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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不过我们需要时间调查,另外也需要证据证实。你们先请回吧,如果有什么新情况的话,随时通知我们。”“那我说的这个人……”徐武强似乎还有些不甘心。“我说了,我们会仔细调查的。”“你们可别耽误啊。”徐武强的胆子似乎又壮了些。“对了,当时你跟徐梦雨为什么会吵架的。徐梦雨还这么威胁你,看来你们吵得不轻啊,说说吧,到底因为什么?”吕志平顿了一下,“哦,我想起来了,是因为你把徐梦雨给你们老娘的钱都私吞了吧。怪不得你不让你老婆跟来,你是怕说漏嘴了吧。”“没,没,不是因为这个……”吕志平转向治保主任:“您老也是,这么大岁数了,被他牵着鼻子走。不管怎么说,您老也是个干部,怎么这么沉不住气?”“你看,你看,”治保主任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你这个小子,”他指着徐武强,“行了,别丢人现眼了,走吧,走吧。”一边说,一边不由分说地拉着徐武强往外走。“秦玉,把他们送到车站去吧。”秦玉答应一声,抓过车钥匙:“跟我来吧。”“这小子,真有出息。”眼见得徐武强和治保主任一直下了楼,吕志平才悻悻地说了这么一句。“他来就为说这句话?”方小洋莫名其妙。“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钱。”吕志平叹口气,“这家伙,跑来说这种没头没脑的线索,万一破了案,他就可以拿这个当功劳,从她meimei留下的财物里面多瓜分一点儿。万一没破案,他也可以说警方不重视他的线索,要求警方赔偿。”“啊?那不成闹事了吗?”方小洋有点儿吃惊。“不然也不会有别的目的了,这种人,不会为徐梦雨的死哀伤的,只会想着怎么从meimei的死亡里多获点儿利。”吕志平一边说一边摇了摇头。“王盛呢?”过了一会儿,吕志平问道。“去技侦了,还没回来。”内勤小刘回答。“哦。”吕志平没说什么,他也就是随口一问。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是个座机号码,似乎有点儿眼熟,便接了起来:“喂?”“喂,吕先生,您好,这里是红晨,不知您有没有兴趣过来品尝下午茶呢?”声音很耳熟,是祝秋月。“现在?”吕志平愣了一下。“对,就是现在。”吕志平迟疑了一下:“好吧,我大概四十分钟之后到。”“那我给您留位。”两人互道再见之后便挂断了电话,吕志平看看方小洋:“我出去一趟,有什么事儿给我打电话。”“好。”方小洋还没把这个字的韵母说完,吕志平已经出了门。吕志平在门口的公交站坐上公交车,晃荡了几站之后又换了一趟公交车,过了大概一个半小时才到红晨。他缓缓走进红晨大门的时候,祝秋月走了出来:“您来了?请。”“尚天赐来了?”吕志平的脸色冷冰冰的。“来了。”祝秋月一笑,似乎对吕志平的态度丝毫没往心里去。由于没到吃饭时间,餐厅里基本没什么客人,显得冷冷清清的。穿过一排排桌椅,吕志平又被带到了那个单间,尚天赐坐在里面,面前摆了一套英式骨瓷茶具,旁边是一个三层点心盘,上面摆着三明治、奶油蛋糕之类的点心。他们进去的时候,尚天赐正在往一块司康饼上抹果酱。“吕队长来了?”见他们进来,尚天赐放下了手里的司康饼和餐刀,用掖在领子里的餐巾擦了擦手,然后示意,“请坐,请坐。”吕志平还坐在上次的位子上,祝秋月递过来一个茶水单:“您看看想喝什么茶。”“黑咖啡。”吕志平直接把茶水单推到一边去了。“其实这儿的红茶挺不错的,何必喝什么咖啡呢?”尚天赐一边重新拿起司康饼继续涂抹果酱,一边给吕志平建议。“黑咖啡就行。”吕志平固执地说道。尚天赐笑笑,没说什么,把司康饼送进了嘴里。祝秋点点头:“您稍等。”随即便收起茶水单离开了。吕志平看着尚天赐咀嚼、吞咽,也不想催他,而尚天赐似乎也很享受点心的美味,细嚼慢咽的,颇为优雅。十几分钟,屋里都没人说话,安静得能听到尚天赐的咀嚼声。正在吕志平越来越不快的时候,祝秋月把他的咖啡端进来了,同时端进来的还有一个同样的三层点心盘。“您的咖啡和点心。”祝秋月把东西摆在他面前,虽然吕志平只要了黑咖啡,她还是把奶和糖也都拿了进来。“谢谢,其实你完全可以让服务员来嘛,何必亲自动手?”吕志平故意当着尚天赐的面对祝秋月表现得十分客气。“二位都是贵客,让别人招待我不放心。”祝秋月面带微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我们又不是难伺候的主顾。”“您慢用。”祝秋月显然不想和吕志平纠缠,放好茶点便退了出去。“吕队长,”尚天赐此时已经把那块司康饼完全咽了下去,他喝了口茶,正式开了腔,“有点儿事情,我想跟您说一下。”“您说吧。”吕志平端起咖啡呷了一口,苦涩的味道混合着香气直刺他的脑海,几乎使他打了个哆嗦。“丁总和丁瑞喆谈得差不多了,估计这两天丁瑞喆就会回国。”“哦?”吕志平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不禁动了一下。“您看,这消息应该算个好消息吧。”“还行吧。”“丁瑞喆回来,案子差不多就该水落石出了吧,我看你们也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别搞得那么紧张了。”吕志平笑笑,心里明白,这才是他真正要说的话。他放下杯子,还是装糊涂:“这才哪儿到哪儿,让丁瑞喆回来是来说明情况,不是说他就是嫌疑人。万一说明情况之后发现他不是凶手,那还得继续往下调查呢。我们也不能因为他要回国,就停下手里的所有工作,这又不是赌博。”“是啊,您说得也有道理。”尚天赐探头看了看点心盘,取下一个奶油蛋糕,“不过呢,我还是得劝您一句,凡事别太认真。就拿这个案子来说,尽早破案,比什么都强,没必要什么都问。本来就已经人心惶惶了,没必要再火上浇油。”“您是指什么呢?”吕志平往椅背上一靠。“您呐,是个聪明人,我指的是什么您心里明白。”尚天赐把精致小巧的奶油蛋糕塞进嘴里,又光嚼不说话了。“你不会是指……”吕志平伸出两根食指,把两个指尖按在一起。“唔,”尚天赐连连摆手,可他嘴里塞着蛋糕,一时也说不出话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