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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蛮」夹手自慰 群体yin乱 3p前奏

    元和七年五月廿二,端午过后芙蓉城暑气渐起,午睡醒来后背薄薄渗出一层汗,蛮蛮跪坐在脚边的地毯上,身侧摆着一大缸冰,一手执着一柄玉骨团扇慢慢扇凉,一手懒懒支着额头正出神,挽了花髻,发丝像团青云垂在鬓边,簪着朵碗口大小的翡翠芙蓉,察觉到我的目光,娇慵一笑:“公子醒了,喝口茶吧。”

    我被她发间摇曳的步摇吸引了目光:“今儿什么日子,你们这儿好像人格外多。”

    “公子是外地人恐是不知,今日是芙蓉节,我们这儿每年今日选花魁呢。”

    “哦?”她将一口茶水含进口中,嘴对嘴地渡给我,滑嫩的小舌欲拒还迎地纠缠着,我半支着身子仰头与她缠绵地吻,我看着她如丝的桃花眼,“难道这楼里还有比你更sao的美人?”

    蛮蛮嘻嘻一笑,柔若无骨地趴在我胸口,指尖在领口裸露的皮肤处轻点:“不瞒公子,奴奴前三年都是花魁呢。”

    我饶有兴趣,随口问道:“怎么,今年呢?”

    “没什么意思,不如伺候公子。”

    “怎么伺候?”在她腿间一探,湿滑的yin水将指尖浸得透彻,我将手指摆在她眼前晃了晃,“湿得这么快,是你伺候公子还是公子伺候你?”

    “一挨着公子奴奴这sao水儿就忍不住地流,”蛮蛮转过身去,屈身虚坐在我手上,肥厚的yinchun在掌心一下一下地蹭,“只好求公子先疼疼奴奴。”

    声音甜腻动听,夹杂着几声迫切的喘像一柄勾子,我无声地笑了下,懒洋洋翻个身,平躺着将左手伸在床边上,手指勾了勾那浪得淌水的逼口:“坐上来,自己弄。”

    她的逼不停地冒着yin汁,很快便蹭的我手上湿滑不堪,雪白的屁股来来回回地夹着我的手摇晃摆动,不时贪婪地把指尖吞进去一截,明晃晃地昭示着yin荡。我刚睡醒,兴致缺缺地就着yin水的润滑拨弄几下小yinchun和阴蒂,她乞求用腿根夹着我的手蹭了蹭,这样的示好终于使我起了点兴趣,狠狠掐起两片夹着阴蒂的大yinchun,绵软的呻吟立即变了调。

    “哦……哦……爷……别掐奴的贱逼…贱逼被掐得好痛……呃啊……饶了奴吧……”

    嘴上叫着痛,下头却把屁股翘得更高,直往我手上送,我便松了她,待她呼吸不匀使,快而狠地在逼口落下一巴掌,登时yin水四溅,刚刚还欲求不满的浪逼抽搐颤抖着要喷。

    “要去了……要去了……sao逼要去了……呜……给奴吧……让奴喷了……”

    我好整以暇地在她臀上擦了擦手上的sao水:“去什么?爷听不明白,好好儿说。”

    蛮蛮崩溃地哭出来,献祭般地掰开了逼口,露出媚红的嫩rou和晶莹的sao水,抽泣道:“求爷狠狠扇奴的贱逼!让奴奴被爷扇得高潮!”

    话音未落,巴掌便落在已被玩弄得红肿的逼上,她爽得直哆嗦,断断续续地尖叫着。

    “啊……最…最喜欢被扇逼了……唔…打打奴的sao阴蒂……啊啊啊啊啊去了!奴的sao水儿都给爷吃……”

    一番折腾,再看已是傍晚,外头人声逐渐大了起来,我躺得浑身乏力,便搂着蛮蛮去窗前看热闹。

    碧阆苑共四层,此处正是第三层,冲着楼内的窗子很大,拉开纱帘正对着大堂中央的圆台,几个裸露着大片肌肤的少女正在台上奏乐。

    台下的花客越聚越多,我听他们兴奋地对台上的姑娘品头论足便问蛮蛮:“这些乐女也接客?”

    “这些就是入选的姑娘,时辰未到便弹弹曲儿唱唱歌给大伙先瞧瞧,”她神秘地笑了笑,“快了,一会儿开始了才有趣呢。”

    听她这么说,我提起了点兴趣,把台上几个姑娘扫了一遍:“那个弹琵琶的瞧着倒不错。”

    蛮蛮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剪水双眸似是埋怨又似撒娇,脸上还有方才云雨未散去的红晕,嗔道:“那是润云,公子喜欢不如唤她上来伺候,奴奴下去选花魁好了。”

    我爱看这番拈酸小女儿神态,待她鼓着腮别过头去不理我,方才笑着哄道:“那怎么成,我看她奶子远不如你大。”

    她浸yin风月多年,一颦一笑都有节有度地讨人喜欢,耍小性子只是调情的手段,手帕轻轻从我脸上拂过:“这话倒没错,去年她与我同评花榜,样样差我一截。”

    说着话,老鸨上台来,说了半天场面话,算是正式开始评花榜了。

    我在京城教坊司见过这事,无非弄一群姑娘,又是弹琴唱曲儿又是舞文弄墨,才情都平平,没什么意思。

    “公子,咱们这儿评花榜,可和平常那些不一样。”蛮蛮看出我不感冒,意味不明地眨了眨眼。

    很快我便知道有什么不一样的了。

    那老鸨当众叫起价来,台下花客看起来都熟得很,纷纷嚷着竞价,大有一掷千金的架势,最后选出八个出价最高的请上了台。

    台上正好八个姑娘,一人面前摆了把圈椅,老鸨一声令下,各自坐了上去,纱裙掀开,纤细的小腿分开架在扶手上,白花花的大腿根和深处的花xue一览无余。

    纵我见惯风月,乍一看这连绵rou色还是不由得呼吸一紧,蛮蛮恰到好处地揉了揉半勃的roubang,坏笑道:“公子现在不觉得无趣了。”

    她被我剥了外衣压在半人高的栏杆上,手臂从腋下绕过,两只浑圆奶子隔着肚兜握在掌中玩弄,没揉两下奶头就yingying地挺起来,两指捏着葡萄大小的奶头,蛮蛮腿软地趴在栏杆上,摆动着屁股蹭我硬起来的jiba。

    台上已经有人干柴烈火地将jiba插进了销魂洞里,场面愈发控制控制不住,亲嘴儿摸奶子的、钻在裙下舔逼的、几人围着一个姑娘磨jiba的……整个大厅里一片yin声浪语。

    硕大的白奶子几乎要挤出肚兜,抵在檀木栏杆上,随着我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摇,若从楼下看,大约只能瞧见她这双浑圆奶子和隐隐若显的奶头。

    “底下有你喜欢的么?请上来一起玩玩?”我紧贴着她的后背,齿间叼着她白玉似的耳垂反复轻咬,手指在泥泞的腿间沾了点yin水,毫无征兆地直直插进了尚且紧闭的屁眼里。

    她痛得一个激灵,发间碧绿的芙蓉颤了颤,直直掉下楼去,正落在一个书生打扮的青年面前,那书生面色白皙,鼻梁挺拔,仰头正对上蛮蛮姑娘欲仙欲死的一张脸和摇晃不止的奶子。

    见他一时看直了眼,我低声在羞窘的蛮蛮耳边笑道:“就他吧?”

    蛮蛮扭着身子不愿答,我本身也并未想参考她的建议,扬手召来赵喜:“去请下面那位公子上来,爷请他吃顿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