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私人所有
第67章 私人所有
在粘腻的情事过后,房间便跌入了只有喘息的黑暗中,侯燃摸了摸身上女人的后背,摸着一手的汗水。 “哈……侯兰在你昏迷的时候去了试炼场……”女人在他的胸口上蹭了蹭额头,又伸手将人抱住,男人湿滑的性器在她动作间逐渐钻出,侯燃能感到流动的粘液在双腿间泛滥。 “他答对了判官的十个问题,又进了试炼场,击败了十个精壮的叛军奴隶,他将像你的父亲一样应勇。”女人低声轻笑,不顾炎热地抓着侯燃的脖颈,女人散乱的长发将他们的身体覆盖,细密的发丝如同网格一般罩着两人,这让侯燃感觉……更热了。 “你能放开我吗?”侯燃更加用力地呼吸着,伸出的双手尽量不碰到对方丰满的乳rou。 女人笑着顺势倒在了他的身旁,粘连的皮rou和头发一点点离开侯燃的身体,夜间的清凉空气终于恩惠了这具饱经情爱的身体,侯燃感到头晕,他持续地喘息着,从床上爬了起来。 欲望过后,女人躺着端详侯燃那张遍布汗水的脸,她浅笑低叹时略微颤抖的身体让侯燃侧目,两人在黑暗中对视,侯燃勉强能辨认出女人俏丽、湿润的面孔。 “我怎么觉得我们应该是家人?”侯燃将长发从后背上撩起,自己也诧异说出的话,但冥冥中,他觉察出了女人与他的连结,那种连接在自己进入暗道后便始终萦绕在心田,让他像是能听见几百人遥远而陌生的心跳。 “你猜一猜呢!”女人的嗓音中满含着笑意,她的长发在竹席上摩擦,细密之声叫侯燃一阵心惊。 侯燃无措的神情像是又将女人逗笑了,她伸手拂过侯燃的脸颊,继续道,“侯兰是你给他取的名字吗?有没有取字呢?” 男人转头看着床外的内室,见月光下,室内的布局被他尽数看清,质地厚实的桌椅,雕工精美的屏风,大片的地毯和桌上放着的茶具、杯碗…… 侯燃忽然兴奋起来,他抓着床沿从红木的拔步床上站起来,脚下的两级台阶也被他看在眼里,他迅速地走到了桌子旁坐下,端着茶壶便为自己倒了一杯。 “兰儿,燃儿,你们的名字我都很喜欢,就像我喜欢你们……你也会喜欢我的。”女人侧着身子望向不断为自己灌水的侯燃,轻笑着拍了拍身下的竹席,也从床上爬了起来。 侯燃心满意足地喂叹出声,他抹掉嘴角的水珠,眼看着女人一步步靠近。 “……你是我的meimei吗?我能感觉到我们之间的……亲密。”侯燃茫然地注视着对方丰满、窈窕的身材,他的视线在对方竖着肌rou线条的腹部停顿,在湿滑的皮rou下,他感应到更加亲密的存在。 “不……”侯燃困惑地摇了摇头,他觉得手臂和双腿都越发地炙热,从脑海中匆匆掠过的功法秘笈在此刻忽然便变得清晰通透了起来。 女人的笑容在黑暗中还是那般地耀目,她的五官英气、神情自信,骨架宽阔,若非裸体相对,那词性性感的轮廓实在夺人眼球,侯燃就快将她认作是个美艳的少年郎了。 “这是不对的,”侯燃遗憾地叹了口气,逃避似地又将桌上的茶壶倾倒了一杯。 壶中的茶水苦涩微凉,入口便叫人皱了眉头,侯燃看着对方在自己的身旁坐下,便也为她倒了一杯。 “没什么对不对的,侯夫人若是不将你带走,我们本该是多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女人一手撑着桌案,面露惆怅地端看侯燃,感慨道,“那会是怎样美妙的事呢?侯燃,我想我仍会喜欢你的,但你愿意和我同床共枕吗?”她前倾着身子,长发和朦胧的夜色为她覆盖上一层神秘的色彩,她的目光比月色还要哀愁,“如果父亲还活着,如果他阻碍我们在一起呢?” 侯燃咽了咽口水,即便如何充盈的想象力也无法为他绘制出生父的面孔。 他想到了冉良辰,想到穿着白衣的剑客摆出严厉的神情,怒斥他大逆不道的yin乱行径,而他又该怎么应对呢? 侯燃看着女人,见她浅笑着举杯饮茶。女人的舌头在杯壁上挑动,意味不明地撩拨着侯燃的想象。 他不禁想,如果我当真父母双全,在大家族里生活,那该是个怎样的景象? 照现在看来,他拥有的兄弟姐妹还真不少……他只见过侯兰一个,但,谁知道冉家的男人都是个什么情况? 白天见到的那位年长的女士是谁?她是父亲的遗孀还是冉良辰的夫人?她为什么针对自己? 如果他有兄弟姐妹,侯燃忍不住去描绘出一些面孔,与他相似的,与面前人或是侯兰类似的面孔,如果有这样一群人,他们经年累月地生活在一起,吃喝玩乐、锻炼内力、修行武术…… 侯燃咧嘴笑了起来,在昏暗寂静的室内,这笑容无论如何也避不开正紧盯着他的女人。 “我就知道你不是侯夫人那般庸俗、无聊的人,”她靠在桌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在沉闷的燥热中,为侯燃解释起了她知道的前因后果。 “而且我叫冉春甫,我爹是冉良辰。我不是你的meimei,你猜错了哦。”女人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对着侯燃摇头。 当冉家的兄弟在南方盘桓,冉华年担心找不到弟弟后送回家的信件比冉洛派遣了前来寻找两兄弟的族人晚一步到了长安,冉家的暗卫在制服了两兄弟后仗着天下大乱,皇帝尚不知去向,竟也不肯即刻回京复命。 暗卫们在青莲帮的领地里滞留,一来二去,美丽动人的侯亭便成了他们心中无与伦比的可人、甜心,惯于cao弄风情的年轻人在离别的当口也顾不得礼仪,侯亭与冉家的暗卫欢声笑语了一阵便寻着机会摸到了牢房中的冉华年。分别和阻拦让本来暧昧隐晦的心意陡然变得昭然若揭,年轻的男女信誓旦旦地对彼此效忠,在月色的遮掩下便衣衫凌乱地抱在了一起。 侯燃是冉家这一辈第一个孩子,加之暗卫们也不想伤害侯亭,索性如今的冉家不再忌讳与外族通婚,一行人见着鸳鸯不肯分离,便要将人和孩子一道带走。 这可触怒了当时的明月卿,那人凡俗未消却忝居高位,平日里还能将心头的悸动看作是侯亭对他的轻浮勾引所致,若能日日见着那美人,爱意便也可抑制一二,如今侯亭竟与他人孕育杂种,更是将要狠心地离他而去,他也不愿再遮掩自己的欲望了。 “这你都知道?”侯燃疑惑地皱着眉头,明月卿的名字勾起了他许多不美好的回忆。 “漂亮的人总是能消息灵通的,”冉春甫笑着挑眉,她歇了一会儿很快便变得呼吸自如,不似侯燃那般仍旧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红着脸粗喘。她从地上捡起一条薄纱里衣,跃跃欲试地想要拉着侯燃出门。 “去哪里?”侯燃对自己完全反抗不了对方的拉扯感到难过,冥冥中那股逐渐恢复过来的力量显然还未到气候。 两人几乎全裸着走出了屋子,室外的月光仍旧朦胧,在女人将侯燃的手放开后,他转头打量了一下身旁的景致。 屋外的花园仍旧是白日里见过的青葱树木和低矮灌木覆盖的地界,他走过一条石头砌成的长廊,如同又一次进入这片秘密的世界。 冉春甫在他的前面带路,侯燃不知她想去往何处,也不知是否会有人窥见自己狼狈的模样。这一天的变故实在很多,侯燃的目光追寻着不远处婀娜的身影,回忆着不久前两人情爱的美妙,也便不去再想更多。 真不知侯兰如何了……他跟着女人在重重的廊道间穿梭,不多时,冉春甫便推开了一间寂静冷清的房门。 月光下,女人的面容被勾勒出半明半昧的轮廓,侯燃对那面容完全地赞叹,顺从地跟着她进了里屋。 “天太热了,你的脸都红得不像话。”冉春甫关上房门前左右探勘了一番,她转身随口对着侯燃说了一句,便将身上已然沾满了汗水的薄纱摘了下来。 屋内便是寻常的水室,侯燃看着女人忙前忙后地为他准备洗漱的东西十分过意不去,尴尬地想要自己做些什么。冉春甫借机嘲笑他几声,宣称这些东西都是他搬不动的,侯燃因此大为光火,犹豫着是否该夺门而出。两人的动作引起了不小的喧闹,冉春甫照旧搬动她的澡盆和洗漱用具,对碰撞着打湿在地的水盆之类东西全不在意。 “我会被怎么处置?”侯燃茫然地靠着身后的大门,又一次询问了这个一早便说出口的问题。 冉春甫闻声抬头瞥了他一眼,一面拧着水龙头,一面从浴盆的后面站起来,她湿润的发丝顺着皮肤将水珠滑向愤懑的胸脯,无言的微笑默然暗示着什么。 “你是我的私人专有,直到我得到我想要的,你才会被转给另一位适龄的女士。”她说话间轻轻地挑眉,打量侯燃的神情轻浮而坚定,仿佛是看着个绝不会反抗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