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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太红了。”冰凉的药膏涂在背脊上很快就融化掉,我气得轻轻踹了德拉科一下:“刚才你把我按在那里的时候,我叫你停你都不停!现在我浑身都是药味!”“我已经很克制了好吗?”他小声抱怨着。我脸色一黑,他连忙凑过来嗅了几下:“没味道的,闻不出来,你放心!”德拉科把我从地上拉起来,蹲下来捡起早都滚到一边的高跟鞋帮我穿上,我嗤嗤笑道:“真像午夜时分赶回去的辛德瑞拉。”他听我讲过这个麻瓜童话,皱皱眉站起身说道:“你才不是什么灰姑娘,我怎么会让你做灰姑娘呢?”德拉科帮我拍去裙摆上的褶皱,牵起我的手放到嘴边吻,说道:“你会是我的女王,克莱尔。”我狐疑的看着他:“德拉科,从刚才我就在想了,你不会被人夺魂了吧,你这一套一套哪里学的啊?”他气得把我抱起,往台阶上走,还装作要把我丢出去的样子:“还不是某些人在餐桌上公开说喜欢有浪漫细胞的人,害的我不得不去研究了一下这些玩意。”德拉科看着我笑得往后仰的样子,羞恼地说道:“这下你就开心了!”我环住他,附耳他耳边说:“那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吧。”“那些标准啊要求啊,其实我都是瞎说的。我是借鉴了一个麻瓜女孩梦想。”德拉科顿时停住脚步,把我放下在台阶上,问道:“你当时是瞎编的?”我点点头:“对啊,我从没想过这种问题,当时又不能不说,只好随便找了个模板复制一下咯。”他露出一个做作的笑容,瞪着我:“你可真行,克莱尔,你耍死我了。你知不知道那个暑假我每天早上起来绕着整个庄园跑三圈!”我心里软的一塌糊涂,连忙安抚他:“哎呀,我那时候不知道嘛,再说你看看你锻炼现在身体多壮,比我高了这么多,还能抱着我上楼梯都不累。”我眼珠一转,悄悄对他说:“肺活量还那么好,亲那么久都不喘气。”德拉科这才又笑起来,他把我抵在墙壁上,又开始摸我的脸:“那要不要再来一次?”于是,我们就从善如流的又来了一次。他很注意的没有再咬我,咂咂嘴:“满嘴的药味。”说罢又要俯身过来。我抵住他,摇摇手指头:“不行,真的不行了。这舞会都快要结束了,我们再不出去真的会被发现的。”他不情愿地抱起我往上走,嘴巴里碎碎念道:“真想把你关在这里......不让你爸爸mama带你走。你一回去肯定就是窝在家里不出门的,和你的书亲热甜蜜去了。”他就这样抱怨了一路,出了酒窖还在嘀嘀咕咕的。我真害怕他这个样子到了我爸爸mama面前,不得不承诺他:“返校的时候,你来和我坐同一个车厢好不好?”他立马得寸进尺:“不行,你那两个朋友指不定要怎么孤立欺负我呢。我找个空车厢,你过来。”原来他也知道布兰琪和艾米丽看他不爽啊,我没有办法只好答应了这个要求。得到奖励的德拉科就特别乖,大家散场告别的时候他都很矜持的没有再对着我傻笑,眼神像中了摄魂咒一向盯着我。他礼貌的和每个人道别,好像我们两个刚才根本没有消失了那么久。倒是mama问了一句:“克莱尔,你头发上怎么好像少了一对玫瑰花?”我顿时吓得冷汗就出来,我的头发早都被德拉科拆乱了,这样子还是我自己手忙脚乱的挽好的,我自己都晕的不知道东南西北,谁还顾得上头上有几对玫瑰花?德拉科反应最快,他连忙说道:“阿姨,刚才跳舞的时候掉了的,我看脏了就踢到一边了。”mama点点头,只是我们上马车后她还在嘟囔着:“我明明加了保鲜咒和加固咒了的啊?”我紧张地连忙和爸爸说话,岔开她的思路。圣诞节剩下的假期,德拉科的猫头鹰几乎是一天一次的往我家飞,幸亏他聪明,让他的猫头鹰没有飞到客厅,只是飞到了二楼我的窗户。有时候他只写了短短几句话,但是看得让人恨不得立即将信笺粉碎掉,他写他后来又返回到了酒窖找到了掉落在桌脚的头花,现在被他摆在床头。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还写了一句“吻你,爱你。”看完我就跳上床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滚来滚去,把自己藏在被子底下才敢偷偷拿出来看第二遍。有时候是一小盒糖果、巧克力,龙飞凤舞在盒子里写着:甜蜜如你。每次我拆包裹的时候都能看到他家猫头鹰哀怨的看着我,像是在控诉我们的奴役。我写了好几次让他不要再寄了,马上开学了就可以见到了,这些话留着开学当面讲,免得到时候无话可讲了。可是德拉科还是乐此不疲。我只好悄悄地把他寄来的信笺、糖纸都收在一个盒子里藏在床底下。但这样子好像根本没有让他开心一点。返校的火车上,我还站在走道里和艾米丽、布兰琪说话。德拉科就大步走过来,当着一群人的面直接把我拽走,一句话也不说的把我拖进了一个大包厢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指责他的不礼貌,他的吻就铺天盖地而来。“你放开呀!”我趁着空隙喊道,可是他根本不听,一路摁着我往后退,我们两个像树袋熊一样倒在座椅上。身下一片软绵绵的,我溜神一看竟然是一张大的沙发。“别走神,克莱尔。”他又掰过我的下巴,堵得我根本说不出话来了。他直接压在我身上吻,急切的像是沙漠久渴之人看见了水源一样,这股火焰烧的我都开始迷醉,被他感染,被他拖拽。直到我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毛衣下摆钻进去,像条灵活的蛇一样往上爬。我顿时吓得鼓起一股劲一下子推开德拉科。他重心不稳的摔在了包厢的地板上。我赶紧拽好翻卷起来的毛衣,站在角落里警惕的望着德拉科。德拉科狼狈的坐在地毯上,他还在粗粗地喘气,显然还没有回过神来。我打量了一下四周,整个包厢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布置的豪华无比,空间明显大了一圈抵上两个普通的包厢。崭新的餐桌上放着一盘葡萄,座椅换成了绿色的天鹅绒沙发,地上铺着白色的绒毛地毯,墙板上还做了一个小书立,放着四五本书,连车门的门把手上都刻着一条繁复的蛇形图案。这个风格太熟悉了,就差画上一个马尔福家的家徽。又配上我们两个人现在的状态,简直奢靡到极点。德拉科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来,想碰我又不敢碰的样子,懊恼地抓着头发:“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