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篇:初次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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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有叫阿茉蕾來,”Reborn說,“不過她和諸伏要家族旅行,所以沒來。” “這樣啊……” “但是。” “但是什麼?” “她要旅行的地方也是黑手黨之島。” “最後還不是聚在一起了!” “那可不一定。”小嬰兒壓了壓帽沿,嘴角上揚得很明顯。 “你,你又想幹嘛?” 但他沒得到回應,澤田綱吉感到有些不妙。 “這是恭彌。”她拉著他的手介紹著。 “呀,小雲雀~”萩原研二帶著笑容打招呼,“好久不見。” “這算什麼?小情侶見家長?”松田陣平環抱著胸,這人帶著墨鏡,但從他下撇的嘴角來看,他不怎麼高興。 “是朋友啦。” “那為什麼牽手?”他瞥了一眼相握的手。 “因為怕他跑掉啊。” “還是一樣討厭群聚啊,雲雀君,”降谷零看著面無表情的少年,“既然如此,那就先回房間吧?” 她一鬆手,人就走掉。 “是不是太勉強他了?”她苦惱地看著他的背影,“我只是想要他放鬆一下。” “如果真的不願意,他也不會跟妳出來,”諸伏景光摸了摸她的頭,“不要擔心了。” “送禮物給他。”赤井秀一突然說。 “為什麼?” “他陪妳出來,該表示一下。” “也好,希望能讓他高興一點。”她拉著他的手,“聽說這裡有新開的玻璃工坊,我們去找找吧。” “大家也快點來呀。” 下午的時候她卻懨懨的回到房間。 意識有些模糊的她爬上床趴著,沒看見諸伏景光微妙的表情。 “恭彌,拜託你了,飛鳥突然身體不舒服。”他對她旁邊的人說,“我去買藥。” “……嗯。” 熱,很熱…… 白皙的肌膚泛著潮紅,她眉頭皺著,這時冰涼的軟物貼在她臉上。 她睜開眼,眼前人的臉好一會才聚焦,“恭彌……” 飛鳥貼上他的手,“好難受。” “忍耐一下。”他把毛巾放一旁。 “嗯……讓我抱一抱吧。” 他沉默又縱容地讓她纏上自己的身體,對於她高熱的溫度他也沒辦法,只能等她的哥哥帶回藥。 飛鳥小聲地嘟囔了一句。 “妳說什麼?” “立了。”她眼睛濕潤,“你幫幫我,好不好呀?” 他的視線移到某處。 易感期的Alpha跟Omega待在一起容易發情,雖然生理課雲雀恭彌一次都沒上,但無聊時翻過課本,這點知識他還是懂的。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她身上的甜味是信息素。本以為是吃了甜食染上的。 風紀委員長扯了扯衣領,他身體有點熱了。 “不行。”他把她的手拿開,下床,“自己弄。” “嗚……”她哭了,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下一秒,處變不驚的黑髮少年瞪大了眼。 “我給你摸摸耳朵和尾巴,你幫幫我嘛。”她軟著聲說。 只見她頭頂冒出白色貓耳,白色尾巴從裙子下探出。 他摸了上去,觸感十分真實。 “喜歡嗎?”她軟乎乎地笑了,眸子晶亮,眼睫還是濕的。 “怎麼回事?”他順著毛摸著尾巴。 “秘密~”她把他拉到床上,壓上去,“想知道的話,就幫我。” “用信息素標記我,勾引我,讓我狠狠地發洩一番。” “不行。”他依舊拒絕。 “可是,我最大的秘密都讓你知道了……”看著他不為所動的表情,她又落下眼淚了,“可惡……討厭你。” 她頭一次被拒絕。 “我以後不理你了!” 少女起身,下床,跑到另一張床上,縮在被子裡。 如果沒那個意思,他也不會被拉上床,被壓在下面,但只要一想到她年紀小,就沒辦法順著她的意。 這是一種珍惜的、憐愛的情感。 雖然他本人沒有意識到。 他沉默地離開房間。 “小雲雀!她沒事吧?”紫眸的青年跑了過來,“剛才問了藥局的人,他說小飛鳥有可能是第一次易感期了,所以才會身體不舒服。” Alpha的第一次易感期通常在十四、五歲間發作。 “她在,”他想了一下,“發脾氣。” “啊?”萩原研二疑惑地重複:“發脾氣?” “你自己進去看。” “好吧。” 但他進去只看到哭唧唧、軟乎乎的人形貓貓。 “寶貝,乖,別哭。”他愛憐地親吻她濕漉漉的臉頰。 這哪是發脾氣,分明是在撒嬌。 “我難受,”她拉著他的手拉到身下,“幫我,好嗎?” “小雲雀在外面呢。” “我管他在哪裡……”她親吻他的唇,“不要拒絕我,拜託。” “十四歲了,”他伸進她的裙下,苦笑,“比之前還要小。” “幫我弄出來就好。”她瞇起眼睛,輕喘著。 “好。” “那傢伙,不會做出過分的事吧?”松田陣平有些擔憂,“飛鳥才十四歲啊。” “他應該有分寸。”降谷零托著腮,“頂多,幫忙發洩出來。” “在萩原到之前,不會和恭彌他……”諸伏景光猜測。 “那孩子看起來不是那樣的人。”赤井秀一喝了一口咖啡,“比較含蓄內斂。” “上個含蓄內斂的人第一次見面就爬上飛鳥的床了。”金髮深膚的青年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你難道能拒絕得了那種誘惑?”他反問。 那是不可能的,Honey Trap,有哪個臥底能拒絕這個機會。 降谷零沉默了。 這時,鈴聲響了。 “是研二,”松田陣平看了簡訊,“說可以上去了。” “很舒服嗎?” “嗯……” 萩原研二順著脊椎摸她的背,那貓耳都變成飛機耳了。 “她為什麼會這樣?” “這個啊,是因為……” “不要告訴他啦,”少女嬌軟的聲音傳進他耳裡,“他又不是我的誰。” 半長髮的青年為難地說:“抱歉了,小飛鳥不讓我告訴你,不過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的。” 雲雀恭彌捏住她的尾巴。 “唔,輕點……研二。” “不是我在摸喔。”他說。 “請放開,雲雀學長。”她頗為冷淡地說。 “不要。” 她微微轉身,伸出腳去踢,卻被他握住腳踝。 “放開。” 看著她慍怒的表情,他心頭湧上一股莫名的情緒。 這個人不曾這樣面對他。 他在思考剛才的拒絕是不是太草率了。 “……下次不會了。” 她的臉驟然泛起薄紅,“不會有下次了!你這個混蛋!” 到底發生什麼了? 萩原研二一臉問號。 黑髮少年鬆開手,坐回椅子上。 “他欺負我!”她氣鼓鼓地扯了扯青年的衣袖。 “那,妳欺負回去?”他瞅著她的表情,戳了戳她的臉頰,“別氣了,寶貝。” “他,他很難被欺負的。” 總是一副不理人的樣子,應該沒有人可以欺負到他。 “在床上討回來啊。”他反射性地回答,反應過來後尷尬地笑了笑,“哈哈,我開玩笑的。” 看了一眼當事人們,一個事不關己,一個若有所思。 不會吧,當真啦? 他笑容微僵。 話說大家怎麼還沒來? 突然,門被打開了。 “抱歉,看了點熱鬧。”諸伏景光手中拿著袋子,面帶歉意。 “卡魯卡沙家族剛才打過來,但被彭格列打敗了。”降谷零解釋。 “沒想到那個膽小的孩子會成為未來十代目啊。”松田陣平感嘆。 “人,總是會成長的。”赤井秀一走到她面前,摸了摸她的腺體,沒有發燙,“沒事了吧?” “打了抑制劑。” “恭彌,給你。”藍眸的青年拿了一個盒子給他,“是飛鳥為你做的玻璃杯。” “等等!”少女猛然起身,“我不想給他了!” “反抗無效,”少年酷酷地說,“這是我的了。” “吵架了?”詢問的目光移向最先來的人。 他無奈地攤了攤手。 “不可以欺負飛鳥喔,恭彌。”不是他偏袒她,而是雲雀恭彌其人看起來就不是那種容易被欺負的人。 “我拒絕她而已。”他又補充:“下次不會了。” “沒有下次了!”她把自己埋進枕頭裡,裸露在外的耳朵染上紅。 於是哥哥們便明白,她哪裡被拒絕了。 “飛鳥,我知道妳習慣了,”降谷零坐在床沿,“但雲雀君不是我們。”不會縱容妳。 她扭頭看著他,“所以我才說沒有下次了。” “乖孩子。”他俯身親了親她的臉。 “……要群聚到什麼時候?”風紀委員長不悅地說。 “馬上走。”然後赤井秀一順便抱走飛鳥。 “晚餐的話,我叫了客房服務,你不用下去跟別人一起。”降谷零體貼地說。 “我們跟飛鳥有事要說,她睡覺的時候才會回來。”任誰都聽得出來,這只是藉口。 雲雀恭彌不在意。 等人都走後,他才打開手上的盒子。 映入眼中的是一個畫有雲豆的玻璃杯,小黃鳥的翅膀上還戴著紅色的風紀袖章,左下角還畫著一隻瞇著眼睛的小白貓。 他看著那隻白貓,唇角微勾。 小貓,這就是妳的原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