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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cao感觉到羞耻。面对热情中带着娇羞的南枝,师父一动不动地,目光深深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她闭着眼睛,睫毛很长,脸色泛着淡淡的红,怎么看都是个软软的小娇人。“愿吾妻南枝,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他轻轻声说着。南枝即迷糊着又清醒着,听到这句话,眼泪就流了下来。这是师父的送她的生辰祝福。后来的事她也记不住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旁边的丫鬟端来醒酒汤,她起床喝了一口。坐在铜镜前,仔细回想昨天的事......吃完饭,喝完酒,亲了师父以后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南枝猛地站起来,吓得旁边梳头的侍女握着钗子连忙跪在地上:“圣女恕罪。”南枝抿了抿唇,有点尴尬。她是想感受一下,传说中被人那个以后是什么感觉。她现在的感觉非常好,没有合不拢腿,也没有腰酸腹痛。应该,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吓死她了,她还担心自己喝醉以后把师父睡了。然而,她忘了昨天晚上,她一边亲着师父,一边忙着给师父脱衣服。师父哭笑不得,差不多被她玩死。“没事,你起来吧。”南枝看了看跪在地上的丫鬟,不忍道。她坐回去,继续让丫鬟给自己梳头,正想着今日君璃会不会来接她出去与师父私会呢。头发刚梳到一半时,一个丫鬟匆匆跑了进来:“圣女,国师回来了。”南枝挂着笑意的脸突然沉下,她再也笑不起来了。白乐回归,意味着战事将近,应该是带着桃夭镇九千纸缚灵而来。南枝的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书中的一些记载。帝朝顺年四月,太子夺权,天子病重,二殿下君宜被挖双眼,于城楼上跳楼自尽。不!她绝对不会让师父偿这样的痛苦。南枝起身,走到正门去迎接白乐。白乐依旧是淡漠的神情,好像活在这世上,没什么能动容他的颜色,他不会为谁而动容。或许,仅有的那微微颜色,也只是世上还有一个他需要照顾的君璃吧。经过南枝身旁时,白乐突然停下来,目光幽幽地看着她头上的珠钗。南枝转动着眼珠,并不知道白乐打量自己的什么。这时,白乐伸出手,白色的宽袖盖下来,南枝看不见他干什么,只觉得头上的什么东西被夺走了。当他的衣袖收回时,南枝的视线一片清明,只见白乐手里拿着君宜送自己的钗子。“师父......”南枝抿着唇,想伸手抢回来,毕竟是问斋师父送的,而且师父还说让她戴着不要摘下来。“这是谁送你的?”白乐冷冷问。南枝有点心慌,但她清楚,此时肯定不能暴露她和君宜的关系。“我自己买的。”南枝说。突然,白乐俊眉毛一竖,一只手伸过来扼住了南枝的喉咙:“我再问你一遍,这是谁送给你的!”南枝本就纤弱,白乐如此粗暴,南枝肯定是被提了起来的,她剧烈地咳嗽起来,还是不肯说出君宜的事。白乐并不想杀掉南枝,眼看她快要断气的时候,又松开手。南枝瘫软地跌在地面,眼泪也从眼眶里跳了出来,呼吸变得粗急。白乐说:“我不管这是谁送你的,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东西叫做魅眼,它可以监视你的一切,包括你所看到的,听到的。”趴在地上的南枝猛地瞪大眼睛,她低着头,双手握成了拳头,指甲嵌入掌心,带来了丝丝疼痛,因为疼,她才能正确地分析这句话的份量。监视她的?一切?白乐又说:“我是你师父,我不会害你,但是你若要害我,我必不保你!”白乐拿着那支簪子挥袖离去。南枝慢慢地坐在地上,手里还捏了一把沙子,脖子上也是深深的一道掐痕,她呆了半天,想了很多事。想起君宜对她的好,想起他送她这支簪子时的样子,也想起他说的话,一定要随身戴着,后来,他还说,洗澡的时候可以拿下来。原来,他一直在监视自己。她的师父根本不信她,她的师父竟还利用她。为什么,她竟不知道。她从地上站了起来,抬起手狠狠擦了一把不争气而落下的泪水。知道真相的时候,往往会难过。况且,还是她最喜欢的人骗了自己。南枝在想,那些甜言蜜语,那些卿卿我我,是不是也是假的?一时间,她坍塌的世界,似乎安静了。南枝坐在屋里,喝了很多酒,睡了一天一夜,还做了一个快乐的梦。在梦里,她嫁给了花问斋,还生了两个孩子。醒来的时候,她才知道,美好的东西都只是梦境。可即使师父利用了她,她也不恨他。不是她傻,是她知道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她是来救师父的,而不是来和师父置气的。她是唯一的清醒者,她不能同师父一样糊涂啊。她不能因为师父不清醒,就要与师父闹脾气。况且,师父现在被缚灵术控制着,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只是按着君宜的想法在重复夺权之事。君宜的腹黑,又不是他师父的腹黑,君宜的利用,又不是师父的利用。她为什么要跟师父算这笔账,这对师父根本就不公平。对,她不能小女儿心思去问师父的罪,除了情情爱爱,还有更重要事需要她去完成,她作为徒弟,她要去救自己的师父,她作为女子,她要救自己喜欢的人。忽然间,豁然开朗。☆、第四十九章锁心刺白乐回来后,府上守卫似乎松了些,南枝绕过所有的视线,委身从狗洞里钻了出去。高高的墙角下,南枝从衣袖里掏出一层白色的面纱,将自己的脸遮掩大半,确保没有人能认出自己,才一路来到君宜的府上。可是她站在门外,没有人放她进去,她就一直站在那里,求人去里面通传,可是,真的没有人理她。南枝很难过,却没有放弃。眼看着渐渐日落的天空,仿佛能够预料君宜的离去。天色越来越暗,好像会有一场暴雨落下来。南枝站在那里,焦急地等着,心中念了千千遍,她是清醒的,她不生气,也不委屈。是夜,大雨终于来了。南枝就站在雨中,看着府门。“师父,君宜。”她喃喃地念着。再坚强的人也被这糟糕的待遇压垮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君府走出一个人,旁边有人打着伞,他朝着雨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