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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招呼他,上下一番打量,啧啧道,“怎么瘦的像个娘们!”第一回有了跟班,严小五很是兴奋,带着阿愁四处熟悉,交代了一大堆杂七杂八的注意事项。这主帐侍卫兵听起来风光,可作息完全以将军为准,毫无规律可言,任务说到底就是侍候将军日常起居,然而真干起来却琐碎得令人发狂,还得懂得察言观色以免撞到枪口上!这下可好,总算有个可以支使的小弟了!阿愁听得晕头转向,严小五故作嫌弃道,“你这样可不行,这些个将军、将领跟前最最紧要的就是机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懂不懂?哎,说多了你也不明白。以后多上心学着点,否则捅了篓子可别怪我不罩着你。”第一天当值,自然是各种鸡飞狗跳、手忙脚乱!偶尔需进出大帐时,阿愁紧张得心噗噗直跳。好在将军果然不是一份清闲的职业,开军机会、听下属报告各营日常事务、与侦察长核定地图、草拟送京奏章等等,一整天下来,将军大人似乎连正眼都没机会看一下这个新冒出来的杂役兵,阿愁也就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一天下来实在是熬人,尤其还得值夜陪将军夜读。值夜这件事,严小五索性丢给了阿愁,他本就是年轻贪睡的年纪,连熬三天,困得眼冒金星,心中暗骂这份差事,李阿牛他们居然还好生羡慕!真是只看见贼吃rou没看见贼挨打!放下新一批军需补给的清单,陆枫丹活动一下僵硬的脖颈,看见一旁守烛的阿愁早已困到神志不清,一颗头掉下去抬起来,抬起来又掉下去。他仔细打量这个干瘦的男孩一番,愈加觉得身形与那个夜闯寝帐的小贼相似。拥有一把足以与照夜寒匹敌的莫家刀,那少年会是什么来历呢?又为什么而来呢?他心中一动,声音放得尽可能平和,催眠一般轻轻探问道,“阿愁,照夜寒可还能修好?”说完屏息以待。阿愁一颗脑袋还是点呀点的,口水都快滴了下来。等了许久,等到陆枫丹就要泄气,却又不死心的准备再问一遍时,只见阿愁嘴唇微动,含糊不清的呢喃道,“…爹…炉火熄了…照夜寒…阿爷要伤心的…”陆枫丹眼睛一亮,连忙追问道,“阿愁,你爹是谁?阿爷又是谁?”这几句问得急了,声音也拔高了几分。阿愁一激灵,揉了揉眼,困倦的脸上一片迷茫,“嗯?你说什么?”陆枫丹暗暗叹气,只好假装只是不经意的闲聊,“啊...你是新来的?叫什么名字?”逐渐清亮的眸子里蒙上一层戒备,“阿…阿愁。”“姓呢?你姓什么?”戒备渐深,声音都变得冷淡,“我不记得了。”意料之中。陆枫丹再问,“你没有父亲么?”顿了一会儿,牙缝中挤出两个生硬的字,“…死了。”陆枫丹点点头,再问无益。好吧,来日方长。他站起来揉把脸对阿愁道,“今天就这样吧。你也累了,下去休息吧。”说着拉起披风,摘下挂在一旁的照夜寒,大步走了出去。门外两侧守卫兵齐刷刷行了个军礼。凌烈的北风吹在脸上十分过瘾。陆枫丹抖擞一下精神,身后的阿愁却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回头皱眉,“这可不行。我陆家军里个个都得是一顶一的勇士!新兵的cao练还是不能少。从明个起,白天跟着他们去训练。”阿愁低着头不吭声,待陆枫丹走了才连忙往自己的营帐跑去,扒开早已横七竖八睡得鼾声如雷的男人们,一头扎倒在被子里。第二天一早,果然不用他打下手了,却又得跟着新兵营跑步练刺杀。由于缺乏兵器,每人只好先发一根木棍代替。休息的时候李阿牛凑了过来,“阿愁,主帐好不?”阿愁拿袖子抹了把脸,“不好。”“主帐还不好?!乖乖,真该换你到铸造营拉两天风箱!我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阿愁看着他灰头土脸的样子,笑道,“瞅你这么大个儿,拉个风箱也叫唤!”李阿牛脸上一红,呐呐的,“阿愁,你笑起来真好看,女孩儿似的。”啪!一记棍子抽得李阿牛一声惨叫,“你这个人真是,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呀!”“活该!”阿愁笑道。远处有人朝这边高呼,“完蛋!被发现了!”李阿牛顾不上疼一溜烟跑走。边跑一边还回头嘱咐着,“我们昨儿发的烤地瓜,我给你留着半个呢!”一天大运动量的cao练结束,手脚像灌了铅。日落后还得回主帐值夜,阿愁心中暗暗骂娘,没值多一会儿就被瞌睡虫占据,一对眼皮有千金重,小棍都支不起来。脚下突然被人狠狠一踹,阿愁努力睁开眼睛,收到严小五警告的眼神。他来大帐送茶水。几个统领都在,聚在羊皮地图前你一句我一句的争得面红耳赤。曹军医端着药盘,陆枫丹静静听他们争论,上衣的扣子已解开了一半。“勤卫兵过来。”曹军医唤道,脚上又挨了一下,阿愁才反应过来这叫的就是自己,忙走上前去。“愣着干嘛?赶紧给将军宽衣。”阿愁一阵不自在,不过还是小心翼翼的解开了陆枫丹的上衣,露出里面洇血的布条来。“去掉绷带。”曹军医比划了一下扭头忙着整理新做好的敷药。阿愁有些不敢下手。“快点别磨蹭!”一旁曹军医已经举着敷料等着了,他咬了咬牙,伸手一圈圈解开了布条。最后一圈落下后,露出了紧实的肌rou和上面狰狞的伤口来。阿愁脸色微微发白,这样狰狞的伤口,它的主人竟然还可以浑不在意!在军医的催促下,阿愁用浸了温水的布子小心清理着伤口上的旧药,陆枫丹转回视线,看了一眼这个手指如羽毛般轻柔的少年。后者却被他看得一僵,手一抖正戳在伤口上,疼的陆枫丹直皱眉头。“啊!对不起、对不起!”阿愁更加慌乱,朝着伤口连连吹气。看得曹军医在一旁直翻白眼。陆枫丹倒是没说什么,接过湿帕自己解决了问题。“你下去吧。今儿个让小五当值。”阿愁面红耳赤,看了一眼一脸不高兴的严小五。军医利索的缠上新绷带,陆枫丹的注意力又转向那边争论不休的副将们。他悄悄退出大帐,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双颊。从第二天起,阿愁的杂活多了一倍,倒是不用去主帐值夜了,可是做到半夜也做不完。“你这是故意整我!”累死累活的干了三天,阿愁顶着一对熊猫眼,忍无可忍的去找严小五。“你这是对老大说话的态度吗?”严小五阴阳怪气的说,“我是你的上司,你是我的下手!我让你怎么样你就得怎么样!”“可我白天还得去新兵营训练呢!”“那我可不管。又不是我下的命令。”“你!”“你什么你,衣服洗完了吗?马的草料备好了吗?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