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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作画之时,心中还忐忑的很,就怕万一不成,小王爷那该如何交代?”舒初柔提及皇甫修,脸上的神色便染上了几分痴迷,心里更是甜如糖蜜。她莞尔一笑,状似随着舒老爷一样,松了口气般。舒老爷又看了几眼手中的画,然后才将好不容易得来的画作小心的卷了起来。“这事为父定然会先记你一功,方才你作画之时耗时也算长了,只怕也有些累了,你先回去歇歇,待为父派人将这画送到三王府之后,再来商议如何打赏你。”舒老爷心中高兴,竟脸往日威严冷酷的面目也随之变得和蔼可亲起来。舒初柔福了福身,随即说道:“那爹爹您先忙,女儿先退下了。”舒老爷笑笑,“去吧。”舒初柔垂头迈步出了书房,走至院中她才将头抬了起来,一张艳丽五双的俏脸上尽显得意之色。舒老爷待舒初柔走后,就唤来下人将叶晗月喊了过来,叶晗月当时正在清兰阁等着舒清瓷午睡醒来,跟她提画丢了的事,舒老爷这番派人着急找她,她只好一头雾水的先赶到了书房。刚进书房,叶晗月还来不及行礼作问舒老爷便先一步开了口。“别行礼了,小月呀,你过来,过来看看这幅画。”舒老爷是知道叶晗月有几分看画的功底的,而且,先前舒清瓷将画拿来时,她身边的丫鬟自是也会跟着看个两眼,舒老爷让她看看,实则也是让自己安心。叶晗月疑惑舒老爷要给她看的是什么画,好奇上前,只粗粗看了一眼,她眸子就亮了,眉头更是皱了起来。眼前的画同她自己画的那幅是一模一样的,就连她将仙鹤的位置姿态改动了这点,也同她的一模一样,若不细看,倒真有些像她画的那幅。她疑惑的看了舒老爷一眼,不解的很。管家方才还说这画丢了,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弄出一幅假的来。眼前这幅虽然同她自己画的想象,但笔法细看之下明显迟疑不决,很显然是个仿品。仿品?究竟是谁有这般能耐,仿的了她的画?舒老爷见她一脸不解,这才笑着解释道:“小月啊,你刚才想必也听管家说了,大小姐送来的那幅已经丢了,那我也就不瞒你了,你眼前这幅是方才你二小姐亲手画的,这次也多亏了初柔丫头,不然我们舒家怕是要遭难了。”他说着心中感慨不已,转而正色看着叶晗月,吩咐道:“小月,这幅画老爷我怕再被人偷了去,你先悄悄在这幅画带回去,明日一早你亲自跑一趟,将这画送到三王府去。”正文第一卷作者变炮灰女配第七十七章偷画的贼叶晗月看着桌上那幅画,脑海里闪过一道思绪,但舒老爷催的紧,她也不及细想。“嗯,小月知道了。”她随口应了句,然后小心的将画作重新卷起,拿起便告辞出了书房。叶晗月拿着手里那件仿画,脑海里之前对丢画之事的不解现在悉数明白了过来。她听管家说画丢了时,心里就觉得这事有些奇怪,若是画是下人偷的,那下人断然是个傻子,他既然身在舒府,就不可能不知道这幅画是要送去三王府的。如此重要的画,若不是傻子谁人敢偷。呵,果然,偷画的贼居然是舒初柔那朵白莲花。要说是她偷了画她倒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心中生了嫉妒的人,作出什么可怕的事来,都不足以为奇。不过,舒初柔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她作出来的画临摹的如此之像,这点倒是让她挺意外的。如此看来,她倒是帮了舒初柔一把,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激发了她自己的潜能。冷笑一声,叶晗月无语的摇了摇头,朝着清兰阁走去。三王府冷秋阁。皇甫修在舒家看画时,虽然声称自己府中有事,可实则他此刻悠闲的很。三王爷皇甫城最近总是一大早就离开了王府,每每深夜才回来,没有父亲看着,他难得清闲一会。着一身浅蓝色便服,长发只闲散的用一只白玉锁扣扣于脑后,挺拔的身躯斜斜倚在窗前竹榻之上,慵懒却不失华贵之气。皇甫修神态自若的翻看着手中的书,想着待会就要见到某个有趣的丫头,心情好的很。这时,门外走进个人来。“王爷,舒家方才派人来说,王爷上午选定的那幅画因装裱的不够精美,舒老爷说是待明日才能将那幅画送到王府来。”顺风恭敬的回禀着舒家下人的原话。皇甫修清澈的眸子依旧盯着手中的书,可目光显然已经不在书的内容上了。装裱不够精美?这样敷衍的理由怕也只有舒老爷那样年纪的人才想的出来吧。明日再给他送画,那今日不就见不到那丫头了吗?那他岂不是白白作出这副神态来了。皇甫修剑眉微蹙,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略显不悦,他沉默片刻,随后抬眸看向顺风,吩咐道:“安排个人,去舒家打探一下,看看是不是有事发生。”舒老爷是商人,原先当着他的面就是一副急不可耐的神色。很明显是想早点将画交给他,现在又临时改口,恐怕这中间另有隐情。可别又是那丫头出了什么事才好。“是,王爷。”顺风沉着脸,应了句便退了下去。闲散慵懒了一天,即便冷秋阁的主人还没有一丝困倦之意,这冷秋阁外的天该黑下来还是黑了。一轮缺了一小块的明月,斜斜挂在天边,虽然不够亮不够圆,可这散发出来的银灰色光芒,也足以让人看清脚下。冷秋阁外院门口,顺风低头听着前去舒家打探消息的人前来汇报,听完便转身走进了皇甫修的书房。皇甫修此时还未睡,他在等舒家那边传回来的消息。顺风一进来,他立马抬头朝顺风看了过去。“如何。”语气微沉,倒也看不出来焦急。“回王爷,舒家上午呈上来的那幅画,据说是被人偷了,不过,如今舒老爷似乎重新得了一幅一摸一样的。”顺风垂着头,态度恭敬。“被人偷了?”皇甫修疑惑的反问了一句,深邃的眸子里带着不解。一幅画,舒家的貌似还有其他比这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