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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浮沉

    

七十三.浮沉



    本章含有:温泉、踩批、产乳、马鞭、口球、双龙

    萧知遥最后抱着夜今月回了自己的寝殿。

    可怜的狐狸全身上下都被体液沁透了,总要清理一下,不能让那些污秽留在xue里,对孩子也不好,正好长乐殿有一口活泉,带他过去泡泡,祛祛寒气。

    夜今月来燕上京只带了八咫一个侍卫,没带其他奴侍,虽然萧知遥很好奇那位青鸟一族的少主为什么会甘心跟在一个男人身边当侍卫,但也没深究,只当不知道她的身份,让内廷按贴身侍卫给她录了编,顺带拨了一批宫侍来伺候新侍君。

    一连半月又是赶路又是学规矩,夜今月累得够呛,直到宫侍侍奉两人更衣入池,扶着他靠着池壁坐下,他才缓缓转醒。

    一睁眼便感到热气扑面而来,满是姜汁的下身沾了热水,变得一片火辣辣的,夜今月茫然地眨了眨眼,抬手却带动温热的水流,被泉水流动的声音与痛意唤回了些神智。

    他这是在哪……?

    “你可算醒了。”萧知遥就坐在他边上,一手搭着池壁,一手端着青玉瓷盏,她把身前放着吃食酒水的托盘顺着水流向夜今月的方向推了推,“吃点东西?”

    熟悉的声音让记忆回笼,夜今月望向水中与自己裸身相对的少女,顿时想起了先前过门礼时自己狼狈的模样,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羞愤之下连灵体都不受控制冒了出来,愠怒道:“谁要吃你这个登徒子的东西!”

    眼前人突然大变活狐冒出了狐耳狐尾,萧知遥一怔,随即失笑:“现在不吃,可就要到明日奉完茶后才能进食了。”

    男子出嫁要保持身体的洁净,需至少提前一日禁食,行礼当日也不能吃任何东西,以免破坏妻主的兴致,直到次日向妻主的母父或正君奉完茶才可以恢复进食。如今萧知遥已经娶了凤君,纳的又只是侍君,明日夜今月只需向沈兰浅奉茶即可,无需惊动帝后。

    萧知遥倒不担心他被饿着,毕竟夜座冕下实力摆在那,几日不吃也没问题,但不能饿着孩子吧,三四个月大,可正是要补充营养的时候呢。

    “不需要,本座不饿。”夜今月嫌弃地把托盘推回去,“您留着自己享用吧。”

    萧知遥挥手屏退被他的言行吓得跪了一地的宫侍,将盏中酒水一饮而尽,笑着起身:“好啊,那孤就来享用孤的‘大餐’了。”

    瓷盏落入水中,与起身时溅起的水花融为一体,将托盘推向更远的方向。木盘在水面上沉沉浮浮,差点被打翻,但并无人在意。

    少女常年习武,身形自然高挑精健,恰到好处的比例惹人惊羡,这副完美的胴体任谁见了都会赞叹。她就着水流走向夜今月,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侍君,轻挑起他的下巴:“不知欢奴准备好侍寝了没?”

    夜今月下意识想闭眼,只是转念一想他为什么要尴尬,他尴尬了岂不是正中这女人下怀!

    他呵了一声,本想从萧知遥手下挣脱,只是身体仍然疲软无力,浸在温热的泉水中,更加激出了体内的疲意,使不上一点力气,反倒重心不稳跌进她的怀里,像是自己投怀送抱一般。

    萧知遥揽住脚底打滑的狐狸,顿时乐了:“这么主动啊?”

    “你、你这个……”

    “登徒子。”萧知遥自然地接上他的话,“我说夜座冕下,能换个词骂吗?”

    这家伙不是牙尖嘴利的吗,怎么现在翻来覆去就是一些现词,她都听腻了。

    夜今月被她气得牙痒痒,又挣脱不开,干脆低头去咬她手指,只是没对准,咬在了手背侧面。

    萧知遥也没躲,牙尖抵在肌肤的触感还是一样软绵绵的,说是在生气,倒不如说更像在调情。

    她顺势反手掐住夜今月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手指挤进唇间肆意搅弄。

    氤氲的水雾笼罩两人,令夜今月分不清身上涌起的潮热究竟是热意还是情欲作祟。他喘息着仰头,脖颈被迫扬起好看的弧度,喉结随着吞咽不断滚动,依然止不住嘴角溢出津液。

    “唔……!滚嗯……咳、咳咳……”夜今月试图推开她,结果扑腾时反倒呛了水,眼睛都咳红了,萧知遥却完全不给他顺气的时间,把人按在池壁上,脚顶开他的双腿抵上私处,近乎粗暴地碾撞那被麻绳磨至红肿的嫩xue。

    他鼻腔间还泛着呛水的酸意,女xue被反复碾过,娇艳欲滴的yinchun被碾成扁平又弹起,让本就肿着的rou瓣更加饱满。

    萧知遥勾起唇,继续玩弄他可怜的xue眼。脚尖踢开束在笼中的yinjing,就着水流没什么阻力地撞开yinchun,不紧不慢地在一片泥泞的甬道中抽插,偶尔抽身出来,勾出透明粘稠的yin丝,在水中漂浮。

    少女柔软的玉足不断在外唇上摩擦,刺激着滑腻的软rou,或挑弄充血的阴蒂,让夜今月险些瘫软了身子,胸口起起伏伏,难以抑制呻吟。

    萧知遥把他拎起来了些,让饱胀的rufang露出水面,她俯身咬他,将左侧挺立的红粒含在嘴里,舌尖挑动上面的玉夹,把乳尖搓磨成各种形状。脚下她也没放过他,足尖愈发用力,模仿着性交的姿态,一下又一下cao着他的嫩xue。

    欲望就像火星,落下时看着星星点点,一旦烧起来,就再难冷却,只会愈烧愈旺。

    孕夫的rufang敏感多汁,只是热气呼在上面都足以让夜今月颤栗,哪里经得住她这般玩弄,很快就溢出了淡色的汁液。奶味在嘴中荡开,让他恶劣的妻主愈发兴奋,更加卖力地吮吸他的rutou,双手将本就隆起的胸乳挤成更深的弧度,追寻那甜腻的味道。

    “哈啊……”夜今月的整个胸口都又胀又疼,身下也一片狼藉,女xue不断喷着yin水,连后xue都湿泞不堪,高潮的余韵悬在头顶,只是yinjing被死死箍着无法发泄,让他始终得不到解脱。

    温度的升高令夜今月的肌肤变得敏感,这口温泉本就是活泉,又被两人的动作搅动,波动不止,像无数双手抚摸他的身体,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搅乱。

    每次、每次都是这样……就不能……给他一个痛快吗……

    他昏昏沉沉地想着,理智已经摇摇欲坠,痛苦与快感交缠,连时间的流逝都被无限拉长,逼迫的他眼角直泛泪,身体止不住地轻颤。

    她们不知在水中纠缠了多久,久到夜今月几乎要被欲念磨到崩溃,全靠萧知遥架着才没滑进水里。

    说是要帮夜座冕下洗净身子,等萧知遥终于玩够了把他从水里捞出来时,瞧着反倒比先前更加狼狈,上身大片大片鲜红的指痕,圆润饱满的rutou还滴着奶水,乳夹也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去了。

    萧知遥唤来宫侍,服侍自己穿戴好衣物,又命他们给浑身瘫软的夜今月重新洗漱,等他收拾完,亲自抱他回了寝殿。

    把人放在床榻上,萧知遥转身去取东西,却听见身后男人踌躇地声音:“你真的……肯放我回灵族?”

    萧知遥动作一顿,头也不回地道:“孤从不食言。”

    等孩子出生后,她们就两不相欠,再无瓜葛,就像她先前说的,她们的相逢本就是一场孽缘,他的心也不在她这,既然他想走,她不会强留。

    对于这位夜座冕下,她已仁至义尽,唯有她的女儿,她是一定要留下的。

    “……”夜今月撑着身子跪坐在床上,怔怔地盯着她的背影,“你可真是个……奇怪的人。”

    光听他前半句萧知遥还以为他又要骂自己呢,没想到就这。

    说她奇怪……明明他自己才是最奇怪的,世上哪有像他这么乖张的男子,连祀幽都没他不驯。

    萧知遥揉揉他的头,顺带薅了一把狐耳,这次他没像往常那样炸毛,只是低着头随她乱摸。她挑了挑眉,用马鞭挑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冕下知道新夫侍寝的规矩吗?”

    夜今月闻言眼睫轻颤,错开视线,勉强点了点头。

    这是最基础的规矩,礼官自然是教过的。

    “那就好办了。”萧知遥笑吟吟的,马鞭顺着脖颈向下,探入他半敛的绸衣中,贴着乳首打转,“劳烦冕下教教孤。”

    夜座冕下:“……”

    夜今月又要咬她,却被萧知遥眼疾手快地扼住了脖子。

    这小子还咬上瘾了,到底是狐狸还是狗?

    她啧了一声,拿起一副口球,强行塞进他嘴里:“既然冕下不想好好说话,那这两日就暂时不要说了。”

    “唔唔!唔!”夜今月愤愤瞪她,嘴因为咬着口球无法合拢,很快就有津液顺着嘴角留下。

    萧知遥看着这只呲着牙的狐狸,轻哼着抓住他的尾巴,强迫他换成跪趴的姿势,扬起马鞭落在挺翘的臀上。

    伤痕累累的臀瓣再次遭到鞭笞,尾巴还被人抓在手里,夜今月只能呜咽着扭臀,试图躲避落下的马鞭。可惜萧知遥并不会让他如愿,马鞭每一下都精准抽在他屁股上,偶尔擦过花xue,激的身下人满眼是泪。

    才清理干净的xue眼很快又湿得一塌糊涂,夜今月的嘴被口球堵着报不了数,萧知遥似乎也没打算定具体的刑量,马鞭没什么规律地挥动,随心蹂躏着眼前肿胀不堪的臀rou。

    大股的yin水顺着腿根流下,打湿了太女殿下的床榻,她将马鞭反过来用鞭柄在他腿根摩擦,又撑开他的yinchun,用沾满粘稠液体的柄身插进花xue里。

    “哈啊……呜……”马鞭在软烂湿糜的花xue里肆意搅动,若非被拽着尾巴,夜今月早就支撑不住身体了,如今只能被迫撅着臀,承受异物的cao弄。

    女xue中的马鞭还没退出来,又有什么冰冷粗大的硬物顶上后xue,意识到她想做什么的夜今月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奋力挣扎着想逃开,却被萧知遥抓着尾巴和腿拽回来。

    萧知遥重重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不顾他的抗拒掰开红肿的臀瓣,扶着玉势跻身进入狭窄湿热的甬道。

    “啊——”嫩xue被粗暴地打开,撕裂感如电流直冲大脑,夜今月尖声呻吟,嘴里含糊不清地呜咽,在前后两个xiaoxue被同时贯穿的那一瞬间,只觉得浑身血液都要凝固了。

    玉势和鞭柄在夜今月体内横冲直撞,萧知遥全然不顾他受不受得住,抓着他的腰狠狠顶入深处。腰肢被按着成夸张的幅度,即便腹部因为有孕而隆起,瞧着依旧纤细,脊背凹陷着,指尖抚过凹处的汗滴,让身下人颤栗着发出低哑不着调的哭喊。

    夜今月叫的嗓子都哑了,腮帮又酸又疼,偏偏嘴里塞着口球合不上嘴,只能任由口液横流,混着泪水,满身狼藉。恍惚间,他被翻过身,萧知遥随手抽出那碍事的马鞭,自己却顶弄得更加凶狠,细小娇嫩的xue眼抽动着,连褶皱都被强行撑开,随着她的抽插痉挛不断,xue里大股喷着yin液,被箍着的yinjing已经胀得发紫,跟着上下甩动,顶端溢出些许白浊。

    yuhuo燎原,夜今月逃不开也躲不掉,只能生生受着,在这磨人的欲海中浮浮沉沉,迷失自我,再分不清苦痛与欢愉。

    太女殿下面无表情地俯视着被她玩弄的一身青紫眼神涣散的君侍,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垂下眸,隐去眼中的晦暗不明。

    她微微俯身,声音沉沉:“欢奴……”

    一贯高傲的男人已经完全沉于欲望,听不清她的声音,也无法应答。他金发散乱,媚眼如丝,全然不复先前的抗拒,狐尾不知何时缠上她的手臂,软绵绵地轻晃,哭声也娇娇的,似在向她撒娇求欢。那口软xue翕张着紧紧绞住玉器,内里尽是旖旎yin靡,连空虚的花xue都吐着yin水,软rou外翻,不肯放她离去,迫切渴望再次得到妻主的疼爱。

    这是何等的艳景,任谁也受不了漂亮狐狸精的勾引——还好太女殿下不解风情惯了。

    有些人嘴里哼哼唧唧的,看着娇媚,实际上也不知道在骂些什么……

    萧知遥又乐了一下,把这没由来冒出来的念头和其他的思绪抛在脑后,按着化成一滩软水的狐狸,顶进更深处。

    暂时这样……或许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