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李亦x周希(2)
一、李亦x周希(2)
让李亦惊讶的是,这个女人居然没有穿内裤。 她贴身的吊带裙里,是一点折扣没有打的真空,虽然眼前晕乎乎的,但头顶就是路灯,他能很清晰地看到她打理得很精致的私处。那是很白净的一片区域,稀稀疏疏柔软的毛毛被修剪成倒三角形,这倒是个讲究人。 李亦眼睁睁看着她凑近,却无能为力,他眼里已是一片认命的死态,一眨不眨看着他们即将衔接的下体。 女人抬眸,冲他妩媚又势在必得似的一笑,提起裙角,xue口轻轻贴了上去,水润的一字线在他的roubang上来回蹭,蹭得李亦额头布满细汗,roubang也变得裹满蜜水水莹莹的。 她很有技巧,蹭的时候若有似无地带过他guitou和roubang衔接处最敏感的系带的地方,一下一下好似小猫撩拨,搞得他不仅下身痒,心更痒,色令智昏这句话果然不是盖的。李亦原本坚定的神智此刻开始模糊界限,对待她的态度也从坚决抗拒变成了半推半就。 不行。 不能这样。 李亦在内心默念。 他咬紧牙关,半是愤怒半是羞恼地看着眼前卖弄风情的女人。 “怎么啦?”她语气温柔地问,“不想要呀?” 李亦的眼角已然是气得泛红,“不要。” “真的不要?”她狐疑地问。 “不要。” 女人侧着头看着他,思索了一阵。 唇角勾起一抹笑,水葱似的纤长的手指伸了过去,抚上他的roubang,上下抚弄着,又凑到他耳边,徐徐地道:“还不要啊?” “不……要。” 女人笑而不语,手里动作不停。 依旧是一副胜券在握的神情。 李亦恨恨地瞪着她,但此时他的眼中已不止有恨,还有与自己意念背道而驰的舒服,令他深深唾弃的餍足,他感觉她的手活是相当厉害,应该是没少睡过男人,对付自己这样从来没沾过女人的……真是绰绰有余。 他知道再这样继续下去,只消一分钟,就能让他卸甲投降。 但他已经无力阻止了,蛰伏多年如同一湖静水的欲望,一旦被勾起,就如同狂风暴雨之中的海啸,很快就失去理智占领了上风。 他开始享受,开始沉浸。 开始遵从身体的欲望,不再与之对抗。 但是,女人手里的动作忽然停了。 她收回手,和他对视着。 “告诉我,你要不要。”她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看着他。 李亦捏紧拳,牙也咬到牙龈发痛,但被那只手抚弄过的roubang的余温还在,他还能想象出她帮他撸时的快活感。 他抬眼死死地看了她一会儿,在对上她波澜不惊的眼眸不到二十秒后,他垂下了眼,败下了阵,既羞耻,又对自己充满了失望、妥协了似的—— “……要。” 女人欣然一笑,“我就说嘛,再不投降一会儿射出来,可就不好看了。” 说完,她又压下腰,凑在他耳边,用压低了的声线,“要射也要射里面,一滴也不能浪费。” 李亦的脸一霎就红了,roubang动了下。 女人轻笑了声,扶着他的roubang,一边一眨不眨看着他的反应,一边缓缓地坐了进去。 温暖湿濡从最敏感的顶部,一点一点包围吞没进去,甬道温暖异常,越往里收得越紧,最后整个吞没的时候,夹得李亦差点舒服得射了出来。 “舒服吗宝宝?”她用勾魂似的声音问。 李亦怔怔地点了下头,呼吸变得毫无节律,一会儿深一会儿浅,原本只在脸上看得到的绯红一路蔓延到脖子,一双白皙修长的手扶在她的肩膀上随着她的律动上下摇摆。他感觉自己已经彻底没有神智了,平淡地活了二十年,第一次感觉到活着居然还可以有这么美妙的体验。 女人似乎也是被这难得的巨物伺候得十分舒服,她上下前后摇着腰肢,嗓子里溢出柔软婉转的娇喘声,现在整条路上都没人,甚至起了鬼怪地连个车都没有,她可以肆无忌惮地和他zuoai而不留后患。 看得出这个女人很会取悦自己也很会取悦对方,很快在一阵连续的啪啪作响的交合声过后,她高潮了,软在他怀里,娇滴滴地问他:“射了吗,宝宝?” 李亦已然满头大汗,他点了点头,没说话。 女人在他怀里歇了会儿,起身,从兜里拿出一包纸,递给他一张,自己留了一张,起身擦掉从蜜xue里流出的他的jingye。 李亦看得呼吸一滞,撇过头。 “有什么好害羞的,射都射了。”她擦干净后,扬了扬手里的纸,“放心吧,今晚我爽了,这事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哦对了,你那药效应该再有半小时就解了。” 说完,女人冲他一笑,迈着窈窕的步子离开了。 他看到她的身影一点一点变小,消失在远处的十字路口。 在女人离开过了不到一分钟,好巧不巧的,路口终于有车拐过来了,李亦连忙又整理了一下仪态,看着这辆车经过自己,驶向远方。 倒霉透了。 事后冷静下来,李亦想着。 他回到家,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自己的下体,用肥皂,用沐浴露,用一切他觉得有可能能够洗干净的东西,搓得原本粉色的roubang变得红肿,甚至刺痛。 但这都无济于事。 那件事,已经发生了,这一切,都已经板上钉钉。 他愤恨地锤了下墙,四个骨节一瞬破皮沁出了血。 要报警么? 他站在花洒下,盯着某一处,面容悲伤,一动不动地想。 报警后,学校,家里,都会知道。 他一向洁身自好,家里虽然重女轻男,却也没亏待他,因为从小成绩好,样样也都优秀,还算看重他……如果母亲知道了,会不会骂他管不住那东西、不知廉耻? 还记得高中早恋被发现的时候,母亲就是那样骂他的,她先是打了他一巴掌,然后问他是不是精虫上脑了,还有些话骂得太难听,他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但这些话每一句都像烙印一样刻在他心里,以至于每每想到都会内心一阵绞痛。 学校的话,就更不用说了,一是学校里的风言风语,如果传开了,这学他就不用上了,二是学校一旦知道,家里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罢了。 李亦揉了揉眼睛,靠在冰冷的浴室瓷砖上。 就当这是一场梦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