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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好像只要和谁眼神接触超过三秒,就是想要邀请对方参加舞会。布兰琪很快就答应了一个德姆斯特朗的男孩的邀请,听说那个男孩也是魁地奇球队的,布兰琪之前在球场上训练的时候和他认识的。我更是没得挑,由德拉科在身侧,我根本体会不到被人邀约的小激动。我问起艾米丽,她却说她报名参加了弗立维教授的乐团,负责吹长笛。“我不喜欢跳舞,我小时候学过小提琴,更喜欢去演奏音乐。”她是这样说的。好吧,我们三个人都算是有着落了。趁着一次去霍格莫德的机会,我们准备一起去采购一些魔药美发剂和饰品。霍格莫德比往常更加热闹了,三个学校的学生都一窝蜂的涌进来,我看到一群布斯巴顿的女孩子挤在笑话商店里,笑声可以把屋顶给掀了。精品商店里的人就更多了,我们在门外等了半天才能进去,三四个店员不停地挥着魔杖从仓库里搬货来补架子上的空缺。“嘿,克莱尔,你看这个,粉红色的怎么样?”布兰琪拿到一瓶粉色的染发剂,可以让你的头发四十八小时随意变换不同色调的粉红色。“没有记错的话,我记得你的礼物颜色是湖蓝色的,你真的要粉红色和湖蓝色搭配在一起吗?”我拿走她手上的染发剂,“难道你想和邓布利多教授一起走撞色风?”最后,我们三个人一个提着小半袋各种颜色的染发剂和甲油还有一堆乱七八糟的饰品挤出了精品店。事实证明,女孩子哪怕知道有些东西自己永远用不上,也会情不自禁的买买买。我们拎着大包小包回到猪头酒吧,德拉科正坐在吧台上小口喝着混合酒精的饮料。我气壮山河的把两大袋东西往吧台上一放,招呼着服务员给我倒杯“女巫的眼泪”。德拉科扒拉着袋子看了几样,皱着眉说:“这都是什么啊?一堆廉价包装的水晶项链?”我立马扯过购物袋:“你管我呀!我就图个新颖好玩!”德拉科连忙举起双手:“行行行,你开心就好!你应该喊我去买单才对。我这才喜滋滋的亲了他脸一下,德拉科指着一个包间说:“你刚才可没看到迪戈里,走哪里都抱着他的金蛋,愁眉苦脸的像只丢了蛋的蠢鹅一样。”结果他话音刚落,一群赫奇帕奇就簇拥着抱着金蛋的塞德里克出来了。塞德里克看到坐在吧台的我,眼睛一亮,走过来。“嘿,克莱尔,我能和你聊一聊吗?”“不好意思,她在和我约会呢,迪戈里。我们对你的金蛋可不感兴趣!”德拉科揽住我,面色不善的瞪着塞德里克。我说:“要不你就在这说罢。”他看上去超级无奈的点点头:“好吧,希望你们等会儿别打我。”说罢,他掰开了那颗金蛋。一种刺耳尖锐,像是金属片滑过瓷板的声音在小小的酒吧爆炸的响起。我惨白着脸捂着耳朵,德拉科直接骂出来:“****!把这个声音关上!”塞德里克也冒着汗扣紧了金蛋。我震惊的看着吧台上碎掉的酒杯,问道:“梅林的裤子啊,这到底是个什么鬼!”塞德带着歉意说:“他们说下一关的线索就在这里面,可是,你也听到了,我是真的听不出来这里面有什么。”“当然,当然。”我心有余悸的盯着这颗金蛋,脑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刚从洗手间出来的布兰琪大骂道:“是谁刚才在这里叫魂啊!差点把我吓晕在卫生间里!”我们都尴尬地看着塞德手上的这颗蛋。听过了具体的细节,布兰琪皱着眉说:“你有没有想过放到水里面或者别的介质里面试一试?”她看着我们一脸懵懂的样子,解释道:“你们没上过科学课吗?”废话!她也发现了在座的几位都不像是了解过所谓“物理”知识的人,就解释道:“好吧,你们口中的麻瓜,通过实验发现了声音是通过介质振动传播的,声音在不同介质中,传播的速度不同,因而产生了声音的反射与折射现象。所以,有可能那个见鬼的声音会在不同的介质里发出不同的声音。”布兰琪看看我们,不确定的问:“你们听懂了吗?这可是小学生都有的常识!”塞德里克不像是听懂了的样子,但是他仍然点点头表示他会去试一试。布兰琪又喊住他:“嘿,塞德!如果这个法子管用,你能告诉哈利波特一声吗?”她笑一笑:“毕竟两个都是我们学校的,如果能帮,我可不想只帮其中一个。”作者有话要说: 布兰琪的物理小课堂☆、仰望星空Chap.49“克莱尔?克莱尔!你整理好了吗?快出来啊,马上舞会就要开始了,我们要赶紧下去!”布兰琪在卫生间门外不停地催着我。“马上!”我尴尬地扯扯肩带,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长发盘在脑后,一顶白色山茶花环同黑发编织在一起。这都还好,最麻烦的是身上的这条深蓝色的长纱裙,它的确很漂亮,裙摆上被施了魔法,闪耀着点点星光,从前面看就是普通的吊带抹胸款式。只是.....我慢吞吞的转过身看向镜子,只是从后面看,直到腰窝处,除了两条纱制的肩带,全部空荡荡的!我无奈的撑着洗漱台叹气,我看到的设计款式可不是这个样子!为什么等mama给我送来的时候就这样了!我认命地别好耳环,提着大裙摆,小心翼翼的推开卫生间的门。布兰琪看到我,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好半晌才说:“克莱尔,这裙子如果是白色的,我怀疑今天你就要结婚了。”她扒拉了一下自己身上湖蓝色小礼服,啧啧道:“我这一身当伴娘也挺适合的啊。”我有气无力的坐在梳妆台前,补上口红,戴上德拉科曾经送我的蓝宝石戒指,穿上高跟鞋。白了一眼布兰琪:“如果结婚要穿成这个样子,这么麻烦这么累,后背还凉冰冰的,我才不要结婚。”布兰琪笑嘻嘻的挽着我:“那可不行,我可就打算当你和艾米丽两个人的伴娘呢,我不想结婚,你也不想结婚,我又想不出来艾米丽会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咱们仨不谁都当不成对方伴娘了吗?”我们出来的有些晚,走向大厅的一路上都没有人,直到在大厅入口的台阶上才听到下面人声鼎沸。布兰琪的舞伴,那个德姆斯特朗的德国男孩穿着他们的学校的制服等候在楼梯口挽走了她,只剩下我一个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