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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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的,明明她的卧室这么大,窗户也开着。但林孚身上的香味却清晰可闻的好像把她整个人都笼罩进去了,拼命往她鼻子里转。 难道是她的嗅觉太好了? 思索间,兮涟又想起系统说的话。。。真的要搞自己的男mama吗?就算自己可以,这。。。这起码也得人家真接受的了和她搞对象才行啊。 要怎么才能知道林孚的态度而又不打草惊蛇呢? 她闭目静静思考,没注意到另一边平躺的某人靠近她的那一侧手臂离她的身体越来越近。最后犹豫了一下,掌心侧面,尾指那端的软rou轻轻挨上了她修长紧实的手臂。 敲定了初步方案,兮涟想着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试试他! 像是熟睡中换个姿势继续睡的人一样, 她先是用侧脸幅度轻微的蹭了蹭身下的枕头,然后假装模模糊糊的转身面向林孚。 嗯?手臂压到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谨记着自己还在睡梦中,她的手慢慢摸索过去想知道膈着手臂的是什么。 触感温凉,骨节分明。兮涟捏着摩擦了几下,还真的是手!明明自己躺的好好的啊,怎么...啊!只能是林孚自己伸过来的了。还挺主动,她有点兴奋。 她的手顺着那人细瘦的臂攀上了他的后背,手臂一拢,揽着他的腰把整个人都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唔——”林孚吃惊的小声叫了出来,没想到兮涟会直接抱过他。 他悄悄抬起头看兮涟的脸,她变化了不少,小时候的婴儿肥消失不见,五官线条凌厉立体了,宽阔高大的身型能把他完全覆盖住,散发出成年女A的侵略性和荷尔蒙,让他控制不住的脸红起来,好像整张脸都烫熟了一样,心脏的跳动一声高过一声。 他一边为两人之间这多年没有过的亲近接触感到高兴,一边为兮涟的变化脸红心跳。 在兮涟14岁时,家中的几间铺子资金周转出了问题,他一边天天脚不沾地的处理,一边担心自己的孩子被小o们抢走。是的,尽管他多么忙,每天总会亲自接兮涟放学回家,然后状是不经意的打开看她的书包里有没有不属于她的东西。您还别说,有次真被他找到了课本里夹着的粉红信封。回去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最后还是兮涟亲自给她热了一杯牛奶端进去,好声好气地请他去休息。 后面,林孚为了让兮涟远离“是非”,就把她送到了国外留学三年,玩玩的同时增长一下见识。 没想到才过去了一个月,女儿就写信来说自己被一个很厉害的教授看上了,三年后完成任务才能回国,但是每个月都能给他写信。他想去看她,但不知怎地每回都碰上家中的生意出些问题,忙完之后时间又过去了两三个月。而女儿在信中又劝说让他不要麻烦,累到了他心疼,语气亲密了许多,林孚心里甜滋滋的。一来二去之下,他就歇了心思,起码他看得出信件的字迹确实出自女儿的手。 回到当下,兮涟的手隔着他单薄的丝绸睡衣摸上了他细瘦的腰身。从肩头一寸寸抚下尾椎,又返回到腰间用了点力气揉了几下,纤细绵软的身子,像棉花似的。 “呃...别,别...涟涟!”林孚被抚摸得发出细哑的哼声,想从兮涟怀里逃开,可是有怕吵醒了人。 兮涟心里有了数,继续欺身上前,就着侧身的姿势用长腿挤进他两腿之间,两人下身紧紧挨在了一处,严丝合缝。 热热的暖暖的,真舒服。 兮涟想着,又用力往上蹭了几下。 “啊!好烫!别啊...碰到了!”林孚被你的一系列动作搞得慌张,他清楚的感觉到了兮涟的炽热紧贴着他的xiaoxue,火一样的温度隔着单薄的丝质面料长裤从下体蔓延到全身,脑子快烫成了一团浆糊,隐隐有什么想从花道里流出来。 他额头冒出细汗,双臂迷迷糊糊的想找个依靠似的,环上了女儿紧实的肩背。 兮涟被他婉转又细声细气的几声叫的真硬了一点,像有几缕火气都冲向下身那根柱体。她干脆把这当成了一场春梦,硬都硬了,就算现在还不能做的太明显射出来,但蹭蹭疏解几下总可以吧。 想着,她使劲顶起了胯,硬烫的阳具一下一下顶撞着自己母亲的xiaoxue。 “啊嗯!呃...别,别!湿...湿了!呜呜...”林孚潋滟的眸子里渐渐被逼出了泪花,指甲被刺激的扣进了兮涟的肩头,留下月牙形状的血丝。那令人羞耻的地方被撞击的快感从阴户顺着尾椎传入脑颅,让他后脑阵阵发热。 那自从丈夫死后除了洗澡没再多余触碰过的细缝在今晚被女儿亵玩了,他的涟涟。 可能是长大做春梦了,林孚被撞的身体耸动,恍惚的想着。现在涟涟的阳具顶弄他的力气更大了些,前端都想挤进去似的,把腿心的布料压进了xue口,弄得他里面又麻又痒。快感和即将被刺入的兴奋、恐慌,使花道前所未有的发大水一样不断流出透明粘稠的清液。 明明之前三年婚姻的夫妻生活如此寡淡无味,每次他只感受到疼痛,甚至他还被丈夫骂过在床上像死鱼一样。就连最后是怎么怀上的女儿兮涟自己也糊里糊涂,但终归结果他是高兴的。 “啊啊!啊哈...太快了!”兮涟又加快了速度,没办法,林孚流出的水暖融融的,紧夹的双腿间又热又湿,你感觉深陷一片软烫之中,快感蹭蹭上涨。 林孚被紧扣进怀里承受着,被年轻人的大力顶弄弄得有一瞬清醒过来,他低头看向女儿埋在他胸前的脸,神色潮红放松却微微皱着眉,好像在梦中得不到疏解一般。他霎时为自己不知羞耻的躺在你身下享受快感而感到羞愧,女儿做春梦是长大了人之常情,但他怎能趁人之危不尽快离开,和女儿做出如此不伦之事?!可是身体上的快感又使他庆幸起现在躺在女儿床上的是他自己。 他近乎阴暗的想着,为什么我把她生下来,她却不属于我呢?我用爱把她培养成人?为什么最后她要去找一个陌生人来相爱呢?为什么...她不能来爱自己的母亲,来......爱他呢?他...他不怕她想他的财产,反正都是留给她的... “啊啊啊啊!”最后几下,他细缝中直直挺立的阴蒂被狠狠摩擦了几遍,林孚眼中闪过阵阵白光,身体猛地一颤从蜜xue里xiele一波水。 兮涟感觉到下身被浇湿的一刻属实震惊到了。好敏感...她甚至都没进去呢。过于震惊使她忘记了动作,好像再次熟睡过去了一样。 又等待了一会,林孚从高潮中回过神来,看见熟睡的女儿,心终究是乱了...沉默地盯着她的脸几分钟,轻手轻脚的脱离出自己,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