来。”周先生连忙进了出租车,袁二用外语跟司机交谈着,让他跟紧前面那辆出租车。周先生挺惊讶的,他以为袁二就是个老大粗,只会打架,没想到外语也说的挺溜的。能跟在钟寒身边的人,都有两把刷子。周先生轻轻晃了晃怀表,小声问道,“钟总,你现在觉得怎么样?”“如果你不晃它,我会觉得很好。”“你出来吧,好好适应这E国的磁场。”“我出来了,你坐过去一点。”钟寒的声音出现在了周先生的耳畔,周先生看不见他,饶是他是个大师,心里还是有些毛毛的,屁股往靠车门的方向挪了挪。之后三人都没有说话,静静地等待时景云的心腹严明把他们带到时景云藏身的酒店。前面的出租车开了有一个小时左右,终于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口。钟寒快速地分配着任务,“我去找沈清眠了,你们把严明给制住,不要让他和时景云取得联系。等我处理好这边的事情,会带着眠眠过来找你们的。”他不清楚严明来找时景云的目的,直接告诉他,严明和时景云不碰面对他会很有利。“少爷你放心,一切有我。”说着,袁二抽出了两张大钞,塞到了司机的手里,言明不要找了,就快速的下了车,快步朝严明的方向走去。周先生倒是不着急,把怀表揣兜里后,慢悠悠的下了车。他手无缚鸡之力的,去那边兴许是帮倒忙。等到他走到袁二身边的时候,袁二已经把严明给敲昏,一只手轻松地扶着他。“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周先生问。袁二看到路边的公园,道,“去那边长椅坐一会儿,等少爷回来吧。”话音落地,他就扶着人事不省的严明走向了长椅。周先生拢了拢衣领口子,跟了上去。……钟寒是魂体,酒店的门和墙根本阻挡不了他。他如入无人之境,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的房间,不知疲倦的寻找着。终于,在三楼中间的屋子里,钟寒找到了沈清眠,她倒是惬意,喝着红酒听着音乐,站在阳台边上欣赏着E国首都美丽的夜景。离开他,奔向时景云的怀抱,就有那么开心吗?钟寒出离的愤怒,隐约间还冒出了一点杀意。杀了她,把她变成和自己一样。那样的话,她就再也不能和时景云在一起了,她只能跟自己在一块儿。不行!钟寒很快将这个念头给压下去了,他死过一次,现在也是以魂体存在的。他知道死后的世界并不美好,只有黑白两色,没有一点色彩。整个世界变成了如同老电影般的存在,充满了隔阂感和怪诞感,会让人产生自己被这个世界抛弃了的沮丧感。他不愿意她陷入这样的世界。钟寒走到了沈清眠的身边,轻声说,“我又找到你了,眠眠。”出乎他意料的,沈清眠没有一点慌乱,表现得很是平静,笑着转过了身,“我也等你很久了呢。”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么么哒!☆、第135章死苦钟寒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劲儿,但对沈清眠的渴望战胜了理智。“跟我走吧。”钟寒牵起了她的手。在他碰到沈清眠手的那一刹那,钟寒知道她为何会不慌不乱了,她身上有辟邪之物,他对她产生了一点排斥,魂体甚至有一丝被灼伤的疼痛。他以前无意中触碰到时景云时,也出现过这样的情况。钟寒明白了过来,沈清眠身上戴着时景云原本随身携带的玉佩。他想放开她的手,却被沈清眠握紧了,他根本甩脱不了。“要放手啊,”沈清眠歪了歪头,笑着道,“不是让我跟你走吗?”钟寒声音隐忍,“眠眠,我很疼。”沈清眠面无表情,冷淡地说,“你一次次欺骗我,不顾我的意愿,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