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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一直陪着我就好了,你能一直健健康康地陪我走下去,那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了。”说着,容姒扬起嘴角,微笑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昏暗的灯光之下,披散着头发的容姒较之平时,愈发地柔和秀美了起来。看着她,陆家泓突然感觉自己的心不受控制地悸了下,随后便是密密实实的余波震荡,一层一层将他的心仔仔细细地覆盖住,没有一点遗漏。那是和容佩收到了香水扑倒了在他怀中所引发的情愫完全不同的心情,也是这个时候,他忽然生起了,真的一直一直和容姒这般生活下去也不错的感觉……陆家泓的喉结下意识地动了下,随后轻轻将容姒揽入了自己的怀中,许久才轻轻地点了下头,“好,十年,二十年,五十年,我都一直一直陪着你。”闻言,容姒扬了扬嘴角。就会吹牛逼!接下来的日子,陆家泓一直都想找个机会,买件礼物补给容姒,只是因为太过忙碌,再加上他也没什么好的选择,便一日日地耽搁了下来。这一日,他照旧走街串巷地卖着卤菜,可却不想一个自称是容佩丫鬟的小姑娘竟然面带急色地找了过来,一看见他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陆少爷,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小姐吧,她就快要活不下去了……”而这丫鬟既不是小莲也不是小兰,可陆家泓却根本分辨不出来。当下就怔在了当场,等匆匆跟着那丫鬟进了帅府的后门,看见了坐在亭子里憔悴不堪的容佩,两人同时惊讶了下,随后容佩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了下来,“家泓……”一声哭喊,两人立刻抱到了一起。那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小丫鬟便悄悄退了下去,一口气跑到了正在喂着廊上画眉的霍之尧的面前。“进来了?”霍之尧轻声问道。“是。”“赏。”“谢谢少帅,谢谢少帅!”接下来的日子,容佩的脸色和精神都好了不少,甚至有的时候还会托着下巴吃吃地笑,而陆家泓那边就更加的忙碌了,容姒有的时候一天都跟他说不上一句话。差不多过了半月之久,容姒这边正看着麻辣烫的摊子,那头一袭白衣的宋锦时便出现在了路口,看着那笑脸迎人的容姒,脑中却不受控制地想起了那相拥在一起的容佩与陆家泓两人,嗤笑了声,便站到了容姒的面前。“你说,你只相信你眼睛看到的,我不说他坏话,我带你去看,可以吗?”一听宋锦时这么说,容姒的手下意识地抖了下,早就熬好的汤汁忽然就不小心地浇到了她的手背上,疼得她下意识地叫了声。站在摊子前的宋锦时立马上前两步,抓住她的手腕,舀起一旁的凉水就开始快速地帮她冲了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也能烫到?我真怀疑这么多天你是怎么熬过来的……”容姒怔怔地看着他的焦急的侧脸,忽然没头没尾地说道,“我……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见宋锦时手一顿,容姒这才回过神来,有些尴尬地说道,“不是,我是说我从一开始见到宋先生你的时候就觉得你有些面善,我好像认识你似的,可我偏偏又没有你的记忆,可能是认错……”“没有认错,我们的确认识。”宋锦时虽然依旧低着头帮她冲洗着烫红的手背,却开口这样说道,容姒怔楞地更加明显了。“我们小时候就认识了,只不过那时候我不叫宋锦时,而叫宋财,你脖子上的佛珠是我的,那个财字是我亲手刻的,当初我娘生病,我用这佛珠跟你换了十两银子,那时候你叫,容姒。”一听这话容姒彻底地没了声音。下一秒,宋锦时看着容姒的手背上没有起泡,就知道应该没什么大碍了,拉住她的手腕就将她往城内的岳江楼带去。透过半掩着的房门,容姒亲眼看到了自家的meimei踮起脚,抱住了陆家泓的脖子,在他的唇上吻了一记。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下,直接就撞到了一旁的一盆盆栽上。屋内的两人瞬间同时看了过来,眼中惊恐、心虚、害怕、慌乱等等情绪一闪即过。“姐……”容佩的话还没喊出口,容姒便已经消失不见了,那一闪而过的影子让包厢之内的两人甚至以为刚刚那只是他们的错觉罢了。第149章反派痴情少帅(二十一)容姒跌跌撞撞地在前头跑着,宋锦时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后头。看着容姒的背影,他的脑中却一直都在回想着两人幼时的事情,他在想,若是当初他早一点回来,现在的事情会不会有一丝不一样,容姒到底还会不会记得小时候的宋财,她对他什么心情,是不是也曾对他动过一点,哪怕只有一点也好的心思。毕竟被这个女人爱着的人是多么幸福,全心的信任,不论你贫穷还是富有,不论你低贱还是高尚,她爱你就只是爱你这个人,不含任何其他的心思,可以跟你同甘,也能跟你共苦。比如那陆家泓。天晓得他看着容姒那次全心信任地拉着陆家泓离开,之后又一心一意地为他打算时,他有多羡慕……可能颠沛流离的人都极容易喜欢上那种感觉吧,喜欢那种有人与你风雨同路的感觉。这么想着,宋锦时又加快了脚步,距离容姒也近了些,对方却根本就像是没有察觉到他存在似的,依旧像是没有目标似的,到处乱跑。就在容姒刚刚闷头冲出一个巷子口,宋锦时便惊恐地发现右边竟然猝不及防地窜来了辆马车,吓得他立刻伸手就将容姒整个地带了回来,那头随着马儿的一声嘶鸣,那赶车的马夫已经破口大骂起来,“找死啊!想死给老子滚远点,晦气!”闻言,宋锦时也只能歉意地对着那马夫道了句歉,便听着对方骂骂咧咧地赶着车走远了。他这才得了空转头看向身旁的容姒,只一眼,所有责备的话便全部咽了回去,只因为此时的容姒早已泪流满面,而且还是那种无声无息,光流泪听不到声响的哭,他记得他娘曾经说过这种哭是最伤身的,不仅没能将情绪全都发泄出来,反而还将所有的苦都藏到了心中,他娘以前就常常这样哭。见状,宋锦时轻轻地叹了口气,临近傍晚,夕阳淡红色的余晖斜斜地照进这狭窄幽深的巷子口,照在了容姒流着眼泪的半张脸上,宋锦时缓缓伸手将她纳入了自己的怀抱当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哭出声来会好受些,放心,这里已经是城西,应该没有多少人认识你,就算认识,他们现在也看不到你的脸,大声地哭也没什么……”随着宋锦时手掌有节奏地轻拍,容姒一开始还是没有任何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