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你太丑了
第100章 你太丑了
当侯燃还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他最依恋的不是母亲和家人,日思夜想的,也不是山庄的复兴和功法的研学,每当他遇到了尴尬难言的事,侯燃都会写信给宛季长,深信那人能给予自己完全的帮助。 这份信任在他的童年时光里渐渐变成了更加暧昧的情欲,让侯燃对那人和他的面孔钟爱有加,这份依恋让侯燃至今不能摆脱过往记忆的阴影,面对宛季长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仰慕和尊敬。 当侯兰从污水中爬出来,焦灼的皮rou带着烧烤后残留的味道靠近了他,侯燃第一时间将人牢牢地抱在怀里,想着的不是近在咫尺的九江府,却是莫名地指望着宛季长或许能为他排忧解惑。 侯兰周身的污水打湿了侯燃本就破烂的外袍,侯燃惶恐地将他抱着,手底下扭曲、褶皱的皮肤让他恐惧得浑身颤抖。他犹豫了片刻,满心惶恐地低头端详着怀中人的状况。 侯兰的脸早看不出熄火前的俊美、深邃了,他的全身都包裹着焦炭一般的黑皮烂rou,一双眼睛完全地被融化的皮rou黏住了……总而言之,他的整个人看起来都很不像样。 侯燃闭目伤心得沉默了片刻,怀中的人奄奄一息地抱着他,不久前还牢靠得如同铁棍一般的双臂如今只能要掉不掉地环绕在侯燃的腰腹旁,勉强维持着拥抱的动作。 侯燃并不敢放开手,但也同样不敢用力,他小心翼翼地用双手拖着男人火烤过后又浸了水的褶皱皮肤,将他抱了起来。 侯兰乌黑肮脏的面孔上只有鼻梁还依旧挺翘得彰显着存在感,侯燃看着男人脸上的皮rou微微地动了动,一阵模糊的呜咽中,他难过地皱起了眉头。 “……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让我带你回家,冉家人会查清楚的,一定会的。”侯燃说着,低头又看了一眼侯兰,对方的难堪仿佛就是自己的难堪,侯燃感到一阵心乱如麻,却也只得将说不出话的人儿紧紧地抱着,带他继续着往九江府的暗道路程。 当侯兰被收拾干净,虚弱不堪地被安放在床榻上,侯燃垂眸端详着那张破损不堪的面容,已然是面无表情了。他静静地伫立着,为所见所闻感到了空前的麻木。 侯燃叹了口气,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头与一双无神的清灰双目对视。 “侯燃,我知道你站在那里……哈,和我说话,我有多糟?”侯兰的嗓音模糊不清,带着沉重的粗喘,他满是褶皱的面孔上,因说话而痛苦地皱了起来。 今日的议会并没有因为侯兰归家路上的小波折而又任何的推迟,侯燃不得不极其狼狈地将宫中皇帝的话语告知各位。因着陛下没有因此迁怒于侯燃,众人脸上或喜或悲,各有各的思量。 侯燃也顾不得去想冉家人对自己的看法了——显然,如果陛下不再愿意分心牵制冉家人当壮大,他这个外姓的族长便毫无存在的必要了。 侯燃不得不为这样的猜疑感到寒心,当他费尽心机得来陛下的宠幸,当他日思夜想,满脑子都是如何将各地的判官收拢为己用的同时,不得不将冉家人对自己的态度抛在脑后,这样他才好全身心地为九江府服务,而不必思索自己的处境。 而事到如今,本该有个两全其美的结局——若侯兰能安分从事,他即便被埋没了一切的功名,也仍旧会为那个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接任他的位子感到欢喜。 而如今呢?侯兰脱去了所有光鲜的背景和皮囊,变成了个失明的残废……无论如何,侯燃不得不怪罪对方辜负了自己的期许。 “……告诉我啊。”侯兰迟迟得不到恢复,声音也不免添上了哭腔。他的全身皮肤在清理后变得略微能看,但大量被烧灼后带有褶皱的新皮还是鲜明地展现着男人毁容后别具一格的相貌。 “还行吧,”侯燃犹豫了片刻,歪头端详着侯兰的脸,抿唇笑道,“颇有些人形,只是你……瞎了吗?我看着你的眼睛是不大好了。” “是啊,我完全地看不见了。”侯兰说着,眼中便流出水来,流淌在满是褶皱的皮肤和血痂上,看着十分可怜。 侯燃怜悯地看着他,在他的身旁坐下,一手抓着侯兰同样褶皱的右手,轻轻地按揉,侯兰躺在床上,完全不能行动。 床榻边坐着,侯燃完全地冷静了下来,他望着男人的目光带着些许的疑惑,许久后他嘴唇微动,对着侯兰说话,“你不必难过,九江府富有功法千卷,安能没有治疗你的法子?便是活死人rou白骨都不在话下,何况……” “不,你不必安慰我,我知道我是个什么样子的丑态,你见了之后便不会忘记的,你永远都会记得我的丑态,永永远远,我知道。”侯兰说着,便哭得越发厉害了,他全身被治愈过后的粉嫩皮rou都颤抖了起来,褶皱遍布的脸上尤其明显,那双无神的眼哭得红肿,从灰色的瞳孔四周散开的血丝遍布着整个眼珠,就如同那日里侯兰脸上裂开的斑驳疤痕一般模样。 “听着,我不嫌弃你,你会好起来的。”侯燃说着,便看见侯兰左右摇头,伴随着他尖锐的哭声,脸上的褶皱扭曲而晃动,还未养好的伤疤都因此裂开,脓水与血水流了出来,场面一度十分恶心。 侯燃看着他,沉默了片刻,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他侧身俯下,将侯兰身上遮羞的薄被扬起来扔在一旁。在被子下,藏着的是一样丑陋、满是褶皱和伤痕的皮rou,侯兰的性器亦不能幸免于难,新生的嫩皮包裹着一根垮下去的rou根,两颗卵蛋上亦都是撕裂的伤疤。 根据宛季长的说法,侯兰是因为内力过旺而不得疏解,以至体内经脉断裂,内力无端冲撞而出,化作火焰烧灼了他的皮rou,任何的释放——zuoai或是修士对决都该能很轻松地缓解这样紧张的局势,让烈火烧身的悲剧不至于发生。遗憾的是,他们当时急切地拥抱,让年轻人血气上头,却没来得及释放哪怕一星半点的内力,侯兰便凭着惊人的欲求将自己焚烧殆尽。 侯燃的手轻轻地揉了揉侯兰脆弱的性器,躺着的男人因此呻吟了一声,他终于停下了哭泣,那双无神的眼睛眨了眨,没有睫毛修饰的瞳孔转向了侯燃坐着的方位,直直地对上了年长者的视线。 “你的内力没有事啊,你会恢复的,我也不嫌弃你,你不必如何伤心……”侯燃说着,揉捏的幅度便变得越来越大,他手下的性器变得挺立、抽血,看起来又丑又大的,隐隐冒着血丝,伤口都崩裂开了。 “呜……”随着他的揉捏,侯兰仰躺着的身子逐渐战栗起来,他扭动的腰身,自己将性器更重地撞进侯燃的手掌中。 “再重些,用力,我受得住的。”侯兰沙哑着嗓子,对侯燃哀求着,甚至勉力伸出一只手,绵软地包裹在侯燃取悦他的手上。 侯燃低头看着侯兰动情的模样,不可避免地心生厌恶,他的视线在那张新老皮rou交加的脸上巡视,只能依稀辨认出这人曾经的面孔。听了侯兰的话,他越发用力地揉捏着对方脆弱的性器,在前液占满他的手背后,侯燃索性不再去盯着男人那张高潮重越发鲜红的脸,他完全地俯下身,将手中的性器含在了嘴里。 细密的伤痕裂口不断地挤出血珠,侯燃将它们都吞咽了下去,他的舌头划过侯兰的伤疤,血腥带着粘稠的前液将他的嘴唇打湿,他的roubang又生得那样长,果然完全地含住了侍奉,这滋味绝对不是好受的。 “啊……侯燃……” 侯兰感受到年长者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性器,满涨的内力似乎又一次要将他撕扯开来,他忍受着咽喉的疼痛不断地呻吟着,guntang而流水的性器在侯燃的嘴里倾注了无用的jingye,几乎便烫伤了侯燃的咽喉。 “嗯……”侯燃抬眸望着侯兰,两人在血脉中的连接都传递着guntang的信号,侯兰激动地大口喘气,激烈起伏的腹部,显现出越来越多崩裂的血痂。 侯燃大张着嘴将男人的性器吐出来,湿滑的粘液沾染着他的口腔内壁,勾连不断地挂在他的牙齿和唇瓣上。他深深地呼吸着,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膛上,guntang的粘液让他闭不上嘴,只得将激烈的喘息全数流出,无意中取悦了甚至都坐不起来的侯兰。 “啊,我真想快些治好了眼睛,也能看看你现在的模样。”侯兰伸出手,准确地摸到了侯燃湿润的唇瓣,他的手滑落在床榻上,便忽然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