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攻防
4. 攻防
面前的女人满身汙痕,原先挽起的及背长发散落肩头,黑色长裙被撕去,露出一双雪白且不带一丝赘rou的长腿,周芍微喘着气,手里拿着一把做工精緻的小刀,造型颇像陆臣在舞会时所看见的发簪。 原来还留了这一手。陆臣的笑意更深,伸出一隻手,掌心向上。「我的刀呢?」 周芍冷哼了声。「在某个保镳的眼窝里。」 「舞会呢?」 「放心吧陆少,豪宅里面的人跳舞跳得正开心呢。」周芍扯了扯嘴角,眼神锐利,随即将刀刃举高往前刺。陆臣眼明手快,用手臂挡住周芍的攻击,侧身闪避,一隻手虎口向上,瞬间抓住她的手臂关节,另一隻手则抓住手腕,将周芍的手转到背后,陆辰听见她发出一声闷哼,他上前一步,勾住对方的脚踝。 闷响传出,周芍瞬间倒地,陆辰将女人制服于身下,用左手夺去她手里的刀,抵往她那雪白的脖颈。 「即使我不是妳的敌人,妳也要杀了我吗?」陆臣问,只见身下的女人轻笑了几声,看向男人带有侵略性的眼。 「我凭什麽相信你?」她反问,却也不挣扎,与方才在卧室里的反应截然不同,甚至游刃有馀。 陆臣清楚自己正处于上风,却不敢掉以轻心。「凭我想留妳一命。」 周芍仰头大笑,注视男人那双深邃的眼睛,漆黑的眼眸如户外的深夜。「哈哈,陆大少爷,就这样看着你这张帅气的脸死去好像也不错。」 「杀死妳父母,妳家人的凶手另有其人,绝对不可能是我。」 「是啊,我只是先从你开始而已,让你父母体会什麽是丧子之痛,再来一个个把他们都解决。」 陆臣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方才被锋利划出的血痕落下几滴血珠。 「怎麽了陆少?怕了吗?这还只是刚开始而已。」周芍勾起唇角。趁着陆臣不备,一隻手紧握成拳准备往他脸上攻击,另一隻手却惨遭陆臣扭转。周芍痛苦地哼声,陆臣仍紧握着她的手未放。 「当年有人拿了陆氏集团的枪械想要栽赃,我怀疑有内鬼,但怎麽查也查不到,当年的文件与纪录经过核对也是伪造的。」他吐出一连串字句,见到周芍眼里的怒火转为惊愕,他放柔了力道。 「妳若想要重新开始,我能替妳办到这件事。」陆臣用指腹抹去脸上的血迹,「和我做个交易,我提供妳线索找到答案,但妳必须以贴身保镳的身分待在我这里,负责保护我的人身安全。」 周芍挑眉。「如果我趁机通风报信,洩漏情报呢?」 「我们的目标一致,小狐狸,妳如果想动任何一丝歪脑筋,我都知道。」陆臣轻笑,站起身子,拾起地面上的毛巾走向放在桌上的电话。「去把妳自己整理乾淨,明天早上八点我要看到妳出现在这栋建筑楼下。」他说,拿起听筒说了几个字,周芍摇晃地起身,经历过方才的激战与稍早的混乱,她早已疲惫不堪。 「对了,至于那位周先生,告诉他刺杀失败,採用卧底的方式行动。」陆臣说道,目送周芍的身影消失于窗外。 周芍刚离开没多久,一阵敲门声响起,管家提着一个医药箱前来。陆臣呼出一口气,这才终于松懈,坐到床上让管家包扎脸上的伤口。 对于眼前的混乱,管家并未多问,伤口包扎完成,管家盖上医药箱的盒盖,喀哒一声如子弹上膛的声响。 「顾管家。」 「是,少爷。」 「我会冷,帮我把窗户关好,锁着,窗帘也一併拉上。」 --- 面前的女人滿身污痕,原先挽起的及背長髮散落肩頭,黑色長裙被撕去,露出一雙雪白且不帶一絲贅rou的長腿,周芍微喘著氣,手裡拿著一把做工精緻的小刀,造型頗像陸臣在舞會時所看見的髮簪。 原來還留了這一手。陸臣的笑意更深,伸出一隻手,掌心向上。「我的刀呢?」 周芍冷哼了聲。「在某個保鑣的眼窩裡。」 「舞會呢?」 「放心吧陸少,豪宅裡面的人跳舞跳得正開心呢。」周芍扯了扯嘴角,眼神銳利,隨即將刀刃舉高往前刺。陸臣眼明手快,用手臂擋住周芍的攻擊,側身閃避,一隻手虎口向上,瞬間抓住她的手臂關節,另一隻手則抓住手腕,將周芍的手轉到背後,陸辰聽見她發出一聲悶哼,他上前一步,勾住對方的腳踝。 悶響傳出,周芍瞬間倒地,陸辰將女人制服於身下,用左手奪去她手裡的刀,抵往她那雪白的脖頸。 「即使我不是妳的敵人,妳也要殺了我嗎?」陸臣問,只見身下的女人輕笑了幾聲,看向男人帶有侵略性的眼。 「我憑什麼相信你?」她反問,卻也不掙扎,與方才在臥室裡的反應截然不同,甚至游刃有餘。 陸臣清楚自己正處於上風,卻不敢掉以輕心。「憑我想留妳一命。」 周芍仰頭大笑,注視男人那雙深邃的眼睛,漆黑的眼眸如戶外的深夜。「哈哈,陸大少爺,就這樣看著你這張帥氣的臉死去好像也不錯。」 「殺死妳父母,妳家人的兇手另有其人,絕對不可能是我。」 「是啊,我只是先從你開始而已,讓你父母體會什麼是喪子之痛,再來一個個把他們都解決。」 陸臣的眼裡閃過一絲詫異,方才被鋒利劃出的血痕落下幾滴血珠。 「怎麼了陸少?怕了嗎?這還只是剛開始而已。」周芍勾起唇角。趁著陸臣不備,一隻手緊握成拳準備往他臉上攻擊,另一隻手卻慘遭陸臣扭轉。周芍痛苦地哼聲,陸臣仍緊握著她的手未放。 「當年有人拿了陸氏集團的槍械想要栽贓,我懷疑有內鬼,但怎麼查也查不到,當年的文件與紀錄經過核對也是偽造的。」他吐出一連串字句,見到周芍眼裡的怒火轉為驚愕,他放柔了力道。 「妳若想要重新開始,我能替妳辦到這件事。」陸臣用指腹抹去臉上的血跡,「和我做個交易,我提供妳線索找到答案,但妳必須以貼身保鑣的身分待在我這裡,負責保護我的人身安全。」 周芍挑眉。「如果我趁機通風報信,洩漏情報呢?」 「我們的目標一致,小狐狸,妳如果想動任何一絲歪腦筋,我都知道。」陸臣輕笑,站起身子,拾起地面上的毛巾走向放在桌上的電話。「去把妳自己整理乾淨,明天早上八點我要看到妳出現在這棟建築樓下。」他說,拿起聽筒說了幾個字,周芍搖晃地起身,經歷過方才的激戰與稍早的混亂,她早已疲憊不堪。 「對了,至於那位周先生,告訴他刺殺失敗,採用臥底的方式行動。」陸臣說道,目送周芍的身影消失於窗外。 周芍剛離開沒多久,一陣敲門聲響起,管家提著一個醫藥箱前來。陸臣呼出一口氣,這才終於鬆懈,坐到床上讓管家包紮臉上的傷口。 對於眼前的混亂,管家並未多問,傷口包紮完成,管家蓋上醫藥箱的盒蓋,喀噠一聲如子彈上膛的聲響。 「顧管家。」 「是,少爺。」 「我會冷,幫我把窗戶關好,鎖著,窗簾也一併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