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小点心以及隐忍爱意的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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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怪物怀疑是昨晚和那个家伙闹得太晚,她好像在水里泡生病了,感觉脑袋被什么东西包裹着头昏得很。 回去后小怪物抱着被子又睡了一觉,等到了晚上身体就有些发热,脑袋晕乎乎的肚子还很饿。 女仆按她的习惯准备了酒和食物,送来时她正躺着,身上胡乱缠着薄被,脸也烧得红红的,小怪物难受地眯起眼睛,一见到她就坐起来爬到床边,环抱着她的腰把昏沉的脑袋抵在女仆肩上。 女仆把酒放到一边,启开的瓶中散发着醉人的酒香,她抱着她的腰拱来拱去,嗲着嗓子央她来喂。 她有些苦恼,脸颊也被小姐身上的温度蒸得绯红,她佯作怒容,半是劝诫半是哄地让小怪物躺在床上,乖乖盖着被子靠着抱枕喝她选的酒,这下小怪物觉得更热了,她勾着女仆的脖子,迫使她覆在她身上,口中醇厚的酒液被一点点渡过去。 这样,就不止她一个人头晕啦。 女仆脸红得像要滴血,她有些羞涩的脱掉小姐裙下的衣物,张口便尝到奶油般绵密的柔软,水润滑腻的口感让她忍不住吻得更深。 小怪物用手臂挡着眼,遮蔽头顶炫目的灯光,她喘息着呻吟,只觉得身体像泡在酒中般瘫软无力,四肢百骸却都舒服极了。 衬得胃里的饥饿感更明显了,她撑起上身去够床边桌上的蛋糕,身体略微上移了一些,身下舔吻的女仆也跟着仰头,像只追逐棉花糖的浣熊。 她吃完一个蛋糕,按着女仆的脑袋想要她舔得更深一些,她含着吸了一口,小怪物就夹着她的脑袋xiele,气喘吁吁地低头想要亲吻女仆。 “您的兄长昨晚已经回来了,他想在你睡醒后见你。”女仆替她抚平衣服上的褶皱,可她的裙下还空着呢,柔软的织物塞在女仆裙边的口袋,未塞进去的一半耷拉着,像裙边落了一片白色的花瓣。 小怪物搂抱着她的腰,脑袋枕在她臂弯里,闭着眼睛轻轻呼吸,她像是又贪恋睡眠,声音微弱喃喃自语道:“嗯......我饿了会去找他的。” “要按时进餐,不能等饿了再去找食物。”女仆脸颊红润润的,唇上沾染的水液代替了原本涂抹的颜色,她虔诚亲吻小姐的发烫的额头,语气却不容置喙。 “唔,那我还要一次。”吃过甜点的小怪物心满意足地躺下,慵懒地和女仆小姐挥手道别,门锁闭合的声音响起后一切归于平静。 小怪物打了个哈欠,抱着被子滚到床的另一边,然后摔在床边的毯子上,再慢腾腾地爬起来翻衣柜找衣服穿。 她洗了个澡换上睡裙,尾巴从短裙下探出来摇晃,她伸了个懒腰扑到床上翻滚,果然洗个澡就感觉舒服了许多,刚好肚子也饿了,该去吃顿正餐来了。 小怪物找过来时,日理万机的兄长大人还在忙于案牍,她并不关心他的工作,正如她并不关心他的人,按着他的肩膀推靠到椅背上,她掐着他两颊的软rou上抬露出脆弱的脖颈,舌尖舔了舔薄薄的皮肤,血液的鼓动从舌尖传至她的心脏,她的尾尖颤动几乎是按耐不住地缠上他的手腕勒紧,犬齿含着他喉间紧张的吞咽咬破他的血管,舌尖紧贴着他急促的呼吸舔舐。 小怪物舔了没几口,起初的甜味逐渐被血腥味代替,她有些意犹未尽地推开,舔着唇瓣回味方才的甜,指尖还沾着一滴血珠被她塞入口中。 兄长紧张的呼吸还没喘余,余光暼见她未尽兴的眼神,手指轻触摇晃的尾巴唤来她的注意,另一只手遮在脸上,他别过眼去,却向她打开腿,中间鼓胀着撑起一团。 他感觉到手腕上的尾巴缠得更紧了。 他又转过视线注视她的眼睛,脖子上被咬过的伤口还在流血,他却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提起毫不相关的话题,和平常一样关心她的学业关心她的人,“近来学业如何?玩得开心吗?” “都还不错。”小怪物舔着嘴唇,目光落在他喘息起伏的胸膛上。 她坐到兄长腿上,手掌压在他胸膛上按揉,大腿夹紧他的腰,坐着他腿间胀痛的性器前后滑动,流水浸湿了他的裤子,兄长的呼吸彻底乱了,他别过脸去不看她,唇瓣被咬得红肿湿润,身下颤抖着溢出前精。 “唔,轻一点……啊!”他短促地喘了一声,脸颊都红透了,愣愣地看着眼前小怪物愉悦的表情,青绿的眼睛湿得像雨后的青草。 他将腿分得更开了。 涨痛的性器被meimei白嫩的大腿夹着挤压,他恍惚觉察她裙下是空的,绵软又湿润地淌着水,是他深夜潜入时才能品尝的甘霖。 他解开上衣纽扣,低头注视meimei柔顺垂落的发丝,她的牙齿有些尖,像饿着哭了很久才吃到奶的婴儿,咬得他很疼。 身体战栗着只受meimei支配,他想摸摸她的脸,指尖才触及她的脸颊就被敏锐地扭头一口咬住,磨牙一样叼着他的手指啃。 他仰头望头顶的光,积蓄的水润从眼角留下,他张着口喘息,身体已经情动得厉害,但她仍不肯用他,只是抱着他的身体,隔着略粗糙的裤子,用那根对着亲meimei勃起的roubang,漫不经心又随心所欲地玩。 等她觉得玩够了,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她勉强高潮了一次,转过身靠坐在兄长身上,腿搭在他看的文件上。 他蜷缩着身体颤抖,低垂着脑袋无力枕在她肩上,赤裸的上身完全贴着她汗湿的脊背,被meimei大发慈悲拉下拉链释放出来的roubang仍勃发着,被她夹在腿间释放过一次,现在正心情不错地用尾巴拨弄着玩。 喷溅的jingye顺着她腿部线条汇聚滴落,有些痒,她调整了一下坐姿,腿间被裹挟的性器也跟着跳动,被尾巴绕着圈一点点缠紧,他轻叫着求meimei饶,溢出的jingye被尾巴尖涂抹均匀,然后用爱心尖堵住。 他剧烈喘息着,下半身忍不住挺动,贴合包裹柱身的柔软被蹭开,roubang贴着阴蒂耸动,她放松身体靠着他,胸部被包裹揉捏,轻柔的吻落在脖颈发间。 兄妹靠坐在一起,双腿交缠着喘息,呼吸的热气喷洒在潮红的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他垂下眼睫,含着meimei的舌尖射精。 小怪物彻底软了身体,手掌抵在他赤裸起伏的胸膛,掌心下是因她而激烈的心跳,休息了一会儿勉强撑起身体踩在地上,污浊的液体糊在腿间,待会儿又得洗澡了,她有些烦恼地整理裙摆。 兄长大人适时提出帮她洗澡,她打了个哈欠点头同意,被打横抱起向房间内的浴室走去,他裤子上解开的腰带蹭到她腿上,走动间刮得她皮肤红热疼痛。 她皱着眉有些烦躁地压低兄长的脑袋,手臂缠着他的肩颈借力,整个人攀着他的身体上移了一些躲开烦人的腰带,转头惩罚似地咬他的唇。 “嗯,轻一些……”他抱着她撞进浴室,一边放水一边乖乖低头任她索取,他们泡在热水中亲吻,浑身湿透了纠缠对方的身体。 直到水温渐凉,兄长将脑袋埋在她颈窝,叼着她颈侧一小块皮rou吸吮,青绿的眼睛迷蒙地眨着,他的语气很轻,像水面上浮起的泡泡,风一吹就飘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晚上要在哥哥这里休息吗?” 她在他怀里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点点头,像个八爪鱼一样扒着兄长的身体,尾巴上的爱心戳到他后腰上画圈。 他亲亲meimei的下巴,脸颊贴着她的脸蛋蹭了蹭,心情很好地抱着她起身,用毛巾擦干净身上滚落的水珠,再给她套上自己的衬衫,心情更好地抱着meimei滚到床上。 小怪物甩甩尾巴,被兄长压着渡了一杯水,趴在他身上很快睡着了。 她的体温已经降到了正常范围内,贴着他的皮肤触手温热,不再是烫得人指尖发颤。 meimei和他是不一样的,他一直都知道。 从母亲生产后父母凝重的表情,到医生和研究员每一次摇头叹息,再到儿时和meimei数次争执,他不止一次看见她的崩溃,meimei那并不稳定的性情总会让她感到痛苦,他们只能尽力治疗、教导她,让她尽可能感受到愉快。 他捏起meimei耳边一缕发丝挂在指尖缠绕,就像她会用她的尾巴缠着他,小时候缠着他的手指,长大了一些就缠在手腕上,再后来……就缠在他roubang上。 他微笑着闭上眼睛,他是真的很喜欢她,从小时候起就一直很喜欢她,他们是兄妹、血脉相连的亲人,所以他们一定会永远在一起。 她可以去她想去的地方玩耍,和谁玩、玩多久都没关系,但谁也别想将她从他身边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