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信性交会快乐
一点也不信性交会快乐
何雾太害怕了,急需一个依赖,她连姨妈期都没自己换过卫生巾和安睡裤,全都是女佣或者爸和哥帮她换和洗小屁股的。 何耀骁给何雾造了一个超级童话城堡,从一出生就当公主似的养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副洋娃娃的长相,生了一身细皮嫩rou,天生的公主命。 甚至何耀骁把未来他去世后,何雾的何去何留都写过遗嘱,儿子想要保住财产,就要好吃好喝养meimei一辈子。 当然这对何竞来说一点都不算为难,他很乐意也很喜欢meimei,哪怕让他不娶妻不生子,只陪他meimei到老,他也愿意。 一手带大的奶娃娃,喜欢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赶她走。 爸爸的财产都给meimei,他都举双手双脚赞成。 他们爷三是世界上最亲,最密不可分的亲人,不分你我。 祈朝哄了何雾好一会儿,她才信了,男朋友会和家人一样对她好,喂她吃饭,抱她上楼…… 两个人像连体婴分不开家了,祈朝就算去喝口水也要抱着这个活祖宗才能喝。 小孩儿黏人是好事,证明何雾在他身上寻找到了,她想要的安全感。 跑上跑下了两次,祈朝才抱着昏昏欲睡的何雾去了浴室,两条绵软的小腿儿绞着他劲腰,趴肩膀上打瞌睡,祈朝叫醒她,把连衣裙又挽起来从头上帮她脱了,小姑娘也没觉得不好意思,困得睁不开眼。 脱了何雾的衣服,祈朝又把自己身上的迅速扒了,只是一脱裤子,那根早就流了一guitou前精的jiba啪一下打在小姑娘屁股上,给人打精神了,黏腻腻的guitou破开臀rou径直对准了小逼口,仿佛迫不及待要钻进去。 “啊……”小姑娘受惊尖叫,颠着小屁股哇地哭了,“不要caoxue……不要caoxue……呜呜……何雾害怕caoxue……”娇小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何雾被……被丑……丑东西……烫坏了……” 奶呼呼的小拳头密集地往祈朝胸肌、锁骨上招呼,就这么几秒眼泪跟暴雨倾盆似的,“混蛋……混蛋……你是混蛋!” 何雾满脑子都是哥哥的jiba插他女朋友的画面,太大了,一看就很疼,她没有哥哥女朋友那么勇敢,她还是小孩呢,yindao不想被性器插入。 祈朝可以对天起誓他不是故意的。 但何雾越颠戳的力道越大,小嫩逼主动找guitou往里cao也赖他? 孩子闹得厉害,祈朝也不忍心吓得她以后想到zuoai两字,脑子里全是恐惧,故而手掌兜住圆美臀rou往上托。 “你男朋友不是混蛋,是祈朝。”祈朝安抚地吻了吻她还带着些婴儿肥的腮颊,又挪去轻吻她嘴角,浅尝辄止很是用心,“乖孩子睁开眼,它碰不到你下面了,没想cao你。” 听到祈朝的话,小姑娘哭喊声渐小,鸦羽般的睫毛颤抖两下缓缓掀开眼皮,美眸湿溻溻藏着委屈惊恐,可怜的如即将被人一脚碾碎的小蜗牛。 “男朋友?祈朝?”带着点疑问的语气,娇憨可爱的小糊涂,看着人清醒了,脑子还混沌着,何雾把哭花的小脸贴到他颈窝,鼻尖抵着他跳动的脉搏,深深嗅着他身上凛冽苦涩的烟草味,跟爸爸的好像。 “既,既然,你是何雾的男朋友,能不能不要cao何雾的xue啊,好害怕……呜呜……爸爸和哥哥说过,不让除了他们以外的男人碰到这里的。” 祈朝眉心深皱从小孩子的话中嗅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何耀骁身为父亲教女儿防人……算了他压根理解不了。 他教那些有什么用?何耀骁根本不让她出门,左右不过是他们父子俩和何雾日日相见。 他反复回味着那句话,除了他们以外,那就是他们可以碰咯? 祈朝去过何家,女佣一大堆,伺候这么个孩子二十四小时轮八班倒都不是问题。 “乖女孩告诉男朋友,你爸爸和哥哥可以碰那里吗?他们是怎么碰的?” 祈朝不是没在圈子里听闻过,男性长辈猥亵幼女的事儿。 他喜欢的女孩儿被父亲哥哥圈养在笼子里什么都不懂,可何耀骁和何竞懂啊。 何况何雾的小逼那么精致漂亮,他虽然没扒着仔细看过,但摸到了,一根毛没有,光秃秃的很干净细腻。 哭的脑子发懵的孩子,又被困意和惊惧折磨,脑子发蒙,祈朝问什么何雾答什么:“就,他们,在经期会给我洗小屁屁,换姨妈巾,擦干净,我不会弄,弄的哪都是血。” 她经血一来就是六七天,量多自己根本招架不来。 “没了?” 何雾又想了想:“不是经期照顾我上床睡觉前也会帮我洗小屁屁,爸爸和哥哥很辛苦的,我很小的时候,他们就一直在洗我的小屁股,一点都不嫌脏。” 何雾这么描述,很明显何耀骁没教过她女孩子要和自己的父亲哥哥和弟弟保持距离,十五岁就算不会,还有女佣哪用得着他们亲自上手。 她太单纯了,祈朝都觉得自己和禽兽没什么区别。 可又喜欢的紧。 根本舍不得撒手。 他倒是有点何家父子的心态了,不过立场不同,他以何雾未来老公的立场出发的。 她的第一次,必定是他祈朝的,以后的每一次也都会是他的,一辈子都会在一起。 “乖女孩,你很棒。”何雾的情绪渐渐稳定,祈朝谆谆善诱,“你现在是处在青春期的大姑娘了,平常人家的女孩子,在十五岁已经不会把私处给爸爸和哥哥看了,男女有别,性器官是和你最爱的伴侣交合的地方,我们可以通过性交一起享受快乐,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懂了吗?以后回家不能再把小屁屁给哥哥和爸爸摸了。” 何雾似懂非懂地回应他,有点不太好理解,明明爸爸和哥哥是她最亲近的人…… 不过祈朝话里的性交享受快乐着实让她蚌埠住了。 “不快乐,会……会很痛的,何雾怕。” 一点也不信性交会快乐。 痛苦还差不多。 何雾眼睛不经意往下瞥去,从两具白花花的胴体缝隙中瞧见了祈朝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