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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他兴许也就当成一场戏言,这般她才没认真记着这事,哪里知道,当初随意的卖了自己,今日倒成了走不掉的挡脚石了。皇甫修见她一副懊恼的神情,踌躇良久也不给个痛快话,只好又下了一剂猛药。“唉!既然你不愿意陪本王用膳,那、便算了吧。”他目光何其犀利,自是在话落之时轻而易举的察觉出叶晗月松了一口气,便是这样,他才继续开口、颇为无奈的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舒家的二小姐出现在这风月场所可是件大事,这事本王既然看见了,那就不能当做没看见,那待会本王同你一道回舒家,也好在你给舒老爷回禀这事的时候,能有个见证之人,你说可好?”叶晗月才放松下来的眸子猛然又抬了起来,目光森冷,要陪她一起回舒家做见证?呵!她压根就没想将舒初柔进青楼的事说出去。她跟踪舒初柔这事本就是她自己私自做下的事,若是这事被舒老爷得知,罚了舒初柔倒是一回事,到那时舒清瓷必然也会知晓此事,以她的性格定然又会对她生出一番猜疑出来。生疑是小,最紧要的还是怕影响到舒清瓷和侯昊炎的婚事。叶晗月脑海这番一深思,随即二话不说抬脚便在桌边坐了下来,本就是无奈才坐了下来,她自是不给出一丝笑脸。皇甫修看她坐下,也没再多做强求,他冲着房门高声喊了一句,“顺风。”房门紧随之后被推开了,顺风看了一眼背对着他而坐的叶晗月,低头便恭敬的问道:“王爷。”“让楼下备一桌小菜上来,精致一些的,再上一壶好茶。”皇甫修吩咐完,收回目光时轻飘飘的扫了眼叶晗月紧绷着的小脸。一顿饭下来,叶晗月虽说吃饱了,但自始至终她都没给过皇甫修一个好脸色,皇甫修倒也不生气,他姿态优雅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的,待看到叶晗月放下手中竹筷,他也紧随其后将筷子搁置在了筷架上。“可吃好了?”他脸上的笑容依旧轻描淡写,只不过那黑色的瞳仁内却泛着一种异样的光芒,这才他看着别人时,是没有的。叶晗月睨了他一眼,说道:“小王爷,奴婢只是个下人,我若是在外面耽搁太久可是要受罚的,您觉得我在这陪你吃喝,心里却是担惊受、怕惴惴不安,能吃好吗?”她只要一见皇甫修露出那种似笑非笑的目光,心里就是一抽,脑海里自然而然就生出抗拒的言辞。刚才舒初柔被丢出风雪楼,她就应该紧随其后跟着她,看看她还能生出什么事来,这下倒好,人没看住,自己倒是被人扣下了。皇甫修看她如此心急着要离开,他也猜不准她此举只是想早点摆脱,他还是接着去跟踪那个舒初柔,对于第一条他自然是不悦,但若是因此误了她的计策,他又不忍。如此一来,他深看她两眼之后,薄唇轻扬,淡淡开口说道:“你既然着急那本王今日也就不留你了,但是,你忙舒家的事也好,忠心舒清瓷也罢,只不过你可别忘了答应本王的替本王好好练习作画之功。”叶晗月看着皇甫修说让她走不像是在说着玩,她等了一瞬,没见他说出后半句有所阻挠的话,便忙笑着回了话。“这作画之事自然不敢忘记,小王爷你就放心吧,我虽说在府里还要做些旁的,但我既然答应了小王爷,自是不敢食言。”“如此就好。”皇甫修看着叶晗月这才露出的一丝笑脸,无奈的勾唇,“需要本王派人送你还是……你自己回去?”“还是小月自己回去吧。”叶晗月说着就站起了身,“小王爷,告辞。”她笑着行了一礼,随即侧身出了房门。叶晗月刚回身将房门关上,垂头便是大松了一口气,她可真不相信皇甫修就这样让她走了,不过好在现在出了房门,那她也就不用那般紧张兮兮的。正文第一卷作者变炮灰女配第一百零三章自己开画馆走到楼梯口,她直接喵了守在楼梯口的顺风一眼,就挨着他的身侧径直下了楼。叶晗月从风雪楼出来时,沿街并没有看到舒初柔和小兰的身影,估摸着这两人方才受了气,一定是先行回舒家了,故而,她也就没再在街上多做停留,疾步直接走了近路回了舒家。刚进舒家大门,她看了眼满是日光的前厅院子,目光微动,转而直接走向一侧的门房处,抬手轻敲了两下门房上的小窗。看门的门房正在偷着打盹,听到敲击声,吓得立马站直了身子,他慌忙看向小窗口,见门筒子处站着的是叶晗月,这才抹了把脸,大松了一口气。“小月姑娘,你这一下子差点没给俺吓死。”门房自是认识叶晗月,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也说过几回话,便也不拘谨,“姑娘找俺可是有事?”叶晗月清雅的笑了笑,说道:“小哥,你方才可看到二小姐和小兰那丫头从这门口进来?”门房似乎还没睡醒,他蹙着眉头想了一会儿,然后才不是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倒是看到二小姐回来了,嗯……对,确实是回来了,俺看二小姐还黑着一张脸呢。”门房说着话便又确定了舒初柔已然回来了,叶晗月心中有了数,也不再多待。“成,谢谢小哥,回头得了赏请你喝酒。”“姑娘客气。”同门房客套了一两句,叶晗月也不再去倾云居门口再做蹲守,径直回了清兰阁时,院子里除了一地的落叶时不时随着风翻腾几下,整个清兰院是半点动静都没有。“东儿,小姐呢。”她还是闻到院中冷风之中夹杂了一些烟火香味,才在小厨房找到了正在灶台后面忙活的东儿。东儿听到门口的动静,从灶台后的火光中探出了半个脑袋,她看门口站着的是叶晗月,当即起身走到了门口。“小月姐,我今儿个还找你来着,你这一天可真够辛苦的,时时要被小姐派出去跑腿。”东儿脸颊微红,额头上许也是方才灶坑内的火光太热,绕是这寒冷秋季,这光洁的额头上都生出了好些汗。若是旁人说这句话,叶晗月肯定会以为这话里有旁的意思,可这话出自东儿之口,她只有讪笑着抬手替东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东儿,论辛苦你在府上照顾小姐才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