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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回头是岸。皇甫修见她面色凝重,神情认真,原本就觉得她今夜举止有些怪异的他,在听了她的话,自然没有说什么阻止的话。只拍了一下身侧的床铺,让她坐了下来。叶晗月看了一眼那床,也不纠结与坐或者不坐问题,她现在可是下了很大决心,才敢将三王爷所做的事说出来,自然容不得半点迟疑。坐下之后,她就将京城这些时日发生的事挨个说了一遍,但大多说的都是三王爷在京城暗中所做的那些事。“想必你安排在我身侧的那些暗卫,已经将我前些日子大量购买粮食的事,跟你说了吧,我那么做,就是为了阻止三王爷继续错下去,只是……看效果似乎并不好。”叶晗月想起这件事,眉头就皱了起来,她之前虽然以买粮的事,侧面阻止了三王爷的行动,但以她对三王爷这个人物设定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的,就放弃了争夺皇位心思。皇甫修听完这些,脸上的神情并没有太大的震动,叶晗晗看了他几眼,一时也不知道他究竟对此事怎么想的。不过对上他无波无澜的平静眸子叶晗晗心里莫名有些慌乱起来,然后紧着就对皇甫修就买粮的事做了解释。她刚刚只顾着说三王爷的谋反之心,却权然忘了那三王爷毕竟是皇甫修的亲生父亲,想必就算他再喜欢她,他的心里也会相信着三王爷居多。未免皇甫修和自己的感情生了误会,叶晗月只好多做了一番解释,可是她现在还不能将自己穿越而来的身份说出来,所以这解释怎么说,都显的漏洞百出。故而,叶晗晗越是解释,口齿就越是纠结迟疑,一张脸也是急的红了起来。“行了,我相信你说的是事实,你不用解释那么多。”皇甫修见叶晗晗一脸懊恼,赶紧出声阻止了她。他的父亲是否有谋反之心,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叶晗晗所说的那些事,他原先也是查到了一些,只是……那毕竟是他从小敬重的父亲。“小月,你放心,我父亲那边我自当会去劝说,至于现在,你只要好好照顾自己,旁的由我来做,嗯?”“可是……”叶晗月看的出皇甫修信她,可她并不相信皇甫修能劝的了三王爷,那三王爷早有反叛之心,她相信原书中的皇甫修,肯定也察觉了这点,可最终三王府不是依旧被灭了门。可……皇甫修如今受了伤,她也不好句句紧逼,以免他心生反感,而误会她别有用心。暗自懊恼了一瞬,她抬眸状似无所谓的笑了笑,便也没再继续提这件事。第二天一早,叶晗月是从皇甫修的怀里醒过来的,昨夜她原本是要走的,可是某个男人强行给她压到了床上,然后又可怜兮兮的说自己夜里没人换药。她一时心软,只好翻身睡到了床里侧。一夜好眠,她清晨睁开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侧身躺在她对面的皇甫修。她很少看到他睡着的样子,但在这极少的几次里,她每次都被眼前男子的睡颜,迷惑的丢了魂。叶晗月的目光从对面之人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唇瓣上一一扫过,目光流连难舍,竟然不知那浓密睫毛之下的眸子,微微动了一下。她盯着皇甫修的脸看了许久,直到觉得眼睛有些发酸,才知道眨一下眼睛,将眼神挪到了其他地方。唉!真是不知道自己这是走了运,还是倒了霉,明明穿越到这古代,背井离乡该是痛苦的,可是……好像自从有了他之后,这穿越而来的事,好像也成了一场幸福。叶晗月睁大着眼睛,盯着头顶上方的雕花,兀自笑的甜蜜,待她笑完回神,将头侧过去时,才察觉皇甫修正看着她。“呃!你、你什么时候醒的?”叶晗月想起自己刚刚独自傻笑的样子,面上一窘,问着话的功夫,就要起身。可皇甫修搂在她腰上的手,却猛然使了力道,她动不了,只好讪笑着继续躺着。“那个……天亮了,我还是先回别院吧,你好好养伤。”叶晗月平直着躺在床上,她原本以为皇甫修不让她起身,总归会说些什么,可皇甫修只动了一下身体,朝她靠近了一些,却是半个字也没说。她等了一会儿,只好将头朝着皇甫修侧了过去。呃!睡着了?身侧的人只不过换了个姿势,可眼睛依旧是闭着的。叶晗月不确定皇甫修是否还在睡,只好平躺着一动不动。“晚上我让顺风去别院接你。”嗯?叶晗月刚放缓呼吸,就觉得耳边突然多出一丝热气,温热湿润的气流,袭击着她的耳垂,有些痒。她侧头看了一眼,恰好对上皇甫修那双幽深的眸子,眸子里的柔情,让她止不住的脸红了一下。“好。”浅浅应了一句,她也没敢再看他,只顺着他的意思靠进了他的怀里。咚咚咚……“王爷,皇上和皇后来了,说是来看望您的伤势。”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紧接着门外就传来这么一句说话声。叶晗月一听门外那人说到皇上和太后,忙支起半个身子,神情有些慌乱看向皇甫修。“没事。”皇甫修抬头在她唇上浅啄了一下,然后对着床外侧沉声喊道:“顺风。”叶晗月也不闲着,忙挣脱点皇甫修的胳膊,自己先下床穿上了外衣,随后就看到了站在帷幔后面的顺风。事情来的突然,她也没再多做停留,只随口同皇甫修打了声招呼,就匆匆跟着顺风进了密道。叶晗月离开后不久,皇甫修就吩咐门外等候的管家,将等在前厅的皇上和皇后领到了冷秋阁。正文第一百八十六章受何人支使?“微臣身体不适,实在无力起身参拜皇上、皇后,还望皇上、皇后恕罪。”皇甫修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说话的声音也极其有气无力,权然不像刚才他和叶晗月在一起的那样。“你身上有伤,且躺着就是。”皇上微眯着眼睛,眼底之中,精光咋现,他虽然一副枯槁病容,但言语之中却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