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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身微微往上一顶,看着她,颇有兴致地问:“哦?致富的猪?不要脸的流氓?那我是什么?”乔书聆想了想,拉过顾修已经松开的领带,直接往他脖子上绕了一圈,收紧之后,很是正气道:“你啊,你是最新品种的大尾巴狼,童年缺爱,有些变态。”顾修看着她一脸正经的表情,拉着她的手指往在嘴里含了含。低笑着点头:“我这品种现在市面上应该还不多,你可得记得牵紧点。“乔书聆听见这话,又开起了染坊,“哼哼”着回答:“听你这口气,牵不紧你还要去吃别人家的羊怎么的。”顾修伸手在她胸口一抓,低声回答:“当然不,我这个品种,向来只对爬主人的窗户感兴趣。”乔书聆愣了一会儿,“噗嗤”一声笑出来。轻咳一声又一本正经地收回了笑意,点点头,很是严肃道:“我知道了,变态大尾巴狼同学,晚上睡觉我会好好锁好窗户的。”顾修于是也轻笑了出来,抓住她的那两团rou,低头在尖处重重地吸了一口,靠在她的胸口低声道:“知道就好,大白兔姑娘。”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过去的事会在以后慢慢讲到,大家边看二人转边看回忆,应该还算嗨皮☆、第24章第24章疤子不知道这两人还在屋里头腻歪着呢。呼哧呼哧地上来,嘴里一个劲地嚷嚷着:“老三,下面那群杂碎我给弄服帖了,詹老头儿那儿干脆喊我爹去…”话还没说完,抬头猛地看见窗台边上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剩下的话一下子卡在喉咙眼儿里,“咯噔”一声就闭上了嘴。顾修原本是想趁机伸手掀开乔书聆衬衣的,这会让听见疤子的声音,立马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人往怀里一捞,脸色很是不悦地回过头来,十分娴熟的往人身上扔了把眼刀子。疤子今年刚满二十四,平时还自诩祖国的花朵呢,跟着他爹横行霸道多年,吃软怕硬的典型,一旦碰见顾修这样的活阎王立马怂得比王八都快。轻喊一句“打扰了”,勾着脑袋就往楼下跑,一边跑还一边念叨着:“妈呀,铁树开花、王八念经,我他妈别是眼瞎了吧。”李长明站在一楼的花园里收拾着残局,看见他下楼的模样,心里跟明镜似的。走过去很是愉悦地喊:“哟,疤子,怎么的,被我们老顾给请下来了?”疤子看见李长明浑身就不得劲,翻了个白眼,都恨不得原地憋出一个屁来。他两是多年的老冤家了。上高中那会儿追过同一个姑娘,到了大学还不消停,两人一个社会主义大混混,一个理工学院老流氓,口蜜腹剑,你来我往了四五年没个结果。最后什么好处没捞着,那姑娘倒是嫁给了她五十多岁的恩师,两人目瞪口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只梨花压海棠,然后两眼一黑,开始胸闷气短心发慌,。去年疤子接了他老子的几个堂口,私底下跟顾修有了接触,李长明作为顾修的秘书跟在旁边时不时地酸上两句,这两的梁子眼看着就有了越来越大的趋势。乔书聆倒是不知道疤子和李长明的那些过节。她这会儿被顾修抱着,心里还挺慌乱的,眼看着这厮的眼睛盯着自己衬衣扣子都要冒出火花儿来,连忙轻咳一声,抵着他的胸膛,恢复一脸正经,很是忐忑地问了一句:“那个…顾修啊,我听我哥说…你小时候被…被你mama绑架过啊?”她这话刚问出来,心里立马就有些后了悔。毕竟她和顾修虽然不幸成为夫妻,可还没有熟到能够完全分享彼此人生经历的地步。老夫老妻都还有俩不能让人看的底裤呢,何况他们这种搭伙过日子的。低着脑袋,偷偷瞄他一眼,忍不住又小声加了一句:“我…我就是随便问问,我一点儿都不好奇的。”没想顾修脸上一点惊讶也无,很是平淡地抬起头看来,语气还显得挺有趣:“是有这么回事情。那时候我爷爷不让她进门,她想了半天只想到了这么个蠢办法,说是一定得让我认祖归宗。”乔书聆见他说的无比轻松,难免又有些难受起来。伸手大着胆子摸了摸他的脑袋,轻声感叹到:“哎,真是难为你能把这些事看得这么开,我看你平时对人…嗯怎么说呢,都不怎么亲近。其实你小时候一定吃了不少苦吧。”顾修沉默许久,抬头面无表情地回答一句:“没有,这是天生的。”乔书聆接下来的安慰瞬间卡在嗓子眼儿里,捂着胸口使劲咳嗽了两声,心里泛着白眼想:哦,那您好牛逼哦!顾修拍了拍乔书聆的背,一点儿也没发现她的无奈。看着她的侧脸,眼神微微晃荡一阵,还突然开口说了句:“人大多时候不如我们想的那么怀旧。一个人之所以会对过去的一段时间念念不忘,很大的原因是因为那段时间里有他认为重要的人。但如果那个人已经先把他忘记了,那那段时间自然也就没有了记得的必要。”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乔书聆一下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坐直身体,抿了抿嘴唇,只能小声地岔开话题:“你爷爷连你妈那样的影后都看不上,那我他是怎么看上的啊。偷偷告诉你,我才知道我不是乔家的孩子,我其实是我mama收养的呢。”顾修点点头却没有一丝惊讶表情,轻声告诉她:“我知道的。”乔书聆两眼一愣,很是诧异地问:“你…你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儿你居然知道!”顾修低下眼睛,抓着她的手,脸色平静地笑笑:“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你不用担心。”说完,他又将手放在乔书聆头顶拍了拍,沉声说到:“何况我们也不是奉子成婚,我们是正正经经的夫妻,是经过了长辈认可的。”乔书聆听他这么说,心里立马“咯噔”一响。抽着嘴角有些尴尬地问:“奉子成婚也没有什么不好呀,两个人在一起有个孩子,rou嘟嘟的,多可爱啊。”顾修这下脸色突然冷淡了下去,木着个脸,很是意兴阑珊道:“我不觉得孩子有什么可爱的。一个没有任何自保能力的生命,除去被人利用的价值,只会让人觉得可怜。”乔书聆整个人一愣,低下脑袋,小声念叨一句:“那说不准哪天你就蹦出个孩子来了呢?”顾修却是理解岔了。他还以为乔书聆是在刘文昌那儿听说了顾悠过去的荒唐事,以为她将自己看成了一类人,皱着眉头,很是严肃地回答到:“我不会,我永远不会。”乔书聆被他一句话吓得脸色发白,以至于后来两人说的话都挺听得迷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