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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棉觉得那根本不是没事的样子,看起来伤口很严重的样子。严臣好像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想要赶紧离开,也没打车,直接捂着自己的右手跑走了。唐棉还想追,但是严臣也是大长/腿,唐棉根本追不上,说:“他到底怎么了?”有人小声议论起来,说:“我想起来,天呢,之前有同学跟我八卦严臣的事情,我还以为她说着玩呢,不会是真的吧?”唐棉立刻问:“到底怎么了?”那人还不太愿意说,似乎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不过和唐棉关系不错,就小声的跟她说。严臣学习成绩很好,体育也好,还很会打游戏,高中毕业进了首府大学。但是后来严臣的人生就不再顺利了,他刚上大学,母亲就得了癌症,而且还是晚期。他本来就是单亲家庭,只有母亲陪着,说什么都要给母亲治病。母亲其实想要放弃了,但是严臣不同意,拿出家里所有的积蓄,然而并不够。严臣四处打打工赚/钱,后来有人找到严臣,说是有个很好的挣钱方式,不偷不抢的,但是严臣可能需要暂停学业。有人邀请严臣加入电竞职业队,其实早就有人邀请了,但是严臣母亲希望他读大学,所以严臣没有去。那个人又来了,说现在电竞行业不一样了,不再是自费出国打比赛,他们有团队有赞助商,而且打赢了比赛有很多很多的钱。那个人答应,先给严臣一年的工/资,足够他母亲治病了,邀请他加入。严臣答应了,暂停学业加入了电竞职业队,他打的很好,仅仅半年人气就很高,粉丝也有不少,挣了钱,可以给母亲治病,没什么不好的。但是很快的,有人找到严臣,让他去打假比赛,说是输了这一场,可以给他天文数字的钱。严臣没有答应,但是当天晚上,他回家的时候,竟然被堵在了小巷子里,一伙人什么话都不说,上来就打人,还带着棍/子和刀子一类的东西。严臣的手被打的骨折了,双手都坏了,当时他又气愤又伤心,他知道肯定是让他打假比赛的人,给钱不成竟然直接打人,要废了严臣的手。队友知道了以后都很气愤,但是他们没有证据,只要安抚严臣好好休养,教练说他的手没有问题,修养之后还是可以上比赛的,到时候可以一雪前耻。后来严臣休养了一段时间,手的确是恢复的不错,但是还是有点力不从心。到了比赛的时候,严臣提出不想参赛,可能会拖累队友。不过教练坚持让他参赛,说是他人气很高,不参赛可能对战队影响不好,粉丝会很失望。还说就算输了比赛也没什么。但是那一场比赛真的输了,严臣的手还是没能恢复到最初的样子,他真的力不从心。比赛输了,脏水忽然铺天盖地的就来了,有人说他收钱打假比赛,还睡粉丝,竟然还有视/频为证,看起来跟实锤一样。不可思议的是,严臣的教练竟然站出来指证严臣收钱打假比赛的事情,战队还要和他解约。当时严臣的母亲知道了这些事情,实在是着急,本身就有癌症,哪里能着急担心,竟然没有一个月就突然去世了。严臣感觉天塌了,所有人都不信他,甚至他的队友也怀疑他,昔日的粉丝也反过来骂他。做假报导的人,就是闵星海。当时严臣完全不知道闵星海是这个无/耻的人,还去找闵星海,跟他说这些不是事实,希望他能把事实告诉大家。罗启开着车送夏叶和唐棉回家去了夏叶有点感叹,觉得实在是很可怕,没想到严臣遇到了这样的事情。罗启给夏叶打开车门,送她进中古店。忽然抬起手来刮了一下夏叶的鼻梁,说:“不开心?”夏叶摇了摇头。罗启笑着说:“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还喜欢看你犯坏的样子。”夏叶惊讶的说:“我什么时候犯坏了?”罗启没说话,只是笑而已。夏叶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确有的时候犯坏,而且特别毒舌,但是应该没有在罗先生面前展示过破/坏力吧?罗启说:“别担心,我让人帮忙去打听一下你同学的这件事情。那个闵星海刚从监狱出来,再把他送进去就是了。”夏叶说:“他这样的坏蛋,的确应该在监狱一辈子,免得再害其他人。”罗启说:“没错,你说什么都是对的。”中古物们不知道夏叶遇到了什么事情,反正夏叶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大家都在叽叽喳喳的议论。杯子说:“到底怎么了?”花瓶说:“不知道。”望远镜说:“只知道内/裤小哥/哥突然开启了情话模式。”罗启说:“时间晚了。”夏叶还以为罗启要离开了,毕竟罗启可是个绅士,时间晚了从来不会留在夏叶这里。罗启继续说:“不过你如果实在是心情不好,我可以留下来陪你。”杯子立刻说:“啊啊啊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望远镜说:“不是狐狸尾巴啦,明明是大灰狼尾巴!”杯子说:“不管是什么,都是禽/兽!叶子刚刚答应他交往,他就要留下来住吗?!轻浮!哼!”夏叶也有点吃惊,罗启又说:“当然,我睡沙发就好。”杯子又说:“谁知道你半夜会不会兽情大发!叶子,千万不能答应他!”其实罗启说话的时候,夏叶还没觉得如何,但是听到杯子在旁边添油加醋的解说,夏叶就很不好意思了。夏叶说:“这个……”杯子说:“不要答应他!”望远镜说:“内/裤小哥/哥要留下来住了,好高兴呀!”花瓶说:“内/裤小哥/哥果然是老狐狸了,之前还带来了换洗的衣服,是不是早有预/谋要留宿呀!”杯子说:“太可恶了!”夏叶说:“时间的确有点晚了……”杯子说:“所以快哄他走!”夏叶说:“你要是能睡得习惯沙发的话,就……留下来吧。”“对,就是这样,哄他走!”杯子说:“等等?!怎么回事儿,叶子叶子,我没听错吧!”罗启笑了,说:“当然睡得习惯。”罗启要留下来过夜,不过是谁在外面的沙发上,夏叶屋里的床也是小床,没法睡两个人。杯子感觉特别绝望,说:“我才不要对着他一晚上!我会做噩梦的!”望远镜说:“哇!内/裤小哥/哥睡觉要不要脱衣服?”花瓶说:“哇,我们可以看到胸肌腹肌和大长/腿了吗?”香奈儿手表说:“哇,听说裸/睡很健康呢。”夏叶不只是留下罗启夜宿,还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