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的裙摆(纯爱趴)
校服的裙摆(纯爱趴)
堂木一中的女生校服是日式的jk款，上身是剪裁得当、点缀着蓝边的白色衬衫，下身是尚未过膝的深蓝色百褶裙。春风吹起的时候，一不小心，裙摆就会从后面掀起，露出少女的内裤，以及被内裤包裹的丰润的臀。 陆呦呦猫着腰在教师办公区鬼鬼祟祟地打量，身后跟着的程一茗看不过去，一巴掌拍在她纤细的腰背上，语气不耐，“不要再磨磨蹭蹭了，快点去厕所换，你这倒霉孩子。” 这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比老妈还要熟练，陆呦呦撇嘴揉了揉被拍打的背部，走到程一茗身侧，牵着她的手腕熟稔撒娇。 “你在外面等等我好不好，我一会儿就好。” 柳叶似的弯眉，水汪汪的杏眼，一撒娇，就微微抬头顶着圆润小巧的鼻头，嘟着红润的唇，声音又甜又糯。 程一茗掐了一把她婴儿肥的软rou，叮嘱道：“你最好快点。” “遵命！” 陆呦呦俏皮地敬了个礼，一闪身，钻进了教师区的女厕。 教师区的女厕只有五六间，铺着白瓷砖，墙角还点着熏香。 陆呦呦迈着匆忙的小步走到空着的里间，轻关上门，扣上马桶盖，再从裙兜里掏出了湿纸巾和新的内裤。 她今早走在路边，后面呼啸驶过一辆汽车。车速太快，直接从后面吹开她的裙子，往她背后溅起一身的泥水，斑斑点点地洒落在背部和腿上，甚至她今天穿的小白熊内裤也变成了一只斑点熊。 来学校的路上已经清理了些明显的地方，但臀部不太方便，又害怕迟到，便托骑车上学的好朋友程一茗帮她带一条新内裤到学校换。 过分的是近班级的厕所是没有门的小格子，陆呦呦脸皮薄，这才央着程一茗陪她到教师区的厕所来。 “嗨呀。”她小声叹口气，无奈地褪下脏脏的斑点熊内裤，抽出湿纸巾，踱着步子背对厕门，掀开校裙的后摆，撅着屁股开始擦屁屁。 纸巾凉凉的，陆呦呦敏感地瑟缩了一下，适应凉度后，再慢慢地擦拭脏污的地方。 一阵凉风突然袭来，圆润的屁股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脚步声和开门声同时骤然响起，陆呦呦慌张地直起身朝墙面挤，“咚”地一声撞了脑门。 沈妤卿进门的动作一愣，正好看见少女紧紧地贴着墙，裙摆耷拉在后腰上，露出两瓣白嫩圆润的小屁股，以及一双伶仃细白的长腿。 这时，外面又传来了更多的声音。 “哎，你们看到新来的那个沈老师了吗？” “哦，镇上调上来那个。” 高亮的女声和嘈杂脚步声由远及近，恰好是关于自己的话题，沈妤卿听后手足无措间关好厕门，关门的响声又把陆呦呦吓得一抖，丰润的臀rou也跟着一颤。 “人家刚实习完就调过来呢，听说爸爸也是教育局的人。” “唉，有背景，人又年轻漂亮，指不定能不能耐下性子教书呢。” 几个女人的八卦讨论，上厕所时也喋喋不休。 陆呦呦怼着墙的脑袋慢慢往左偏了偏，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厕所里间的另一个人一眼，乌黑的小鹿眼滴溜溜一转，急忙抬手拨下还挂在腰上的裙摆，遮住了臀部。 太尴尬了，陆呦呦心想，她居然被这么漂亮的女老师看了屁股。 整个人又羞又怯，脸上烧得通红，渐渐染上了耳根。 沈妤卿本来也有点尴尬，但看见前面的女学生连耳垂都羞得通红，又觉得有些好笑。 等了好一会儿，结伴的几位女老师终于从厕所离开，厕所间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 一抬眼，少女脸庞精致清秀，湿漉漉的小鹿眼睛偏头望了过来，额头上还肿了个红包，委屈巴巴地扁着嘴巴，看起来好不可怜。 “老、老师，我关了门、门的……” 声音软软黏黏的，像个可以任意揉捏的糯米包。 沈妤卿眨了下眼掩饰尴尬，语气正经地解释道：“这间门可能坏了，关不紧。” 陆呦呦听见她的解释后，侧过身迟疑地点了下头，秀气的小下巴小幅度地一点，像只可爱的雏鸟。 “我、我换下内、内裤就走，您、您稍等一下。” 少女结巴着，动作比嘴巴快，又慌慌张张地转回身，拎起新的内裤就要往身上套。 沈妤卿刚想退出门，又害怕再大喇喇地打开门再吓到她，一犹豫间，小孩已经撅着屁股往内裤迈进了一只脚。 沈妤卿只好站着不动，宕机地没有转身闭眼。 陆呦呦为了减少彼此尴尬的时间想要换了快些走，却是越慌越慢，提上去才发现是穿反了，臀rou绷得紧紧的，蝴蝶结跑在了屁股后面。 “呜……”陆呦呦急得要哭了，提内裤的动作一顿，小心地看了眼这位漂亮老师，漂亮老师居然正在对面盯着她看，也就是把她的蠢行为都看到了。 “咳，”沈妤卿清了清喉咙，安慰她，“我先出来你再换，没事儿，慢慢来。” 少女的小鹿眼包着两泡晶莹的泪，无声地朝沈妤卿点了点头。 沈妤卿推开门退后一步，再体贴地帮她把门从外面合上，从门外的角度只能看见里面莹白的腿腕慌忙抬起落下。 不到两分钟，厕所门被推开，探出一个小脑袋，发顶乌黑，一抬首，发现沈妤卿还站在门口，神态慌乱了一瞬，眼睛圆睁着十分讶然。 接着又小步小步地走出来，冲着沈妤卿羞赧地笑了笑。 沈妤卿回以笑意，轻声说，“要上课了，你快回教室吧。” 少女红着脸，又点了点头，急忙跑开，裙摆在快步间如同花瓣在风中招摇。 “呵，”沈妤卿摇了下头，对这段小插曲感到好笑，也慢慢走进了厕所。 跑出厕所的陆呦呦左右看了下空荡的走廊，程一茗估计是嫌她太慢已经回教室了。 她揉了揉发疼的额角，心里想着刚才尴尬的瞬间，吐了吐舌，心中决计不要将这件糗事讲给程一茗听。 不过，刚才那个没有见过的老师，真的好漂亮啊。 皮肤又白又嫩，鼻子又高又翘，头发长长卷卷的，一双眼睛十分深邃，化着淡妆，走过她身边时有一种像是雨露的清爽香味，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古典气质的美女。 可是这位美女看光了自己的屁股。 呜，再也不想碰见她了。 摸了摸兜，低头一看，换下的斑点熊内裤居然没揣着，陆呦呦大糗，匆忙又往厕所回跑。 最里面的一格。 陆呦呦猛地推开门，朝里一望，诧异地看见刚才那位漂亮老师站立在马桶前的背影。 与此同时，沈妤卿放水的动作一顿，回过头正好与陆呦呦对视。 陆呦呦眼睛圆睁，瞳孔放大了一瞬，视线下移，看见了漂亮老师手上捏着一个丑东西。 又粗又长，露在老师黑色五分裤上方，因为过分白而凸显了上面如同虬枝般的筋络。 她眼神闪烁，又往漂亮老师起伏的胸口看去，小脑瓜确认了某件事后，张着唇就要尖叫出声。 沈妤卿忙不迭地捂住她的嘴，抖抖索索地用另一只手提裤子。 陆呦呦被止住了声音，看着漂亮老师慌张的动作，又想起捂着自己嘴的这只手被老师捏过那根丑东西，双眼瞬间蓄满泪水，难过得哑声哭了出来。 第三章 guntang的泪珠砸落在手背上，沈妤卿整个人慌乱得不行，匆匆忙忙地拉上裤链，不小心还夹住了几根耻毛。 沈妤卿疼得龇牙，转回头看着无声哭泣的少女，头疼的想着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强自镇定了，故作凶狠道：“不要叫，过来，进去。” 陆呦呦瞪着发红的双眼摇头，甩着泪珠，不想听话。 自己发现了个大秘密，她怀疑会被漂亮老师灭口。 “快点，进来。” 语气不容置喙，被吓得一抖的陆呦呦，脚步犹疑地再次走近厕所，跟漂亮老师错过身，站到靠近墙面的最里面。 “不要叫，知道吗？” 陆呦呦吸了吸鼻子，表示知道的点了个头。 沈妤卿缓缓松开手，观察着少女的表情，确定她不会再突然尖叫后，又再次锁上厕门，好好的检查了一下是否关紧了。 这次确定关紧了，沈妤卿才回头看向这个被自己吓哭的少女。 少女眼角哭得红兮兮的，连鼻头都微微泛红，一张嫣红的小嘴微嘟着，显示了自己的无辜。 陆呦呦见老师盯着自己看，想着最好还是不要被老师灭口，结巴地表忠心道：“老、老师，我不会跟别人讲你是人妖的。” 沈妤卿头痛，太阳xue一跳，轻声说“谁跟你说有两套器官就是人妖的。” “可、可是……”陆呦呦带着哭腔疑惑。 “我是扶她，嗯，就是比较罕见的双性人，性别认同是女生。” 沈妤卿解释了一句，刚调来学校她也不想多生事端，接着说，“好了，别问了。你是哪个班的学生？” “陆……”陆呦呦的黑眼珠转了转。 “别撒谎。” “陆呦呦，高二（五）班的。” 说完，陆呦呦害怕自己要遭受被撞破秘密的老师刻意报复，接着换了个词继续表忠心道；“老师，我不会跟别人讲你是扶她的。” “发誓得用三根手指。”沈妤卿看着她竖着的两根手指纠正道。 陆呦呦又弹出一根手指，双眼真挚的像只小狗狗望着沈妤卿。 “等一下。”沈妤卿语气无奈。 接着小声嘀咕道，“痛死我了。” 她轻轻地拉开裤链，小心地将耻毛从拉链的间隙扯回去，正要顺毛把rou茎摆好塞回去，抬眼就看到陆呦呦低头睁着圆圆的杏眼，好奇地看着她动作。 “小孩子这么好奇干什么，转过去。” 陆呦呦打了个哭嗝，后知后觉地烧红了脸，背过身去。 漂亮老师是个女人却有男人的yinjing，她第一次看到，明明觉得狰狞可怖，但又有点好奇心作祟，想仔细瞧瞧那物什。 软白软白的，像个橡胶玩具，又很大，老师的裤子怎么装得下去？ 陆呦呦的脑子里开始转圈圈，被画笔画了潦草的线条，理也理不清。 再次被轻唤着转头，漂亮老师又漂亮得令人赏心悦目，可一想到老师的裤子里藏着巨大的、丑陋的怪兽，陆呦呦又想哭了。 怎么办，老师有yinjing，学校的女学生只有自己知道，如果老师是变态的话怎么办。 呜呜，万一漂亮老师借着自己温柔的外貌刻意接近学生，把学生酱酱酿酿，引得学生在身下堕落，那可怎么办！ 果然还是应该正义的打小报告吧。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沈妤卿挑眉，看着脸上表情不断变化的陆呦呦，毫不怀疑少女在心中演了一出情景剧。 “呜，没有……”陆呦呦扁着嘴吧努力抑制泪意。 “我认为我们应该好好谈一下，回去我再帮你跟你的科任老师请假可以吗？”沈妤卿温声商量。 陆呦呦不情愿地小声“哦”了一声，垂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好，那先跟我走，我们别再呆在厕所里了。” 于是，陆呦呦翘掉了第一堂课，斑点熊内裤已经被遗忘到了爪哇国去。 到第二节课上课之前，陆呦呦才终于回到班级，出现在程一茗的眼皮子底下。 “你这厕所也去得太久了，是掉进去了吗？”程一茗在边上吐槽。 “怎么还哭了？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一看陆呦呦一双发红的眼睛，就知道她刚才铁定哭过，去厕所换一条内裤有什么好哭的，她十分不解地要问个答案。 “没人欺负我。唉，你不懂。” 陆呦呦打开她要摸上脸的手，深沉叹息道。 她总不可能告诉程一茗，新来的漂亮老师是个有着大唧唧的女老师吧。 而且，她现在还跟这位新来的沈老师约法三章了。 呜，好想换个学校读书。 电话 上学的这一天分外难捱，陆呦呦的脑袋只要一放空，漂亮老师的rou白yinjing就会浮现在眼前，时刻提醒她发现了一个不应该看见的秘密。 同桌程一茗咬着笔头，饶有兴趣地看着陆呦呦的脸一会儿变红一会儿变白，终于等到午休时间，好奇心起，决定审问下自己的好友。 二人在学校食堂端着餐盘落座，程一茗夹了一筷子土豆丝塞在嘴里，向正在捣鼓手机的陆呦呦询问。 “诶诶，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在厕所里干啥了？” “没、没怎么啊。” 陆呦呦眼睛还盯着手机界面，囫囵敷衍道。 程一茗不信，威胁了一句，“老实交代，不然我把你上次语文考试不及格的卷子发给你妈看。” “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啊，茗茗。” 陆呦呦哀叫一声，把视线从手机百度搜到的扶她、扶她本子、扶她百合漫画等标签移开，看向程一茗那张乖张的脸。 程一茗还在一边往嘴里塞土豆丝，一边抬着眼等她回答，一副悠悠闲闲老大爷模样。 看着她这副悠闲自在的样子，陆呦呦心中叫苦连连，她真想抓着程一茗的肩膀边摇晃边告诉她：程一茗，你知道你现在的平静生活是怎么换来的吗，就是你的好姐妹，我，陆呦呦，封了口，保守无法言说的秘密换来的。 “你有秘密了，”程一茗挑高一边眉毛，歪嘴笑着笃定道，“不能告诉我的秘密。哦~~我懂了，你不会看上哪个男生了吧？” “才不是呢。”陆呦呦虚惊一场，下意识反驳。 程一茗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往下说。 陆呦呦组织了下语言，想起那位姓沈的漂亮老师，踌躇道：“我就是遇见了一位顶漂亮的女老师……纳闷以前没见过而已。” “不错嘛，陆呦呦，终于坦白自己的性取向了，上次来我家还翻着我的百合漫装纯情。那小脸红的，啧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给你看黄片了呢。” “小声点，”陆呦呦怒嗔地打了她一下，左右看了下周围没有人注意，才坐端正朝她嘟囔说，“我才没有装纯情呢。” “好的呢。” 听她也没完全否认，程一茗吊儿郎当地翻了个白眼，满脸写着“我不信”。 陆呦呦撇嘴，也没多说什么。低头好奇地点开一本扶她漫画，封面一出来，画面上一个金发的扶她女人夸张的硕大性器直戳向屏幕，上身还露出丰腴的乳rou，陆呦呦目光不断闪烁，只觉得今天的眼睛格外劳累。 正避开其他人的目光，小心地要点开下一页，手机霎时弹了个短信出来，吓得她一紧张差点把手机掉在地上。 仔细点开一看，正是今早遇见的那位顶漂亮的沈老师。 【陆同学中午有空吗？有空的话，麻烦到A-2办公室来一趟。】 陆呦呦吃了口菜压压惊，晾了沈老师两分钟，慢慢回道：不好意思，老师，中午我要抄写下午要交的作业，不太有空。 那头回复得很快，陆呦呦删掉浏览搜索记录，点开短信查看。 【好的，那之后我再联系你哦。】 陆呦呦乖巧回了个“好”，顺便添了个微笑的颜文字卖萌。 长吁一口气，这才发现程一茗乘着她聊天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已经夹走她两块小排骨。 白了程一茗一眼，陆呦呦终于稍微放心地开始用饭。 下午还是照常的上课放学，放学铃一响，陆呦呦收拾好书包，跟着程一茗屁股后面走出教室。 “那我去骑车咯，拜拜。”程一茗风风火火地朝陆呦呦作别，刚过耳朵的短发飞舞地特别张扬。 陆呦呦此时特羡慕程一茗的简单快乐，因为她现在又接到了那位沈老师拨过来的电话。 她心一横，眼一闭，接听电话了耳边。 “喂，陆同学。” 隔着手机，沈老师的声音特别温柔缱绻。 “嗯，沈老师好。” “不好意思打扰你一下，你现在有空的话能到我这里来一趟吗？我现在在教师宿舍，1栋2单元3号。” ！ 陆呦呦一惊，对沈老师把自己叫到教师宿舍感到奇怪又诧异。 一紧张，又开始结巴，“沈、沈老师，我们不是约法三章了吗，还、还、还有什么事吗？” 对面听她语速颇快的结巴起来轻笑出声，“没有别的事，只是我捡到了你的那条内裤上午忘了还你，本来想洗干净再还给你，但我猜你可能不太希望我帮你洗。” 陆呦呦听后大窘，腾地一下红了脸，靠在教室走廊柱子旁，急切道：“不、不、不用洗，老师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123，很好记，我在宿舍等你。” “好、好、好的，我就来。” 第五章 美人计 陆呦呦挂了电话，烧着脸慌张地朝教师宿舍跑去。一路风驰电掣没有停歇，一口气跑到了沈老师所在的宿舍门口，喘着粗气按下门铃。 老小区的楼梯偏狭窄阴暗，水泥表层破落斑驳，连扶手上也有股铁锈的味道。 她站在门口，对着铁门脑袋发昏。 真糟糕，她怎么总在这位沈老师面前出糗。 她的脑子跑得充血发涨，额上的包突突地疼，心脏像是一只四处乱顶的小牛犊在胸腔里砰砰乱跳，陆呦呦眨了眨眼睛，看着沈老师从里面打开了门。 发烫的额头瞬间贴上了一只沁凉如玉的手，温温软软，有种温柔如水的触感。 明明应该躲开的，反应却是愣了一下，陆呦呦抬了抬眼望过去。 沈老师似乎刚洗完澡，湿发挽起，丝丝缕缕垂落在身后、肩膀和锁骨，脖颈处有一股尚未散去的热意。不同于上午的衬衫短裤，此时的沈老师只穿了一件绣着丹顶鹤的黑底睡袍，丝质材料顺滑得没有褶皱，胸口敞开还有几点头发滴落的水珠，圆滚滚的，正如沈老师半露的白软胸乳。 被热气蒸腾过的脸分外白净好看，比上午的淡妆更显清丽温婉。 陆呦呦怔怔地盯着她，视线滑过她像山脊一样的眉毛，像清泉似的眼眸，以及开合得犹如玫瑰花瓣的小嘴。 “怎么累成这样啊。” 带着一声长长的叹息，像是有一只飞鸟，低飞在湖面上，不小心用尾翼轻轻拨动到流水，漾起了轻小的涟漪。 沈妤卿摸着陆呦呦渗出汗珠的额头，瞧着对方通红的脸和脖颈，感受了下手心的温度，热心肠地拉着她进宿舍给她用温毛巾擦了擦脸。 看见她额头上还有些红肿的包，又拿出医疗包的红花油，给她用棉签蘸上了药。 陆呦呦呆呆地任她施为，视线僵硬地时而滑过她俯身几乎暴露在自己眼下的淡粉色乳晕，时而又盯向她被睡袍遮掩的下半身，仅仅露出洁白纤细的脚腕和一双纯色的棉拖。 “沈老师，”陆呦呦抓住了沈妤卿忙碌的手腕，声音些微干涩，但没有结巴，“麻烦你，我是来拿我的内裤的。” 沈妤卿惊讶于她的直白，要知道，她一直以为这个陆同学是位易惊吓体质的小兔子，上午谈话时明明没有说什么也动不动就脸红。 虽然惊讶，但也没有多讲什么，沈妤卿从善如流地放下药水，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微鼓的小袋子。 “抱歉，现在才还给你。” 沈妤卿将袋子递了过来，看着陆呦呦闷不作声的样子，害怕自己被误解，又连忙补充说，“我不是故意的，本来想趁你午休还你，但你说你有事。” 正说着，又咬了咬下唇，不好意思地开了口，“我没有做奇怪的事情，还请你不要误会。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虽然身体是扶她，但我不是那种会做奇怪事情的人，我这样说，陆同学你明白吗？” 陆呦呦看着她渴望认可的眼神，反应过来，又呆呆地点了个头。 沈妤卿的神情放松了一瞬，又重复了一遍上午的话题，“我也只是刚调到学校，不想招惹一些麻烦事，还希望陆同学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如果你觉得介意的话，你可以告诉我，我之后都会刻意避开与你的见面，不会让你觉得心烦。” 陆呦呦提着口袋，看着沈老师粉嫩的舌尖贴着洁白的贝齿，突地发问。 “老师讨厌自己的身体吗？” 沈妤卿一怔，眨了下眼睛，避开陆呦呦直愣愣的视线，轻声回道，“没有，我更习惯于接受自己，也许不正常也是一种正常。” “老师……” “陆同学，时候不早了，我就不耽搁你放学回家了，”沈妤卿微笑着，轻轻推着陆呦呦单薄的背脊，“对了，要吃糖吗，我这里有大白兔奶糖，跟你很相衬哦。” 陆呦呦手心里又被塞了两只大白兔奶糖，被推出门外后，刚说了一句“沈老师再见”，沈老师就迫不及待地招手关上了门。 将袋子装进书包，拨开大白兔奶糖的糖纸将奶糖塞进嘴里，舌尖上浓郁的香甜终于让她被老师包裹的雨露清香中回过神来。 沈妤卿从门上的猫眼处看见陆呦呦吃了糖离开后，紧绷的肩膀放松下来，撩了撩湿发后小声纳闷道，“我怎么会突然被一只小兔子吓到，果然是……总之，之后最好避开她。” 陆呦呦稀里糊涂地吃完了奶糖。 稀里糊涂地走回了家。 稀里糊涂地坐在餐桌上跟爸妈吃饭。 父母正在疑惑孩子的沉默，陆呦呦却突然拍下筷子，如同找到魂儿一般，斩钉截铁地说。 “mama，我觉得我中美人计了。” 这一次，时常在陆呦呦眼前浮现的，是沈妤卿出浴后的温婉样貌，以及白嫩嫩的……缀着粉红樱桃的乳儿。 第六章 这一天，16岁的陆呦呦破天荒地做了春梦。 她梦见校园内的桃花盛开，一丛丛争艳的粉红从枝头招摇轻颤。清风拂过，落英缤纷，柔软的青草地铺上了一片片娇美的花瓣。 她躺倒在落满桃花的草坪上，迎合着柔媚的春光，闭上眼，被温柔地抱了满怀。 柔软温暖的身躯覆了上来，双腿被岔开，温热的物体挤进了腿心，隐秘的私处被撑开接受温柔地挞伐。 桃花纷纷落落，眼泪也簌簌流下。 她捉住那人的皓腕，啜泣地吐出一个个不成调的字眼。 亲亲我、亲亲我、亲亲我…… 一遍又一遍，动情又哀怨。 …… 陆呦呦眼角流着泪醒了，睁开眼望着天花板醒了下神，回味起第一次迷乱又哀情的春梦。 不难联想到，是因为遇见沈老师的缘故。 她哀叹一声，动了动在现实中依然酥麻的双腿，细心感受了下腿心的湿热，红着脸起身去换了条内裤穿。 直至穿过学校大门，走过开得正妖冶的桃树，坐在了正在啃小笼包的程一茗身边，陆呦呦才终于找回了状态。 因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她现在已经快要得失魂症了。 只希望时间快些治愈，将那些不合时宜的旖念抽空干净，她暗自想到。 坐在一侧的程一茗短发被风吹得蓬松，一双墨色的眼睛来回盯着发呆看桌子的陆呦呦。半晌，咽下最后一口小笼包，神气兮兮地朝她说：“你知道这周五要开家长会吧，不是我不仗义，你这次铁定要完蛋，陆呦呦。” 陆呦呦双手挠了挠鬓角的发，可云般捂住耳朵扭动起来，“我不听，我不听。” “你戏不要这么多，”程一茗扯下她的手，凑在她耳边给她划重点，“语文、不及格、家长会、完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陆呦呦松开手斜眼瞟她，本就心烦意乱，这下更是雪上加霜地理不清思绪了。 “哼，”抬手合上她嚣张狂笑的下颌，陆呦呦傲娇地白她一眼，“你管这么多，大不了过两天，又是一条好汉。” “我猜你mama肯定要给你请家教，”程一茗幸灾乐祸地学着陆呦呦mama的神情，神采飞扬，“全班只有我们呦呦语文不及格，家长会上真是太丢脸了，不行，我一定要帮呦呦把语文成绩提起来，就那个金牌老师谁谁谁，请她帮我们呦呦补下课。” 程一茗学得惟妙惟肖，看着陆呦呦羞愤的脸，抓住她想打人的手腕再接再厉地学道，“天呐，怎么高中语文的补课老师这么少，我们呦呦的语文怎么办，这蠢孩子，真偏科！” 打不到程一茗，陆呦呦更气了，小腮一鼓，像只河豚，扭头娇呵，“不理你了！” 程一茗坏心眼地戳了戳她鼓鼓的腮边rou，爽朗笑着，“哎呀呀，不逗你了，真小气，说不准你mama不会给你请家教，只请你吃一顿竹笋炒rou呢。” “才不会。” 陆呦呦赌气，把脸偏向一边，决定不理程一茗五分钟。 春光烂漫，鸟啼婉转。 家长会如约而至，班上的同学三三两两地如同沙丁鱼挤在教室边，偷听家长会的内容。爱学习的，神情淡定地坐在花台上翻看书本，纸张刷刷地在膝盖上翻动。 两小时后，教室前后门打开，一些家长已经走了出来。 老妈自然不在其列。陆呦呦随程一茗回到教室，看她朝自己挤眼睛，这才踮脚从围着班主任的人堆里找到自家老妈的身影。 一路上做了不少被责骂的心理建设，回到家吃完饭，也没有出现想象中的责骂，弄得陆呦呦小兔子的心多少有点忐忑难安。 老妈陈女士悠悠哉哉地拉着老爸从卧室出来，一来就朝着陆呦呦高声官宣：“咳咳，呦呦啊，我们决定让你住校，下周开始，你就别走读了。” 陆呦呦脑门打了个问号，疑问出声：“怎么突然这样，我……” 陈女士一脸怒其不争地用手指戳了一下陆呦呦的脑门，“还说呢，今天家长会老师专门点了你的名字，让我注意你的语文成绩，我听着都臊得慌。你班主任建议我们让你住校或者租个房子陪读，我们哪有儿那空，一听教师宿舍可以给你安排一个挨着语文老师的寝室，那当然让你跟过去接受改造了。” “那也是巧了，听说是新调来的语文老师，住着两室一厅的宿舍，别的老师没需求，正好有空位可以安排下学生，其他家长想争还没争过我，你妈我可是为了你的前途cao碎了心。” 陆呦呦听着不对，哪有那么巧的事情，还恰好是新来的语文老师，困惑道，“谁来着，你们这么放心让我跟个不认识的老师住啊？” “我都打听好了，风评很好的一位年轻女老师，你嘴巴甜一点多哄哄她，让她顺便帮你辅导下功课。” “谁？”陆呦呦再问。 陈女士拍了拍脑门，灵光一闪，“哦，姓沈，好像叫沈什么卿，我忘了。反正就记得在教师宿舍1栋2单元3号，明天我和你爸就帮你把行李搬过去。” 老爸在一旁赞同地点点头。 陆呦呦一听到姓沈就懵了，张着嘴巴愣愣的。 晴空一炸雷，炸得她是外焦里嫩。 要不要这么巧，居然是沈老师。 陈女士看她走神，又喊道：“咋的，你还不愿意，那成，你就准备每周末去辅导班报道吧。” “只是一次不及格，至于吗？”陆呦呦小小声反抗。 “至于，你那是每次都在及格线徘徊好吧，偏科咋这么严重呢。” 陆呦呦想了想身为扶她的沈老师，想了想早上的春梦，又想到不是她说不定是其他的女学生会住进沈老师的宿舍。 那么沈老师的秘密一定会被其他人发现，其他人未必有自己这么好说话，说不准沈老师还会欺负那个女学生。 陆呦呦竭力理清思绪，怀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豪迈心情答应了。 她要三缄其口帮沈老师遮掩这个秘密，也要成为正义的使者监督沈老师的行为规范，她要跟沈老师住在一起，每一天，每一个晚上，独占她的秘密。 第七章 春色尚早，远处的桃枝向阳伸展蜿蜒，花骨朵在上开得灿烂，一簇簇嫩粉晃着人的眼球。 “咚”地一声，行李箱落地，事情一锤定音。 陆呦呦握着行李箱拉杆，睁着圆圆的杏眼，呆呆地看着mama谄媚地朝沈老师打招呼。 “小沈老师，我们家陆呦呦就麻烦你了哈，我让她听话别胡乱打扰人，有什么跑腿的事儿您都可以找她，”陈女士恨铁不成钢地把她往前推了推，正好让她够着沈老师优美简洁的下颌线，“就是这孩子语文成绩差，也希望您有空能教教她。” 说完，使了个眼神，支使工具人老爸把水果篮子什么的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陆呦呦吸了吸鼻子，嗅到沈老师脖颈处散发的香味。一如往常，像茂密森林里的朝露，落在花瓣上、跌在泥土里，清新动人，却又转眼消散无痕。 薄唇轻启，声音软呢，她看见沈老师弯着好看的眉毛笑着说：“好的，不麻烦。” 沈妤卿看了一眼发愣的小姑娘，抬手想拍一拍她的肩膀安慰，伸到一半似想起什么，又缩了回去，礼貌微笑道，“陆呦呦是个聪明孩子，您放心，我会尽力教她的。” 陆呦呦听到自己被点了名字，眨巴眨巴眼，眼珠往沈老师和自家老妈左右看了看，拉着行李箱小退一步，乖巧得不行。 “那就谢谢您了。” 最后的寒暄在铁门关闭后终止，陆呦呦打量了下宿舍，简单的二室一厅一厨一卫，空间不大，五脏俱全。她看见自己大包小包的占了客厅好些地方，颇有些反客为主的意味，连忙哼哧哼哧地搬着行李进到次卧。 次卧虽小，但相比学生寝室的拥挤，空间更有余裕，放置了衣柜、床和书桌。好歹桌椅并非课桌的款式，整体十分宽大，正面中空，有着三排小抽屉和顶上的大抽屉，能装好些东西。 她像一只小猪哼哧哼哧地搬行李布置小房间，沈妤卿接了一杯温水放到她的书桌上。站在旁侧看她布置了一会儿，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走近身旁接过她手中的活，慢条斯理地帮她铺床单、装被子。 温柔的女性似乎都有一种把脏乱变整洁的魔法，至少搔着脑袋、第一次住校的陆呦呦不会。 “沈老师。”陆呦呦在床对面轻唤一声。 “嗯？”正在叠被子的沈妤卿疑惑抬头，一张素净的脸看起来幼幼的。 “谢谢你。”陆呦呦轻声说。 沈妤卿叠好被子放在床头，瞧她不好意思脸红的样子，摇头笑了笑，“没什么，倒是麻烦陆同学你，要跟我住在一起。” “老师叫我名字就好，”陆呦呦跟着笑了笑，若有所思道，“嗯…沈老师之前是想跟其他同学一起住吗？” “没有，都不太方便，”沈妤卿说着顿了一下，看向陆呦呦床上的小碎花，是可爱的小雏菊，跟陆同学本人很像，“我以为我要重新找住的地方呢，但你mama联系上了我。一听是你，我就想是不是可以先跟你商量一下。” 沈妤卿侧身端起书桌上的水杯，走了两步，将水递到了她的手中。 “可以坐着谈一下吗？” 沈老师过于礼貌了，陆呦呦心想。 她握着温热的水杯，点了个头，待沈老师坐在床尾后，也跟着坐在了旁侧。 肩膀挨着肩膀，留有一定的空隙，恰好能嗅到熟悉的清香。 “那个，陆同学，”沈老师仍然生分礼貌地叫着她，话语间颇为踌躇，“这样说可能不太好，但是我想，如果跟你住那是再好不过了。你知道我的情况的，我不太方便跟别人共处。当然，你要是不愿意一起住的话，我也可以搬出去，或者，我只在晚上回来睡，顺便帮你辅导功课。” “我知道总是麻烦你不好，但是……”沈妤卿低下头，到底还是xiele气。 “不麻烦的！” 陆呦呦高声道，脆亮的嗓音打破了沈妤卿犹疑的思绪。 她的脸蛋因为搬家而红扑扑的，咧嘴笑着露出洁白的牙齿，眉宇间带了一股少年意气看向被她高声吓到的沈妤卿，“沈老师，你不是跟我约法三章了吗，你的秘密只有我知道，我帮你保守这个秘密，你也要保守我的秘密，所以我们俩绑定住在一起，当然是再好不过啦！” 沈妤卿愣了片刻，看着少女亮晶晶的杏眸，只觉她整个人像颗温暖的小太阳，身上突然绽起了柔和的光辉，博爱地洒落在自己的肩头。 倏而，轻笑起来，逐渐又放出声音，驱散了心中骤起的一点阴霾。 “哈哈哈，陆同学是说我看光你屁股那件事吗？” 陆呦呦羞耻，红扑扑的小脸更是烧得慌，一紧张，又开始结巴，“对、对啊，所以，沈、沈老师，你必须给我保、保守住这个秘密！” “还、还有，”虽然结巴着，但陆呦呦昂着小下巴理直气壮地继续提要求，“沈老师既然性别认同是女生，就、就不要跟我过分避嫌了，我、我、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呢。” 沈妤卿始终带着微笑看她结巴的说话，等她说完后，闻言点了个头，轻声说了个“好”。 这个“好”字尾音拉长，清亮婉转，似解开千根纠缠红绳的叹息，又似桃花花瓣被春风吹荡的挽留。 陆呦呦听得心头一酥，偏头看向沈老师言笑晏晏的样子，喝了口杯中的温水，无端从身体里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意。 “陆同学这么可爱，我喜欢你还来不及。”沈妤卿弯着笑眼又补充了一句。 “诶！”陆呦呦瞳孔放大，惊讶地喊出声来。 沈妤卿是因为觉得有趣才逗弄她，又见她反应这般大，反省着觉得自己是说错话，开错了玩笑，连忙补救道，“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都很可爱，作为老师，怎么会不喜欢可爱的学生呢。” “哦，”陆呦呦听后放松了一阵，跟着又有些小失落，低语道，“我这么可爱，老师喜欢我也很正常。” 但我肯定是这个学校最可爱的！陆呦呦在心里补充道。 沈妤卿微笑着点头，黄昏的光为她镀上了一层缱绻的橘黄光晕，调皮飞舞的发丝在斜阳的照射下熠熠生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