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十年之后
第85章 十年之后
侯燃抹了一把眼睛,中指划过眉峰,从眉心划到太阳xue,他的手掌摸到了下半张脸上的络腮胡,浓密的胡须中穿过了大拇指,轻微的瘙痒和响动让他感到有些异样的奇妙。 他靠着的男人胸膛正安稳地起伏着,修行者绵长的呼吸和柔软放松的胸肌撑着他的后脑,那人的一只手撩起了他的头发,轻笑道,“胡子不错,挺好看的。但是有这个必要吗?你看起来老了不少。” 冉嗣之带着侯兰出门已有半年,去年的八月离开后到了今天新春才堪堪回家,多月不见,冉嗣之甚至特意为见侯燃剃须、理发,回来却见着了更加粗狂的侯燃。 侯燃闷哼着看着房顶,他伸出一只手伸向空中,冉嗣之的手伸向了那只手,张开的手指卡进了他的指缝中,交叠着聚拢。他的手被男人拉下后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冉嗣之抓着那只手揉弄他的胸rou。 “啊……你的意思是……我看起来更睿智了吧……”侯燃垂眸盯着自己不断被挤压、揉弄中泛着红印的胸rou,仰躺着发出了几声愉悦的笑声。 揉弄中,他身下的男人逐渐便不再安定,他起身将侯燃抱着翻了个身,抓着他的屁股,让他能跪趴在自己的身下。冉嗣之低头饶有兴致地拍了拍年长者的屁股,咧嘴笑着,便扶着自己的性器,作势要对准了松软的入口插进去,“确实看着更sao了,你在议会上摆着张臭脸,你还敢骂我们……哈,我看着就硬得很,恨不得在会上就办了你……”他说着,已将guitou置入了滋润过的xue口。冉嗣之双手按着侯燃的双臀,徐徐将性器推入了甬道。 未完的yin液残留在甬道内,随着硬物的推入变得扑哧作响,侯燃被推着往前扑倒了些,又被人从身后捞起,粗长的性器滑过他的肠道,将一阵酥麻送上了承受者的天灵。 “啊……”侯燃跪在床上呻吟,他兴奋地抬起头,翻着白眼叫出声来,他沉重地喘息着,将头埋进床单上,低垂着双肩,双手颤抖着抓出了床单,将无尽的呻吟也埋进了柔软的布料中。 “呵呵……”冉嗣之不断地将性器推挤进湿热绵密的甬道内,为自己能取悦到侯燃感到高兴,越发地加快了cao干的幅度,他的一只手伸到侯燃的前端,宽大的手掌拂过阴毛,在那里拨弄了一番后将男人冒着前液的性器揉进手掌中。 侯燃越加难耐地绷紧了身体,他吞咽着口水,在冲天的刺激中扭动着腰肢,更主动地将自己推向冉嗣之。他撑着双手微微地直起身,扭头盯着身后蛮干的男人,两人在对视中越发情动,越来越快地cao干下,冉嗣之倒下压在了侯燃的背上,将头埋着年长者的长发中,闷哼着大力顶胯,将jingye尽数射了进去。 侯燃被人紧紧地抱着,他的前端在冉嗣之越发用力的抓揉中喷涌了欲望,两人粗喘着倒在床榻上,冉嗣之健壮而肌rou分明的身体完全地笼罩着身下人,在他的怀里,侯燃歪着头在纷乱的发丝间与他对视,两人的舌头急切地将对方的头发和舌头一并含着,迷乱而亢奋地亲吻在了一起。 待到稍稍冷静些,冉嗣之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舌头,他翻身斜靠在侯燃的身旁,将人沾满了口水的头发撩起,细细地打量着对方。 如今是乾宁三年,侯燃过完年便是三十六了。他从不向别人透露自己的生日,只怕到如今连自己都忘了具体的时间,因此新年一过就算年长了一岁。 他的面容仍旧是年轻的,却为了能在议会堂上多些尊重便毅然决然地蓄起胡须来,因此看着老成、庄重了许多,再配上九江府常备的披风和深色长袍,刻意增加的阴影让他显得神秘而强大,站在冉家执掌各处人事调动的各位年长的判官里,亦看不出有什么违和感。然而,至少在冉嗣之的眼中,他的族长仍旧魅力不减,仍旧能勾得他神智失常、下肢起立。 冉嗣之伸手拂过了年长者的胡须,对此微微地皱眉,他口中酝酿着话语,最终却只是前倾着脑袋,又一次吻上了对方。侯燃热情地回应了他,双唇上细密的胡渣磨过他的人中,一阵微弱的瘙痒让他感到愉悦。无论如何,只要侯燃喜欢、觉得自在,他就不会对此太反感,这般想着,他也就与对方的胡子和解了。 他伸手抓着侯燃的一簇头发,翻身重又骑在了年长者的身上,他将身下人的双腿揽起架在小臂上,重又抬头的性器亢奋地对着侯燃,无声地渴求着下一场纵情欢乐。 “哦……你真有精神……”侯燃将一条腿抬起夹在了他的肩膀上,随着冉嗣之再一次进入了他的身子,低头舔弄他的乳rou,他便闭目享受了起来。无尽的欢愉中,他的面孔一半笼罩着迷乱的愉悦,一半被掩盖在阴影中,化作一声难言的叹息,很快便被密集的水声淹没、覆盖了。 …… 侯兰抱着他的侄子默默地坐在园林的石凳上,他在此发呆、赏月已有很久了,怀中的男孩仍旧保持着昏睡过去后苍白、虚弱的模样,他紧紧地抱着男孩,不让晚风打扰他的睡眠。 多了年初,侯兰便到了十八岁的年纪,他在九江府里被叫做冉春扬,但出于某种隐晦的意图,他的心中仍旧保留着侯兰这个名字。 今天是他的好日子,在遵从了母亲的愿望,将自己的第一次送出去后,他很快地跑到了侯燃的住处,迫不及待地想要告知对方这件事。 但侯燃显然没空,侯兰便在他的卧房外停留了,他踌躇地在黑暗中安抚着狂乱的心跳,最终恼怒地离开了内院,从侯燃院子的西苑寻到了与他血脉相连的侄子,一声不吭便将人带走了。 尽管侯兰为男孩披上了外袍,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男孩仍旧颤抖而无措,侯兰低下头,正能瞧见一双懦弱到滴着泪水的双眼。 “你怕我?为什么呢?我多照顾你啊,你怎么好不领情呢?”侯兰不满地将男孩更深地护在怀里,初春的寒风不能刮过他温暖而炙热的怀抱。 侯兰催动了功法,倔强地一定要求怀中的男孩领悟他的好心。然而,在温热的怀抱中,男孩不仅不领情,反倒因着侯兰的挤压越发痛哭大喊起来。 很显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功法催动后的炙热烘烤的,尤其还是这样幼嫩的孩童。 侯兰听着他的大哭便越发烦躁了起来,他无奈地拍了拍对方的后背,只得放开了双臂,让男孩能从自己的禁锢中逃出去。 厚重的披风里,生来便带着股虚弱之气的男孩探出头,在侯兰的注视下探出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被憋到通红的脸颊上闪着汗水,他一边虚弱地喘息着,一边从侯兰的腿上跑了下来。 侯兰看着他苍白的脸上逐渐爬上了红晕,依稀恍惚间,似乎能从眉眼中窥见父辈的影子。 自从半年前的一次满是咒骂的会议过后——自从侯燃来了,本来只是例行公事的议事厅总被咒骂和叫喊笼罩着——不知那个人的哪句话戳中他脆弱的心理防线,侯燃急切地想要证明自己绝非意气用事的孩童,他留着胡须,学着判官们的模样,丢弃华丽的衣物,将自己笼罩在层层叠叠的深色长袍下。 阴影和严肃的神情果然让他看起来凶神恶煞的,就像他的祖辈那样。经过这些年的折腾,冉家人不得不接受这个族长,以及他脆弱而敏感的本质。 因着侯燃活跃的交涉,皇帝不曾再有清算冉家人的动作,给予的任务也不能说是刻意的刁难——但在冉华年当差的时候,皇帝陛下下达的指令却总是难以捉摸的,比如前往外国索要国宝,要求道士上贡仙丹,时不时要求冉家的子弟入宫接受检查等等——因此冉家人对这个新的族长也还算尊敬、爱戴。 侯兰冷漠地注视着自己的侄子趴在地上粗喘,他初等人事的身体本未平静,再加上内力的烘烤,整个人都难受得将要爆炸了,他头晕脑胀地看着垂泪的男孩,只觉得生无可恋。 就在方才,一个时辰前,他得到了人生中第一次高潮,这事儿无足轻重,只是母亲需要他这样做,而他顺从了长者的心意罢了。 当他躺在床上,任凭那个细皮嫩rou的男孩含住了他的性器,一阵爽感让他喟叹出声,那个为他做口活的男孩因此笑了起来,他抬起的双眼中满是笑意,显然对侯兰钟爱有加。 侯兰不知这份喜爱从何而来,只觉得本能地缺少了什么,他摸了摸男孩的脸颊,让他为这份缺失努力补救,不然他就要自行其是了。 于是男孩越发快地在他的性器上吞吐,如同含着冰棒一般地大声吮吸着,无尽的粘液从他的唇畔流出来,粘腻地打湿了侯兰的床单和被褥。 满心的愉悦让侯兰大叫起来,他伸手抓着身下的不知什么布料,仰面享受着男孩的侍奉,将一切都忘记了。 “啊……”在一阵遍布全身的刺激中,侯兰尖叫着坐了起来,他模糊的双眼被爽到朦胧得透着泪珠,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男孩坐在了他的身上,将他的欲望包裹进细腻的湿热的甬道中。 他好奇别人的屁眼也能让他这么shuangma,也许不能,别人已经很老了,大概不像现在这个紧致了。 侯兰激动地射过一发后,又纠缠着男孩做了几次,直到落霞铺满天际,他才从身下人的屁股里退出来。 他看着男孩双腿大开地趴在床上,满是手印的圆润且小巧的屁股,流着水的小屁眼,瘦弱的骨架、白皙的皮肤和一切的一切,便构成了让他浪费半日时间的纵欲所在。 时至如今,侯兰看着对他大哭大闹的小侄子,那份漂浮着的玄幻奥妙的快乐逐渐抽离了本体,变得难以捉摸起来,现实的一切重又让他呼吸困难。 现在他得向侯燃解释自己为什么弄哭这个小子,这真叫人苦恼。侯兰这般想着,疲惫地从石凳上站起来,走上前牵着男孩的手,缓缓往院落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