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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襄,林国公子津未曾并列天下五公?”荆长宁摇头表示不解。萧嵘扯着唇角,“你笨啊!”他指了指自己的脸,“答案就写在我脸上!”荆长宁的目光在萧嵘脸上来回转悠了数遍,极是诚恳地摇了摇头:“你脸上没有字。”萧嵘斜斜地冲着荆长宁翻了翻眼睛:“因为我长得俊!”“噗嗤。”荆长宁一口气没缓过来,咳嗽起来。“喂喂喂,你什么意思?”萧嵘迎着阳光利落甩了甩一头墨发,极是潇洒,“这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事实!”荆长宁憋住不笑,迎着阳光望了过去,只见男子明亮的眼眸闪烁,好像的确挺帅。啊呸。白长了一副好皮囊。荆长宁收回视线,目光低垂落在自己身上,幽幽说道:“其实我也挺俊的。”萧嵘半哭半笑:“你个丫头片子女扮男装还上瘾了不成?”荆长宁摇了摇头,认真说道:“这是事实,和女扮男装没有关系。”她这副皮囊本就不差,若是哥哥还在……罢了。她垂下眼睑,不再去和萧嵘争执这个问题。“财神爷,我饿了。”她把话题转移到最初的地方。萧嵘一脸认命地摊开手:“我没钱。”“我要吃冰糖八宝鱼脆、绣球乾贝、山珍刺龙芽、羊皮花丝……”荆长宁重复道。萧嵘叹了声:“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准备一桌冰糖八宝鱼脆、绣球乾贝、山珍刺龙芽、羊皮花丝……”他顿了顿,“然后吃给你看!”荆长宁吞了口唾沫:“无耻。”萧嵘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我有齿。”荆长宁转头,不与他争论,她现在有伤在身,终究争不过他,口舌之快终究只是一时,她微敛眸,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外面现在怎么样了?”萧嵘听出了荆长宁一瞬认真下来的话语,顺着她的答道:“易修那厮入了狱,过些日子便会被发配边疆,至于易禾那厮到时有些意思,将易修的人连打带削,七七八八都收到了自己手下,手段那叫一个老辣果断。”萧嵘一边说一边点头,似是有些钦佩,“不过啊,我倒是有些担忧,这样一个人对你来说真的好掌控吗?”萧嵘微皱眉望向荆长宁,有些担忧问道。荆长宁转头过来,望着萧嵘说道:“我看得透他,我知晓他想要什么,相反的是,我看不透你,倒是让我心中有些发慌。”☆、第53章此刻轻别离闻得此言,萧嵘眉峰陡然一沉,他抿了抿唇,神情不着痕迹地微变。只是短短片刻,他重新换上一副笑脸:“对我心中发慌?那是不是胸闷气短,时而伴有双颊发烫,心跳加速,口干舌燥。”他拍了拍手,揶揄说道,“姑娘,你这是病,而且是病入膏肓,药石无医啊!”荆长宁张口便欲反驳。萧嵘上前,眼尾戏谑扬起:“不过姑娘也不用担心,女孩子见着我多数都会犯此病,我且将它唤做……思春。”荆长宁目光定定地望着萧嵘,目光幽幽,良久才出言反驳:“思你个头。”萧嵘哈哈笑着,却对上了荆长宁安静不起波澜的双眸。他的笑声却渐渐转做低沉,她看不透他,她对他有戒备,如今的她有着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却始终在内心深处保留着提防之心。笑声静,萧嵘沉默,似是思索了什么。“对了,最近岁新城里兵士暗中调动得厉害,我估摸着是那公子禾想寻你。”他的话语有些伤感,“你现在的伤也稳定下来了,我在想我是不是该走了。”他要走?荆长宁挣扎着似想要起身,萧嵘上前将她按住在床榻上,话语微怒:“别乱动。”荆长宁躺回床榻,心中一瞬有些奇怪的慌乱,只是那慌乱很快平定下来:“我还没有给你画画,报答你的救命之恩。”萧嵘见荆长宁不再乱动,移开按住在她肩头的手,说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别磨磨唧唧的。”荆长宁说道:“你想多了,这不是离情,我也没有不舍,只是不喜欢欠人情。”萧嵘慵懒笑道:“你放心,我不是那种放着便宜不占的人,人情先欠着,利息什么的我一分都不会少算。”荆长宁想了想,说道:“这样也行。”然后她指了指门:“那你去给易禾捎个信,然后你就可以走了。”这就赶他走了?萧嵘眼眸睁得大大的:“靠!你这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荆长宁眯着眼眸,等到萧嵘话音落定,有些微冷说道:“是你说要走的,我只是不拦你,再说你来易国本就是寻九鼎,不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萧嵘唇角微扬,目光瞥见荆长宁微冷神色,心头一个闪烁。女孩子面色平静,眼睑却是低垂,目光蕴着极少见的冷意。她会面色无澜,会顽泼耍赖,却极少面露冷意。……冷意?这是……吃味了?萧嵘唇角上扬,露出白亮的牙齿,眼睛亮亮地闪烁。像,的确像是吃味了,他的小宁儿就是与众不同,连吃味儿都这般独特有个性。想到这里,萧嵘讪笑说道:“放心放心,有缘还会相见。”荆长宁冷冷一句:“我不想见你。”闻得此言,萧嵘也不反驳,也不言语,只是揉着脸傻笑。…………易禾安静地立在院落之间,秋风萧瑟,卷起他深灰色的衣衫,他的眉心微微敛着。十天了。已经过去十天了,他不能再等了。这十天,他瞒着父王暗中胁迫调动了禁军的兵力在岁新城内搜寻。算着,也该有结果了。“你不能进去。”一侍从在门口焦急喊到,一边伸手阻拦一个男子。“有什么不能的,小爷我想进就进,还要等你通报?小爷我没空!”说罢,那男子伸手拉着那侍从,手上的劲头转了几圈,便将他甩到一侧。迈步便朝着府邸进来。在约莫离易禾十步左右的地方,公子府的侍从围了过来,将那男子围在其间,神色警惕。易禾抬眸望了过去。那人一脸桀骜,目光里满是不屑。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一个对视,皆是不约而同地轻声笑出声来。“嵘公。”易禾遥遥行礼。“公子禾。”萧嵘微微低身。目光相交,有种莫名的意味在其间散开,像是彼此间在思量着对方,将心中对对方的所知所感与眼前的人影交汇融合到一起。“久仰久仰。”两人又是虚情假意地客套了一番。萧嵘依旧被公子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