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网文学 - 经典小说 - 被困在人界当性奴的日子(强制)在线阅读 - yin水儿画(绳缚H)

yin水儿画(绳缚H)

    

yin水儿画(绳缚H)



    九重天上,有一隐蔽仙岛,此岛虽隐蔽,却在仙界久负盛名。

    只因此岛的主人,是那仙界素以貌美闻名的灿华上君。

    灿华上君与仙界的其他仙人很不一样。她几乎不呆在仙岛上,明明是仙,却时常流连人间的繁华,枉顾天庭的管束,肆意的游戏人间。

    天庭也管不了她。没人知道灿华上君的年纪,仿若在天地初生,她便久居岛上。如此一位德高望重的仙人,是天庭根本不敢得罪的。

    可若真的不管,又怕这位不着调的仙子做出什么搅乱人间秩序的祸乱,于是,有人向天帝谏言,为灿华上君,找一位看顾的侍者。

    以杀道成仙的天将-流觞。

    灿华上君喜爱凡间,几乎不在岛上久留。但每隔五百年,她必会回到仙岛,将自己用神魂捏出的这具凡身,归入躺在仙岛中央的,封印在晶石中的本体里,修养神魂,延续仙途。

    还有半月,便是再一次的五百年晶石破碎,仙体复苏之时……

    “流觞上仙,事情可稳妥了?”

    彼时,流觞正站在晶石前,背手而立,搓着手中的两颗核桃。

    他的眸光痴惘,似有柔情又暗含挣扎,伫立在那良久良久。

    那如溪流叮咚的清朗嗓音从身后传来,他的眸光一瞬变得清醒,慢慢聚满暗色,回身时却又消失不见。

    “松阳上仙。”他向来人拱手,对方恭敬回礼,与他站到一处,看着那晶石中的绝美容貌。

    “上君她,不愿太早回岛,大概会在碎晶之期最后一刻,回归本体。”

    “还真是贪玩啊,等到事成,可再不许她这样了。”鹤松阳嘴角挂着宠溺是笑,轻轻摇头,仿佛是在说自己娇宠的伴侣那般念叨。

    流觞眼底却忍不住流露几分厌恶。

    灿华上君怕麻烦,素来不爱沾这仙界之人,但凡情动,便飞身凡界寻找合心意的男子。

    这鹤松阳,自从千年前对灿华上君惊鸿一瞥,便开始纠缠不休,屡次来岛孔雀开屏,希望得到灿华上君的垂青,弄得灿华上君和看守岛屿的他烦不胜烦。

    若非此人是草木之身修炼成仙,能助他一臂之力,他是绝对不会与对方合作的。

    这仙界,想要将灿华上君据为己有的仙人不知凡几,又哪里轮得上这树杈子。

    “待事成,自是全凭上仙做主。”流觞恭维一声,接着道:“不知拜托上仙准备的烟萝藤,上仙可带了。”

    “自然。”鹤松阳自信一笑,伸出手掌,只见一团紫色浓雾漂浮掌心,细小藤条自浓雾中探出头来,开着深紫发红的小花和尖刺,缠上鹤松阳的指尖。

    这烟萝藤极其罕见,就连强大如鹤松阳,统领草木无数,找到它也耗费了不少功夫。

    “有劳上仙了,待过几个时辰,晶石出现裂缝,再请上仙助我,用这烟萝藤挤开晶石,将上君抱出来。放在那冰棺里。到时候,她就归你了。”

    “呵呵呵。”鹤松阳合上掌心,垂头轻笑,极为愉悦。

    手心敷上水晶,在灿华冰冷苍白的脸上缓缓抚摸,执念充斥双眼,将他那张周正舒朗的面庞衬得有些邪魅。

    “灿华啊,你不知道我等今天,都等了多久了……一千年了啊……”

    ……

    是日,时时阁大门紧锁,百步内不得人靠近,仆从们按耐不住小声议论,灿华那妖精真是厉害,将素来彬彬有礼,意趣高雅的世子勾引的白日宣yin,不分昼夜的yin玩儿,已经到了全然什么都不顾的地步了。

    丫鬟们谈论时,脸颊坨红,羞于启齿却又暗含兴奋,一副又羡慕嫉妒又鄙夷唾弃的样子。

    灿华被带到时时阁已经两天了,不仅仅是这两天,这几日,元时迁几乎对她形影不离。

    仿佛是等到立府宴结束后便再无缘得见似的,他狠命的将情欲发泄在灿华的身上。

    时时阁没有床,只有一张供元时迁累了侧卧休息的软榻。

    灿华没有穿衣服,此时正跪在这软塌上。

    她双腿岔开,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上。

    深红的绸绳紧缚,捆在腿根处将小巧的阴户勒起,从yinchun处分开勒向左右。

    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平行捆在一起,两条红绳勒起胸乳上下,再穿到身后系在绑手的红绳上。

    胸乳因为被勒住,比往日变得更加挺立。rutou在凉丝丝的风中孤独的颤抖,像两颗熟透了的樱桃。

    细小的红线穿着两颗金铃铛,系在rutou的根部勒紧,随着灿华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头发不似往日半批,昨日在进时时阁前,元时迁让小竹给她都梳了上去换做妇人模样。

    小竹红着脸,挽髻的时候偷偷看了她几眼,不顾元时迁催促,又为她盘了一套如今最时兴的妆容。

    本来不耐的元时迁进来看她时,双眼都直了。

    此时,那妆容被汗水打湿,印在绑在她眼前的白色手帕上,口脂都被亲掉了,红肿的双唇里,含着一块元时迁时长挂在腰间的圆润玉佩,垂下的黄色流苏被她的口水打湿,贴在下巴上。

    双腿间紧闭的xue口蠕动着,饥渴的吞咽着一根毛笔,如今,毛笔已经被吞的只剩下半根露在外面了。

    笔管末端垂下缕缕细丝,将断未断的滴入她双腿间的玉杯里,如今已经接的将近半满了。

    “唔……”灿华跪的双腿酸痛发软,已经没有力气挪动半分。xue里像是发了大水,那狼毫随着xuerou的推挤,上下蠕动。

    尖端的毛随着推挤出来的力道聚合,又随着缩进去的力道散开成一朵花,朝xue里所有地方扎着,疼痒的好像浑身骨头缝都跟着痒。

    灿华又高潮了,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浑身哆嗦着,小铃铛叮铃叮铃,身下的xue猛地吐出一大包yin液,噗通一声坠在那玉杯里。

    灿华听着这声音,本就羞红的脸更红了。

    真是不把人逼到实处,他也想不出来这样折腾人的法子。原先她还真没看出来,这元时迁真是挺会玩儿的。

    灿华又羞又恼,却抑制不住那种怪异的满足感,盈满了心间。

    “灿华别动,再坚持一下,我马上就画完了。”

    元时迁站在软榻的侧边书桌后,桌上纸镇压着一张上好的宣纸,砚台旁放着一个和灿华身下一样的玉杯,每当砚台里没墨了,元时迁便将玉杯里的水倒出来一点,用来润墨。

    如今,玉杯里也没有了。

    元时迁皱了皱眉,绕过书案走过去,把玉杯换过来。

    却也没急着走,手指勾了勾那两颗小铃铛,看了看杯子里面,抱怨道。

    “太少了,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做完这幅画啊。”

    说着,他一把把狼毫推到了底。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太过强烈,灿华一下子挺起了腰,她张开嘴尖叫,嘴里的玉佩被舌尖顶了出来。

    狼毫的毛像是在xue里一下子炸开了,她控制不住地喷了水。

    濒死一般的高潮过去,灿华一下子软了下来,元时迁扶着她让她短暂的休息一会儿,喘了两口气儿,还没等她出言求饶,便又把那枚玉佩,塞回了她嘴里。

    “喷了好多啊,真是可惜。”元时迁咬咬她红透了的耳朵,“杯子太小了,我没接住。”

    “你真是不乖,把我的软榻都喷湿了,这让我怎么睡啊。”元时迁边说着,空出来的左手手掌轻拍着她的阴户,圆嘟嘟的阴户像个小馒头,阴蒂露出头来时不时磨过元时迁的手掌,带给灿华过电般的感受。

    见灿华能跪住了,元时迁放开手,回到桌案前继续画,纸张上的女孩与灿华相同,软榻四周只多了淡淡青烟簇在四周陪衬。女孩的五官被刻意模糊了,唯有那双咬玉的红唇,被画的越发饱满。

    元时迁粗重的喘息着,手控制不住的想揉揉身下的帐篷,却又克制住,想先画完手上的画作。

    有了这幅画,待到灿华被送走,自己也算不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