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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遍布全国,代表着财富与强大了,谁都想与有间酒楼扯上一点关系。母亲说,有间酒楼只要拔一根汗毛,都够平常百姓吃喝不愁几辈子了。所以她们自京城来到图牟城来分店,就有不少的人闻风一路跟来,怀才自荐。“老板就是大好人。”小菊笑呵呵的说道。陈心好笑的看着她,觉得她的样子跟方才陆老的如出一辙,真是母女俩,只不过一个精明,一个憨厚。父亲好了,女儿好了,生活好了,一切都步上正轨了。陆老想想就好心情的放松了表情,见此和安雪也笑了笑,道:“老板似乎不意外我们来访啊。”看着桌后的女子,陆老万分庆幸自己有缘跟随她。虽然看上去陈心对产业都是放任不管的姿态,但她在私底下都会关注有间酒楼的进展状况,有时还会给上陆老她们解决不了的难题的办法。其实陆老她们觉得自家老板纵然什么都不做,往那里一杵,就是一根至关重要的定海神针。“你们开到哪,我都知道。”一句话足矣。陆老和安雪两人瞬间感到浑身都充满了冲劲,和感动。她们的努力有了回报。需要得到肯定的人也看在了眼里,这便是对她们的肯定和回报。这种心情不是金钱等俗物能衡量的,是心中的信仰。陈心早就不知不觉成了她们心中的信仰,是跟随的脚步不停的动力。而且,她身上隐约有一种光芒,让人心悦诚服。“对了老板,思凡也来了,不过她正在忙着选铺门,要选几个,没时间来了。可能要过段时间才能来见老板。”陆老道。陈心点头,见一旁用炭一直热着的水开了,咕噜咕噜的响,壶嘴袅袅喷出了连连不断的烟白热气。起身打开一方柜台拿出个精致的木盒子,执着个镊子夹出了些绿色茶叶放到瓷茶壶里,亲手重新泡上了一壶解乏安神茶,给几人倒上了一杯回到位子上,“酒楼开春开业?”“是的。”陆老点头,“如今的天气不适合开业,家家户户都有足够的存粮。而且粮食价钱又贵,酒楼提价了没人会花那个钱来吃不说,且这种冷冰冰的天气也没几个人会有闲情雅致出门。这里不同京城,只能等开春融雪了再开业。这些时日只能先选址装修招人了,等诸事完了也到年关了。过了年关就差不多了。”安雪也赞同的点头,显然是与陆老商量过了想法达成了一致。但陈心在这,两人便下意识的用一种询问的眼神看着陈心,想知道她有什么不同想的法。“我没有意见。就按你们说的做吧。你们抓主意就好。”陈心道。闻言陆老和安雪应下。“老板,我们顺便运了几袋银丝炭来,是给老板和主夫的,就在府门外。我去卸了吧。”一旁的小菊开口了。陈心眸底一亮,真是缺什么就来什么,原本她还想过些日子高价购买些炭,但终究没有京城的银丝炭好用耐用。还想传个消息回京城叫飞鸟渊的人送来。没想到,今天就来了个“雪中送炭”。虽然特意从京城运炭来这举动显得有些费钱费力、身子金贵。但方子鱼的身子刚好没多久,陈心又有这个资本,所以想着不需要也没必要省该用的钱。本来陈心从一开始有做生意的念头,就是为了想让方子鱼过上好日子。不然她赚的那些钱就没意义了,形同废纸。陈心谢绝了小菊的好意,叫来几个下人去搬。又和陆老安雪在书房聚了半天,主要是她们汇报了些各地的重要的工作。如今的陈心用一方富贾来形容都是有些谦虚的。若不是背地里有个情报组织正在全面发展,烧钱。富可敌国就足够来形容陈心的身家了。别忘了,还有一家利再薄可耐不住它多销、甚至现在在北方有些地方供不应求的同仁堂药店啊。☆、第二百二十章“大人,留步。”几人走了一段路,陆老道。陈心也不多说什么停了脚步,叫来个下人领了她们出府。目送了陆老等人,陈心望着天边那一抹通红清澈的余晖,想到今天的日子心道还不晚。正当这时,吴管家小步匆匆的来报备了,“大人,晚饭准备好了。”长身而立的陈心身如俊竹。远眺着天空中的晚霞时轻“嗯。”了声,身影一动不动,似是出了神。寒风吹来,掠过陈心的厚重衣摆向后款款而动。空气中的沉静让吴管家渐渐的大气都不敢出。仅仅一个背影,一言不语的背影,竟让她感觉到了身上仿佛有千斤重的重量压着,胸腔中难以呼吸窒息感。大概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迎风拂面的陈心才半敛眼眸,声线清冷,“事情查得怎么样了?”瞬间,觉得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的吴管家呼吸也顺畅了起来,大大的吸了口空气后赶紧毕恭毕敬的道:“回大人,老奴查到了这事是侍奴所为,排除了侍卫的嫌疑。只不过,具体是谁还要查些时辰。但大人放心,老奴今晚就算不寝,明日也要查出那个胡乱嘴碎的人。”“只是胡乱嘴碎这么简单么。”陈心说得太小声。以至于吴管家只听到模糊的字眼,便抬头疑问道:“大人?”陈心眼神微冷,自顾自地慢言慢语,“佛家有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可见救人一命本是值得人人赞颂的事情,却是因为对方只是个男子,就受到了某些人利用来无理的攻击,抹掉了曾经救了一条性命的事实。这是不公平的。若是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恐怕会武的男子就会无动于衷袖手旁观了,眼睁睁的看着一条性命给活活的消逝掉,理由是‘我凭什么救?救了人还不落一个好,反惹一身腥,自讨苦吃么?’吴管家认为,这种现象是正常的么?是应该发生的么?”吴管家如同女尊里大多数的女子一样,觉得男子习武辛苦粗鄙不说,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还不如选个好妻主,嫁个好妻主,乖乖地遵守,过相妻教女的日子。但陈心的话她也挑不出个不是来,细细想来,反而奇怪的觉得句句有理。不觉汗颜道:“若是如此冷血残酷,才是不为所倡。”“所以说,男子的声誉最为重要,做了好事还如此坏人声誉实在是令人寒心不已。而现如今,这种事就发生在了郡守府。以下犯上,即不守国法律法。不遵本份谨言慎行,即不守府规。目中无主不提也罢,却是留不得人了。”难得的跟吴管家说了这么多不符她性格的话。陈心想,或许是在一瞬间她也感受到了这个世界给予男子的束缚桎梏感,又想到了方子鱼自小到大都生长在这个地方,刚好碰上气氛合适,又恰巧她想到了这些,就自然而然的说了这些想法。停下话头,陈心脚步一挪,转身看了她一眼。只见到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