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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和善的微笑。沐恩袖摆一振,急道:“去去去!没有的事!我才没有喜欢的姑娘!谁对未来的事情没有兴趣啊,你们难道不想知道吗?”此话一出,空气突然安静了。初夏的竹林间,风也止息,只有蚊虫嗡嗡作响,似是在耳边说:“让我吸一口你的血吧?我保证只吸一口。”梵星烦心地挠着耳朵环顾四周,终于耐不住这诡异的气氛了,眉毛一扬,坦坦荡荡地承认:“我没有喜欢的人,也不期待这样的人出现。所以,算是没兴趣?”“咳!你可给我拉倒吧,你沾的花惹的草种一块儿,那可是一片儿花海草原!”“我去,你污蔑纯情少年!你说的明明是你自己!”微妙的气氛一扫而空,几人哄笑起来。这朗朗笑声惊动了歇在竹枝上的几只乌鸦,慌乱扑腾翅膀的声音过后,伴着摇曳的竹影,泻落几缕轻薄如雾的绿光。“你们几个兔崽子又在这儿谋划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这突然炸出的气动山河的声音吓得几名少年从头到脚打了个寒战。“要玩,是师父来了!哥几个都快点跑,我来善后!”沐恩惊悸着站起来激昂大义道。隔了半晌,还没有人回应。“咦?人呢!?”随着思予的一声“保重”远远传来,沐恩这才反应过来,溜得真快啊!他气得一脚向地板跺去,茅屋整个抖了三抖,“这几个没义气的混账!”“哦?你倒挺有义气啊。来来来,快到为师这里来,让我好好地表扬你一下。”一身仙风道骨的青年款款而来,忘忧仙尊头戴镶嵌九颗红宝石的鎏金玉冠,着一袭金领平绣山茶白袍,姿态优雅地出现在了沐恩的眼前。沐恩瞬间心紧得不行,他那与气质反差甚为巨大的臭脾气,其实全是随了他师父,在鼻祖面前他还是要收敛着点。三步并作两步地奔到忘忧跟前,沐恩堆起狗腿子的笑容,拉开袖摆为他师父扇风。“师父,您老人家怎么跑到这阴风阵阵的禁山里来了?这竹林里蚊虫多,恐蛰了师父俊脸,要不您请回吧?”“臭小子少来,为师让你来巡山,是让你在这里聚众闲谈的么?”忘忧说着虚踹了沐恩一脚,抬眸的瞬间却发现木廊上一本翻开的古书躺在那儿,“那是什么?”沐恩还没能假意哀嚎几句,就见忘忧飞身上了木廊。沐恩骤然慌了,心道:掉链子啊掉链子!书上写的什么,会不会很少儿不宜啊?那几个家伙怎么能把本遗忘在这儿呢!?真是害死人了!忘忧将书拾起来,双目迅速地扫视着,不过片刻,他的脸色竟呈现出不同往日的沉重。“师父?”忘忧重重合上书,怒道:“这书是谁给你们的!?”“……”沐恩嗫嚅着不敢搭话。师父这是真生气了?要是把梵星供出去,他大约会死得僵硬吧?“你不说是吧!”忘忧怒火冲天,斯文的面容也变得异常威严,“好,我再问你,你们都看了哪些内容了!?”他们几人中除了莫思予修习各种繁古文以外,其他四人对此是一窍不通的。沐恩灵光乍现,心中直呼:问得好!“这……其实我们根本没看懂,师父您也知道这书上不是一般的文字,我等学渣岂能译读?”忘忧一听,果然面色稍缓,只是余气未消地运起火诀,在掌心烧毁了古籍。“正史?去死吧!野史都算不上,全特么是杜撰!妄下雌黄,一派胡言!子虚乌有的东西!”看着鲜红火焰中的燃烧着的残书,沐恩颇为不解,他师父饶是再怒也不会这般激愤,这是怎么了,一本书至于么?忘忧一手扬了灰烬,吼道:“最好别让我知道这书是谁给你们的!滚回去!”一颗巨汗在脑门滑下的同时,沐恩心中的巨石也差不多落下了。“诶,是是是。”真好,这下子山都不用巡了。不过这破山有什么好巡的,就一两只修为甚浅的小妖精,他都没忍心下手,准备养肥了再收。作者有话要说: 紧张,开新坑啦!祝大家愉快!欢迎多给建议!路黑,有人掌灯,行人不磕不绊,斥责其光明刺眼。“人人都厌我天真无邪可喜形于色。我一笑,天下大乱,八方联诛。”“我现在活得很好,只是从一只摇着尾巴的狗变成了一只夹着尾巴的狗。”曾有少年打马溪边过,惊鱼跃。曾有少年采莓田间游,震蜢飞。曾有少年逐风林中掠,撼鸦鸣……“我还想与你们去草原上策马,还想你在田野里采一把不知名的紫色小花捧到我面前,还想吃她喂给我的竹筒饭,还有他硬塞到我嘴里的像极了三叶草的酸溜溜,还有好多好多……”“可是,这世间怎会有那么多可是?终究求不得,得复失啊。”唯愿我初心不变。作者的表演时间:咳咳,感觉好严肃……不知道咋的,控几不住寄几就写了这个文案,反正还是小剧透和颠三倒四的叙述风格了。这篇故事我想了大约一两年了,一直动不了笔,大部分原因是害怕会毁掉变味,但是憋到现在,我发现果然还是要试一试才知道结果如何……于是,逼自己一把啦!如果,有幸被看官大人读到这篇文,我依然希望带给你们的永远都是积极的影响。☆、禁山遭遇2这边,刚刚逃得飞快的四人正轻快地踏着竹尖御风而行,沿途慢慢欣赏夜景。此时,长风轻拂,纤云散却,夜空如洗,似海上映月。柔和的月华泛在白狄隐的脸上、发间,苏米米在他怀中眯着眼睛一边仰望他的侧脸,一边感受着夜露的芳香。“米米,你什么时候能好好练一下轻功?”少年的声音带着特有的磁性自头顶传来。“是啊,每次跑路的时候都得靠白狄,你在人怀里很轻松嘛!”梵星忍不住帮腔两句。“死星子你闭嘴!”苏米米怼了梵星一句,搂紧白狄隐的脖颈不再说话。“……”一阵低而浅的叹息散开在耳边的风里,是来自白狄隐的无奈。“你是不是嫌我重了?”苏米米弱弱地问。白狄隐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没有。”自从几人好上了之后,白狄隐就义无反顾地挑起了苏米米这个小包袱,仔细数一数都快五年了。谁让他轻功修得最好呢?只是近来,白狄越发地觉得不妥,米米已经不小了,任他在怀里这样搂着,恐不成体统。“你已经长大了,单独出行任务时,我怕你不能自保。”苏米米最稀罕他明明惜字如金却对她不吝言辞。“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