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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法吧?(H)

    

违法吧?(H)



    丝绸领带遮住眼睛,周程书双手反绑,被江繁压在床上。

    衬衫被她解开,半敞着露出胸膛,金属乳夹渗透凉意,他的下身一丝不挂,硬挺炙热的yinjing暴露在空气里。

    黑暗和药物将他的敏感度无限放大,欲望已经灼烈到难以忍受。等了好半天,不知道她还在磨蹭什么,周程书干涩吞咽,忍不住出声求她:“江繁,你碰碰我。”

    听见咕叽水声,她似乎在涂润滑剂,随即伸手握住了他。

    冰凉黏腻的触觉刺激得他一抖,接下来一撸,周程书骤然变了脸色。

    不是她的手,是某种特殊的硅胶手套。

    掌心密密麻麻的粗粝凸点,被她蜷曲握紧,没有任何死角遗漏,那些凸点软硬适中,争先恐后按摩他的guitou和茎身,配合她忽松忽紧的力道,周程书爽得尾椎发麻,大腿颤抖乱动,被她用膝盖死死抵住。

    才撸了几下,他就已经硬得很厉害,小腹紧缩,腹肌轮廓都绷得清楚。

    江繁停下,用拇指搓了搓他的guitou,细密刷头扫过马眼,周程书高高呻吟一声,上身猛然弓起,连带着乳夹上的金属吊坠细碎作响。

    “不许射。”江繁看着他潮热透红的脖颈皮肤,刷头抵住马眼,又恶劣地转着狠狠磨一圈,“要是射了,今天就别想再做了。”

    忽然又换作震动的情趣玩具,硅胶薄片紧紧包裹住他的roubang。

    档位调到最高,周程书直接浑身战栗,腰腹疯狂扭动,江繁解放了双手,指尖摩挲他暴露的腹股沟,好整以暇地沿着腿根向上,慢慢来到腹肌和胸膛。

    乳夹被她捏住拧一下,痛感将他的射意驱散一些。周程书大口喘着,竭力适应下体震动的频率,拼命忍过最想射的时候,敏感度终于渐渐降下去了,眼前一片漆黑,他得寸进尺,想看看她,开口求她摘掉领带,江繁不同意,甚至似乎嫌他聒噪,很快就堵住了他的嘴。

    温热触感铺天盖地,周程书大脑轰然一声。

    她堵住了他,不是用手,不是用舌头,而是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

    鼻尖陷入湿泞,他闻见属于她的味道。

    周程书无法思考,本能地仰头舔舐,她的唇缝好软,热液不断往外流,他吮吻xue口,发出啧嘬水声,将她处处吃了个遍,然后探索到阴蒂,那里早已兴奋饱胀,硬得像一粒石子了。

    舌尖卷住阴蒂头,他用力吸了吸,又用牙齿轻轻咬。

    听见江繁喘息呻吟,大腿夹紧他的头,他呼吸得更困难了,几乎被她闷死,眼前发黑,他也不在乎,只是继续吮弄她快要高潮的阴蒂。

    直到她颤抖着用力夹住他,空气平静一晌,江繁从他的脸上离开。

    唇角鼻尖残留她喷射的水迹,刚才她高潮,呻吟声音太大,害得他差点也被玩具夹射,但终于还是硬生生忍住了。

    几次三番,他濒临射精又憋回去,欲望在小腹灼烧激荡,恨不得立刻把她压在身下。

    腿间震动停了,江繁关掉了遥控器,周程书感到她凑近他的脸,随即绳结松开,领带从他脸上滑落下去。

    江繁看看周程书,那么一折腾,他的睫毛和前额发梢全湿了。

    领带摘下,他不适应光亮,眼神有些虚弱迷茫,他的脸颊潮红一片,被她蹂躏之后,总是格外有种绝望的脆弱感,她觉得喜欢,于是揉了揉他的脑袋,然后分开腿坐了上去。

    他新买的避孕套一盒十只,上次用了一只,今天过后,就不知道还能剩下几只了。

    看他沉沉灼灼的眼睛,已经毫无文明克制,好似一头蓄势待发的原始猛兽,江繁解开他手腕的绳子,果然周程书立刻抱住她的腰,腹部发力,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下面。

    他唇角还湿漉漉的,江繁抽了张湿巾替他擦,周程书低着头,大概是疾风暴雨前最后的乖顺。

    抬眼看看时间,下午两点半,离赵景谦回家还有五个多小时,江繁突然问:“他去投资嘉年华,你安排的?”

    周程书说:“赵总青年才俊,能者多劳。”

    忽然记起钱蔓说她讲话跟周程书一个味,似乎那话不是没有道理。

    江繁笑了,摸摸周程书guntang的耳廓,他已经忍不住cao弄起来,大开大合,每次都顶到最深处,狠狠插了十多下,才终于过瘾似的,低喘着问她:“你那药……违法吧?”

    药劲太大了,他浑身烫得吓人,硬得都不像自己的东西。还变得异常敏感,轻轻一碰就恨不得要发情,他被情欲cao控行为,丢脸倒也没什么,她爱怎么玩怎么玩就是了,只是——

    他低头咬住她的嘴唇:“不许给赵景谦吃。”

    周程书舔着她的唇瓣,边舔边咬,下面顶得格外凶。

    yinjing又长又粗,硬邦邦翘着狂插猛送,江繁爽得直叫,算上经期,她也将近十天没做了,她抬腿勾住他的腰,周程书却反手拽了下来,握着膝盖将她的腿折上去,随即俯身压住,把她结结实实按在怀里。

    “这样shuangma?”

    其实这话问得很多余,他们生殖器官太契合,只要她够湿,没有哪个姿势是不爽的。

    周程书给赵景谦安排了一整天的事情,时间足够他做到筋疲力竭,仗着吃了药,她那药那么猛,估计今天不来个十次八次也不算完,因此周程书射得很大方,一点也不想委屈自己,只要江繁高潮,他就跟着一起射,高潮的yindao痉挛吸吮,把他狠狠吞咽到最深处,他疯狂喘息吻她,等她缓过劲来,就再换一只避孕套。

    他们从卧室做到客厅,沙发上、桌柜上……洗澡的时候也做了一次。

    时钟指针一圈圈走过去,江繁都累坏了,他还硬得跟一开始没什么区别,周程书要她为那个三无产品的药效负责,看她浑身瘫软,又不忍心,自己去浴室撸了一会儿,也射不出来,出来又灌了两大杯冰水,后来总算渐渐平静下去了。

    傍晚六点半,屋子里没开灯,他们没穿衣服,也都不说话,就那么坐在黄昏的客厅里注视彼此。

    江繁看着周程书半软的yinjing,被她玩了太久,磨得都有些红肿了,大概明早起床又是一场酷刑。

    “有件事,我要给你纠正一下。”她托着腮,忽然说,“我也不是没有那种癖好,只是很少有人对我的胃口。因为你喘得好听、哭起来好看,所以我喜欢跟你玩,也不全是为了折磨你。”

    知道她在回答他高烧那晚的话,周程书听完,眉头轻轻一颤。半晌,抬眼重复她的话:“很少有人对你胃口……这么说,你跟很多人都试过?”

    江繁没说话,算是一种不置可否。

    在他之前,她的确没接触过那个圈子,她跟陈晏只是寻常保守地zuoai,顶多就是激烈了些,沈沐雨诱她入圈,很快她就跟陈晏分开了,感兴趣的东西也只能用在周程书身上。

    或许因为太讨厌他,起初她下手毫不留情,把他刺激得死去活来也不心软,反倒因此看见他痛苦勾人的模样。

    她慢慢迷恋上那种感觉,看见他哭,她就兴奋得湿透,后来她出国了,时而也有些怀念,只可惜她的新任男友要么无法接受,要么能接受也放不开,她试过几次,索然无味,干脆也就不再试了。

    她是S吗?连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跟周程书在一起的时候是的,可是换了别人,又总觉得差点意思,别人疼得恼火,她也提不起兴致,倒还不如正常zuoai,爽过就完事了,各取所需也粗暴简单。

    “我只是解释一下,没必要发散到别处。”江繁说,“是你说我只想折磨你,所以我以为说了这些你会高兴。”

    “还不如不说。”周程书打断她,“别人的事,我一点也不想听。”

    剧烈的酸涩充斥胸腔,周程书无法描述那种感觉。

    他好像在吃醋,嫉妒让他心脏痛得喘不过气来,可是好荒唐,分明都已经过去了,分明她也有丈夫,最该吃醋的人他还没吃,反倒先对着些无关痛痒的过客发起脾气。

    也或许那只是一个发泄口,是他把对赵景谦的醋意也一并算在他们头上。

    周程书心烦意乱,分不清自己是吃醋还是恐慌,咬牙沉默一晌,忽然低头别开眼去。

    他已经走进绝境了,他没有前路,也早就没法回头了。

    这两天,尤其是今天……他不是明明都很高兴吗?怎么现在还是在难过,仿佛高兴也只是大梦一场。

    心情烦躁低落到谷底,周程书弓腰低头,紧紧抱住她:“能不能别走,我不想一个人睡觉。”

    江繁惊讶一瞬,轻轻抬手抚摸他的后背。

    射得太多了,她想。

    男人一虚弱,就容易这么多愁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