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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笑呵呵的跟日本梅津三郎聊天,这些都让李少雍深深觉得疲倦。然而这些疲倦在晚上得到一条消息之后瞬间不翼而飞,酒会散去,李少雍立刻驱车回到陈公馆,这时黄薇甜当时正在抱着小乐昭逗笑,看到李少雍今天这么早回来,还笑着说:“今天回来的早啊。”李少雍很严肃的问她:“嘉和呢?”黄薇甜一看他这表情,也立刻严肃了起来,这时陈怡玢从屋里走了出来,李少雍说:“前些日子,军部的密查组在清理战场的时候,抓到一个赤色分子的幸存者,树藤摸瓜找到了他们的一个据点,还抓到了他们组织内部的一个重要角色,据说是常在东南这片活动的李景臣的重要助手,现在这个人说随庆和嘉和曾经帮助过他们,甚至为赤色分子提供了活动经费。”黄薇甜倒吸一口气,看向面容平静的陈怡玢,陈怡玢仍旧平静的说:“是有这个事,不过我帮的不是他,是李景臣。”李少雍怒道:“你知不知道李景臣是什么身份?他是赤色分子在平城的一个头目!知不知道密查组一直重金悬赏抓他!”他又压低了声音说:“你知不知道,凡是和赤色沾上边的人都会被密查组带走?下场是什么样的你知不知道?”陈怡玢道:“我知道的。”李少雍看着她,有点怒其不争,可是看到陈怡玢这冷静的模样,生气最后也化成了叹气,说:“你赶紧收拾收拾行李,我今晚就送走你,你去沙弗或者南港那边避避风头,等过一段时间再过来,孩子你就先别带走了,我们俩给你看着孩子们,你放心吧。”陈怡玢道:“乐昭交给她的干娘和干爹我再没有什么不放心的。”李少雍道:“捡几件不起眼的衣裤,跟我走,我现在就安排你坐船离开。”黄薇甜立刻就慌了起来,道:“文澜,嘉和会没事的,对吗?”李少雍道:“唉,你和随庆啊,糊涂啊,什么忙可以帮什么不可以,你俩怎么会不知道呢?平城虽然远离望京,但是密查组对于平城逮捕赤色分子这种事就从来没有放松过,有多少无辜的老百姓就丧命在这上头了?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啊!一旦被密查组抓走,你一个女人家……”黄薇甜比陈怡玢都更担心,她恨不得此刻抱住陈怡玢保护她一样,她颤音的对李少雍说:“文澜,你一定要帮助嘉和,嘉和一定不能出事啊!”李少雍道:“那是自然的,否则我怎么跟随庆交待?”陈怡玢反倒坦然了,说:“我到地下去跟他团聚,不是更好吗?”黄薇甜道:“你可别吓唬我啊嘉和!”她一下子就要哭出来了,她说:“乐昭还这么小,你怎么能扔下孩子?”这时阿光从楼上冲了下来,一下抱住了陈怡玢的腰,大喊:“姆妈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去找王叔叔!”陈怡玢看着阿光啜泣的样子,伸手摸摸他的头,孩子们都还这么小,她抬头对李少雍说:“我跟你走。”对黄薇甜说:“阿光也托给你了。”又蹲下身子跟阿光说:“姆妈出去避一避,等风头过了就将你们接过去。”阿光也是懂事,强忍着眼泪点了点头。黄薇甜说:“你放心吧,我一定照顾好孩子们的。”陈怡玢赶紧塞了两件换洗内衣放到包里,换了一身普通的灰色衣裤,带了一些现金揣在怀里,就跟着李少庸出门,司机已经备好了车子,俩人才坐上汽车,结果却被迎面冲进来的一队士兵围了起来,他们举着枪对着李少雍和陈怡玢。一位中校级别的军官从队伍后面走出来,站在车子前面。李少雍看向来人,是一位密查组的中校级官员,跟李少雍也是有点交情,他说:“这大晚上的,孝诚这是做什么?”李中校道:“李部长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他又对陈怡玢说:“王太太,恐怕您得跟我走一趟了。”陈怡玢却笑道:“现如今还叫我王太太的人也不多了。”李中校道:“王师长的英勇我亦是十分敬佩的。”李少雍说:“在望京大学的时候,文澜跟你是同一个诗社的同学。”李中校微微一叹,说:“青葱岁月,年少轻狂,我们都回不去了。”李少雍道:“王太太是随庆的爱人,是他的遗孀,孝诚,随庆当年待你亦是不薄。”李中校道:“我是秉公办事,若他们果真包庇了赤色分子我自然是不能放过,若是被冤枉的,自然也会放了王太太。”他又对手下人说:“将她带走,注意点!”陈怡玢道:“我跟你们走,不用绑我。”她回身看了看黄薇甜和孩子们,说:“孩子们就交给你了。”阿光哭着跑出来,大喊:“姆妈,我不要你走,你别走!”陈怡玢道:“姆妈去去就回,不要害怕,姆妈不在的时候要好好保护meimei,好吗?”阿光哽咽的说:“阿光一定会保护meimei的,等姆妈一起回来。”陈怡玢冲他笑,说:“阿光一直是乖孩子。”看着着急的黄薇甜,她说:“不要担心。”黄薇甜急的直跺脚,抱着孩子的她又不方便上前来,说话之间,陈怡玢已经被密查组的人带上了车。黄薇甜着急的道:“文澜文澜,嘉和被带走了,怎么办啊?”李少雍立刻道:“我现在就去找塞德里克。”又吩咐黄薇甜立刻给张少白打电话,让张少白赶紧动用关系帮着拖延一下时间。陈怡玢被李中校抓走之后坐在车里便是一言不发,很快到了密查组在平城的办事处,李中校将她带到一间办公室里,很快就走进来一个秃顶、凸肚的中年男人,脸上带着油腻腻的笑容,他看见陈怡玢的时候笑眯眯的样子也让她很是不舒服,他说:“王太太的名声在平城很是响亮啊。”陈怡玢道:“不敢当,阁下是?”他说:“鄙人姓徐,是这里的负责人。”陈怡玢看见他领章上的军阶,竟然是一位少将。陈怡玢唤了一声:“徐少将。”徐少将道:“进了密查组,王太太的就应该知道,想要不受罪就要如实招来。”陈怡玢道:“我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徐少将道:“这样最好,省得遭罪,一个女人……”他用一种咸湿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陈怡玢,在她的胸口和腰肢略作停留,让陈怡玢觉得黏腻的恶心。徐少将对李中校说:“带下去审问!”李中校行了个军礼,将陈怡玢带了下去。所谓带下去,就是将她带到了一处地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