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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大问题。”南宫落月点头:“我帮她,定然不会有问题,毕竟,这个世上不会比我更懂如何杀人的人,我还未见过。”荆长宁笑了两声,她的落月也是一个很自信很自信的人,嗯,和她一样。不过那个文逸看起来的确有些意思,落月对他也有些奇怪,会不会是动了心了呢,落月跟了她这么久,她也要多抽时间关心关心她的终身大事……南宫落月目光微微沉了沉,有些话想说,又咽了下去。……方才。“还有一件事,还请南宫姑娘帮我保密,不要告诉长宁,我的女儿身。”文逸咬了咬牙。“我不会瞒郎君任何事。”“就当,就当我求你,至少,他不问,你……别说可以吗?”……文逸几个转身,进了一间僻静的院子。刚进院子,整个人像是虚脱了一般,扶着墙便靠着瘫坐了下去。“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抚着胸口,余惊未散。“公子,你去哪了?急死明叔了。”明成从屋外走了进来,满面风尘,显然是找了半天。文逸扯了扯唇,确定自己的笑意是明亮的,才转过头去看明成。“我见到了一个长得很帅的小郎君,便跟了过去。”她说道。明成眼睛酸了酸:“公子,你别瞒明叔了,明叔看着你自小长到大,你说的是不是谎话我还分不清吗?”文逸面容上明亮的笑意一点一点凝固住。“也是。”她说道。“瞒不过明叔。”“公子,您没事吧?”明成担忧问道。文逸笑了笑:“我找到办法了,我找到可以替渐深,替母后报仇的方法了。”“公子……”“我要亲手杀了他。”……“刺客,再学会杀人之前,要先学会适应死亡。”南宫落月淡声道。话音未落,一道冷冷地剑光掠过,一缕碎发擦着文逸的脖颈飘然而落。只一瞬,文逸像是在生死间走了一遭。冷汗顿时如浆而出,定格在一瞬冰冷的杀意里。南宫落月轻轻收回剑。“刺客,只有一次机会,或成功,或死。”南宫落月道,“杀人前,要抱着必死的心。”文逸点了点头:“我会努力学。”南宫落月反手,将剑柄递到文逸手中。“杀我。”她说道。文逸神思一晃,心下一凛。“我……”未等文逸的话说完,南宫落月手中的剑陡然一个反转,直直朝着文逸而去。这一次,带下的不在是文逸的墨发,而是一缕鲜红的血迹。脖颈间的痛意传来,死亡从未如此接近。“或生或死。”南宫落月道,“心永远都不能晃,你是刺客,必须把握住一切外在去伪装自己,直到寻到一击必杀的机会。或者可以说,你不是人,你是一把藏在黑暗中的……剑。”南宫落月挥手,长剑脱手,直直朝着文逸而去。文逸接住剑,目光沉了沉。“我懂了。”她说道。“或生或死,而我不想死,便只能,一定,去生。”……荆长宁望着文逸和南宫落月在院子里的对决。与其说是对决,倒不如说是一场场戏剧,百态人生。南宫落月扮演着各色各样的人,有时身处高位,气态雍容,有时落魄困顿,面色苦楚,她像是融入了不同的人生。而文逸,用另外的角色接近她,有丫鬟小厮,亦有商贩走卒,两人看似或友好,或萍水相逢着。猛然间,却是一道剑光。文逸若是在动作间露了破绽,南宫落月会毫不犹豫地在他身上落下一道伤口。或生,或死。刺客的世界里只有黑与白,没有灰色。时间过得很快,直到这样的日子持续了约莫半月。南宫落月望着扮作一个当红清倌的文逸,眉眼间流露着流落风尘的不安和窘迫,当掌心间一道冷冷剑意袭来的时候,她的面容上还有着一曲歌罢的伤感。南宫落月接住剑势,面色淡然。“你已经懂得如何杀人了。”她说道,“我没什么可以教你的了。”说罢,她转身离开。“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南宫落月道,“否则,或生或死,我不会放过你。”文逸面色平静,轻点头。“我不会忘。”她垂眸,轻攥掌心的剑。必死之心,伪装之意,沉心等待,一击之间。她要去杀人了。……“你说,文逸会怎么做?”林蔚然望着墨凉,轻声问道。墨凉想了想:“旧友死,母后亡,被最亲的大哥背叛,被最敬重的父王恨切,他想必再无翻身的余地了,王上这一次,想必能借文鸿之手,掌控住文国了。”文鸿会去见陆存续,始于林蔚然的一封信。林蔚然知晓文鸿藏在心里的欲望,但文逸的出身太完美了,文逸是嫡长子,文后与文王感情一向很好,文逸有着文后的疼爱,有着文王的器重。在文逸之下,文鸿的光芒被掩盖严实。也因此,他的野心愈发膨胀。林蔚然只是给了他一个机会。就像当初给易修一个机会。林蔚然告诉文鸿,他会帮他夺下文王的位子,而文鸿则需要让文国臣服于林国。文鸿答应了。对于他而言,他想要那个位置很久了,那个可以证明他的位置,证明在文国,除了文逸,还有一个文鸿。☆、第193章只好委屈你墨凉不在乎文国的事,但是他有些好奇,为什么,林蔚然的一封信,能让素不相识的文鸿和陆存续,相互信任,相隔南北,针对着丹国布下这样的一局。林蔚然没有接下墨凉的话,望着墨凉露出面具的下颚,隐约间想起了什么,越发觉得熟悉。“如果我没有记错,你还有个meimei。”他开口道,“你可知她如今在何处?”墨凉怔了怔,很快恢复平静。“墨凉被王上救出之后,早已忘记过去。”他说道,“当年的旧事已经与我无关。”林蔚然挑眉哦了声:“那孤若非要问上一句,就如文鸿与文逸,若是有一天,你与你那活下来的meimei,走到对立的一面,你会如何去做?”墨凉面色平静。“我没有meimei,所以,就算她活着,于我而言也不过是个普通的陌生人,若是她有一天威胁到了王上,我会像替王上除去其他障碍一般,除掉她。”林蔚然勾了勾唇。“只是一个假设罢了,说不准你的meimei已经死了,又说不准,她在某个村落里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村妇,不过,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