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相遇（亲吻，玩弄rutou）

    Stage　One　A.D.1495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孩身上的衣服一看就是昂贵的布料，朱利安诺会以为她是个新来的雏妓，娇小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怯生生的神态，还有他刚在楼上看见她把身上所有的首饰交给老鸨。

    “她是你今晚的客人。”老鸨把她往他面前一推，少女踉跄一下，她真是有够笨拙的，直接跌倒在他怀里。

    她才多大？十三？十四？朱利安诺掂了掂她的重量，毫无疑问她是光顾妓院的客人们会喜欢的类型，从她的表现看来他认定她还是处女。可她居然是付钱的那个，这让他感到荒谬。但毫无疑问她足够有钱，老鸨可不是慈善家，作为娼馆的高级货朱利安诺的价格很高，尽管他身价的大部分钱都会作为债务利息被老鸨拿去，实际到他手中的寥寥无几。

    “晚……晚上好。”她用力抓紧他的衣袖，看上去紧张又害羞。朱利安诺不明白，这样的女孩子为什么会来娼馆？没人约束她没人阻止她吗？还是在良好的教养背后，青春期的贵族少女想来点刺激。

    “晚上好，尊贵的淑女。”他将她扶正，低头亲吻她的手背，礼节看上去无可挑剔。风月场要想卖出更高的价格，只会叫床是不够的，尽管那也是不可或缺的技能。

    这位小小姐看上去既单纯又软弱，但从老鸨对她的态度能够推测，实际上她的身份相当高贵，不然即便她付够了钱，某个黑心商人也可以让大厅的便宜货接待她。老鸨不敢骗她，这就足够说明很多问题了。

    “朱利安诺，这里的头牌，今晚我的身心都将是您的掌中之物。”他向她介绍自己，调情的语言轻而易举从他口中吐出，他用拇指在她手背画了个心，然后他将小淑女拉进满是迷情香和纱幔的卧房中。

    她的手就搭在他的掌心里，皮肤温暖，指尖柔软，这双手的主人从来没有吃过苦。同样她也从没来过妓院，她跟在他身后，低头看着地上，脸颊浮出羞赧的粉色。

    “请您别这么说……我……我只是……”她甚至腼腆到和陌生人说话都会害羞，朱利安诺从没遇到过这样的客人。他遇到过各种各样的人，他们或许有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性格，但每个都对他充满了肮脏的念头。

    “所以您今晚想要玩些什么呢？”他甚至开始怀疑她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来这里了。

    这只是正常流程，一句轻飘飘的问询，但小淑女的反应却和他想的不太一样。她在门口停下脚步，头更低了，她显得紧张，双肩都rou眼可见的僵硬：“请……请拿走我的初夜。”

    非常非常委婉的说法，但内容仍然是会让朱利安诺眼前一黑的程度，排除和毫无经验的对象上床跟本就没什么乐趣可言，贵族小姐的处女之身绝不是他这样身份的人能够肖想的。

    他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最近又得罪了老鸨，把这样的客人交给他根本不是想给他赚钱的机会，如果他真的按照她说的这么做了，事情败露之后没人能预料到后果。

    她才不是想跟他上床，她是想要了他的命。

    但对于客人的要求，作为男娼他是不能拒绝的，起码不能在最开始就直白的拒绝。

    朱利安诺堆起笑脸：“您是第一次？”这种事显而易见，他知道自己在说废话。“您看上去很紧张，我们先从能让人放松的事开始做起好吗？”

    小淑女点了点头，朱利安诺低下头吻她。

    这更接近一个礼节性的吻礼，他轻轻触碰了她的唇角然后滑开，比起调情更像她所熟悉的社交礼仪。他当然可以装的像个绅士，他甚至可以进出某些隆重的社交场合，他必须想尽办法讨好各种各样的客人，才能在这片繁华掩饰的败絮中活下去，从他过往的经验判断，她是个很好对付的客人。

    她的脸又红了起来，愣愣的站在床边。

    “怎么了？这种吻面礼应该不是第一次吧。”他温柔的对她笑。

    她摇头：“不是，这种……只是你身上好香。”她第一次抬头看他，眼神清澈，他没能从她的眼神中窥见情欲，她怕是根本没有体会过那种欲念。

    太过单纯的贵族小姐，他好多年没见到过这种客人了，不，应该是从来没有遇见过。

    这里是翡冷翠最高级的娼馆，尊贵的王公贵族、富有的犹太商人、才华横溢的艺术家，众人为满足欲望而来，在扒掉那些虚伪的头衔和无聊的伪装后，原始的兽欲在是主宰床笫的主人。

    而她，现在的她看上去更像是迷途的羔羊，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人吃掉。

    也许和她上床也没那么无聊，朱利安诺勾起嘴角。他确实是身份卑贱的男娼，可在这个光线昏暗，烟雾缭绕的房间里，他会是她的牧羊人。

    “那成年人之间的吻呢？您体验过吗？”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腰，深情的望着她干净的蓝眼睛，他在引诱她，就像是会将水手们拖入海底的美人鱼那样，用容貌和声音吸引着猎物。

    “那是什……呃！”她没能把问题问完，朱利安诺又一次吻上她。

    这一次和刚才那个轻软的吻完全不同，他贴着她的唇线舔舐，然后将舌头抵入她的齿缝，她笨拙的张开嘴，比起回应更像是怕咬到他而不停躲闪。

    “呜，这样……你的舌头……”她吐出模糊的几个音节，但在组成完整的句子之前，气息便被他搅乱。

    属于她的香味闻上去让人心情愉悦，那是蜂蜜混合着香草的甜美气味，他猜测她已经经历过初潮，跨过了少女和成年女性的分界线，但时间并不很久。

    他觉得自己想象不出她真正成年后的模样，她会变成他所熟悉的贵族那样吗？冷酷、残忍、高高在上，明明看不起他，却又忍不住在他身上发泄那些隐秘卑劣的欲望。

    他睁开眼睛，嘴唇和她分开，出乎意料他看到一双瞪圆的眼睛。“噗，您没有闭上眼睛吗？”他没办法让自己不笑出来，过于笨拙，让眼前的小小姐显得可爱。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娼馆的嫖客，哪位贵族教育出了这么单纯的人，又是什么让她选择放纵，以这种方式去反抗、去违背那些守贞的教条，那些归顺的规矩。朱利安诺不知道，他也不想知道。

    “我……我想再来一次……”她回过神，主动伸手抓住他，现在她的眼睛不像刚开始那么清明了，情欲、渴望，让她变得浑浊的是他所熟悉的东西。

    “当然。”他点头，然后低头凑近她：“您也可以将舌头伸进来。”他在教导她，以最糟糕的方式，教会她违背道德的欢愉。

    “……呜……对，就像这样……”她是个听话的学生，乖乖按他说的照做，最开始只是试探着伸入，笨拙的用舌尖蹭着他的齿关，但呼吸间她的吻开始不受控制变得深入，激烈。这完全是胡乱搅弄，毫无技巧横冲直撞，津液溢出唇角，她急促的呼吸灼得他发烫。

    “呜……嗯……”黏腻含混的声音也像是糖浆般揉在一起：“对……呵，像这样……越来越熟练……啊……”他调笑的话语被她的轻咬打断，也许贵族是天生的掠夺者，就算是她本质也是一样的……

    这一次是小淑女先推开了他，她的脸颊红的仿佛在烧，眼睛里蒙上一片水雾，她似乎因为这种程度的接吻头晕目眩，如果不是被他搂抱着，可能现在已经站不稳了。

    可爱的小姑娘，他真的好久没遇到过这种人了，单纯到让人厌烦，娼馆里多的是同她一般大的雏妓，乖孩子在这里根本活不下去。

    “好热……”她显然没有觉察朱利安诺的想法，她握紧他的手，和轻易就被情欲点燃的小淑女不同，他的身体依旧是冰冷的，刚才那些急促的呼吸只是为了配合她而已。

    太过直白的反应，比他预计的更容易对付，朱利安诺猜测她下面已经湿了：“我们到床上去吧。”在这里他并没有打算等待她的回答。

    他直接将小淑女抱起来，她很轻，不比刚出生的小羊羔重多少，那些咩咩叫的、白色的毛茸茸，他小时候时常同它们在一起，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等……等一下，朱利安诺！”在她反对之前，他已经将她放到了床上，脱掉了她的鞋子。

    淑女当然不该在外人面把脚露出来，于是她飞快的将脚藏到裙子底下，在床上缩成一团。

    他没记错的话，她是来这里体验初夜的，但是显然除了走进娼馆，支付费用，她对于其他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准备。

    “您不打算脱掉这些吗？”朱利安诺在她身边坐下，他离她很近，但没伸手触碰她，对于这样的客人他需要慎重，毕竟谁知道这位贵族小姐是否真的决定违背教义，在婚前和一个男娼上床：“那接下来还要继续吗？”

    她犹豫了，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绷紧了身体坐在床上。朱利安诺不知道现在她的小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无非是淑女的教养、婚前的贞洁、主的教义诸如此类，他看见她的手在胸前空握了一下，可今晚她并没有佩戴十字架。

    他没有催促她，给她安静空白的时间让她考虑清楚，无论她做出何种决定，如果她不愿意接受后果的话，为此承担责任的只会是他。贵族的特权就是这样，诱jian一位贵族小姐他会直接被扔去喂狗，但同样拒绝她的话，眼前的小姑娘能用任何理由将他扔进监狱，她可以有各种各样的改变，而他根本没有选择。

    “你……你先脱……”她终于抬起头，虽然说话依旧吞吞吐吐，但眼神里没有太多犹豫了。

    “当然。”朱利安诺对她点头。

    他身上的衣服没多少，而且都是容易脱掉的款式，毕竟这份工作就是这样，大部分人感兴趣的都是没穿衣服的他。长袍只要解开胸前的系带就能脱掉，内衬原本就是轻薄的丝绸，荷叶边的领口敞的很开，即便穿着都能透出rou色。

    “你的胸口怎么了？”她疑惑的歪头。

    他的胸口……朱利安诺笑了笑：“只是某些装饰。”说着他脱掉上衣，胸口是一对鎏金的乳环，价格昂贵，分量十足。

    她从没见过这个，对此有些好奇，她放松了身体凑近过来：“乳环……”

    “您可以摸摸看，如果感兴趣的话。”朱利安诺挺了挺胸，男性的胸应该是平坦结实的，可他并不是，乳环洞穿的rou孔将顶端撑开，这让他胸口的rutou像是女人似的往外凸起。

    因为不够敏感让客人觉得玩起来缺乏乐趣，所以才会将两边都打上孔，这个身体就是为了让客人满意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的。所以当小淑女触碰一侧的时候，朱利安诺的呼吸深了些。

    “在这里穿环的话不痛吗？”她盯着半指粗的乳环，衔尾蛇纹栩栩如生，可开口的地方却是铸死的。

    当然会痛，血流的到处都是，可年幼的他只能被绑在床上看着烫红的铁针从胸口穿过去，催yin的药物混入血rou里，冰冷的金属粘黏伤口，一开始他根本穿不上衣服。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喜欢。”他的笑容挂在脸上，双手撑在后背，他顺从她，将身体给她把玩。

    她拨弄着那枚乳环，好像在观察它，又或许是在感兴趣他的反应。朱利安诺当然会有反应，就像被调教的狗听到铃声就会跑来那样，他的rutou开始挺立。

    “对，就像这样……您可以捏它，呜……”

    她照做了，朱利安诺的腰因为她的动作往上挺，金色的乳环也随之晃动。看上去她不仅喜欢那些金灿灿的饰品，也喜欢他的反应。在她用力的时候，他没法完全忍住那些令人酥麻的快感。他是个男娼，被玩弄也好，被侵犯也好，他自然而然会对这些有反应。

    身体被调教成这样，沉溺欲望，痴迷快感，他不需要遵循任何教义。娼馆里可看不见十字架，他知道自己是被上帝抛弃的人。

    朱利安诺开始喘息，并不全然是演戏，他是个纯粹的婊子，这点没有什么好争辩的。

    他伸手勾住她的发尾：“两边都可以捏……嗯……随你喜欢，想怎样玩弄都行……”

    用力也没关系，倒不如说他喜欢疼的，穿了环的rutou有各种各样的玩法，有些客人会用指甲抠挖roudong，有些则会用金链将两枚乳环穿在一起，这样拉扯它们的时候，朱利安诺就会像被铁链牵着的狗一样往前爬。

    “啊！这样弄……”小淑女的拨弄让朱利安诺拔高了声调，他的rutou已经肿成了硬粒，一只手支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他倒在床上，女孩压在上面。

    两个人的位置互换，此时此刻小羊羔成为了猎人。她柔软的金发落在他胸口，痒痒的，蓝色的眼睛里印出他的影子，毫无疑问她是血统纯正的贵族。草原上的幼狮即便还不能独自狩猎，也已经长出了尖牙和利爪，而朱利安诺似乎窥探出她高贵的一角。

    她贴近他，下巴贴在他胸口，然后张开口。

    她并没有撕咬他，而是张嘴连同乳环一起含住。

    “唔！”温热的刺激令朱利安诺腰软，声音抑制不住，她明明只是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小女孩而已，身体居然也会对这种程度的触碰真正起反应。

    她只是在吮吸，温热的舌尖包裹曾经被洞穿的伤口，这有些滑稽，他是个男人，可她似乎是将他当成了母亲一类的角色。她舔舐凸起的rutou，唾液润湿乳孔，好像他真的能够产乳似的。

    无药可救的身体，朱利安诺偏过头，他用手抵住自己的嘴唇。他是个男娼，当然不用在这种时候压抑身体的反应，他只是觉得双手无处安放而已，他不习惯，因为平时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客人们会把他绑起来。

    “啊，呼……”他的双腿不自觉分开，让她滑入腿缝间。“对！继续……”他的身体开始发颤，苍白的皮肤开始染上红晕：“你对于这种事……倒是有天赋……”他夸奖她，但这可算不上夸奖，充其量只是个卑劣的语调拼凑成的下流笑话。

    她抬起眼睛望着他，并没有离开他的胸口。她热的出汗，金色的发丝黏在她的前额。

    “……好乖……”朱利安诺不自觉的对她笑道，这是不合适说出的话，但没人会介意，他的手最终落在胸口的小脑袋上，指尖划过太阳似的金发，她的头发又软又香，就像是被太阳晒过的麦穗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