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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是为何,整个古墓全都不翼而飞,消失不见了。杨妙薇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有一缕光照在她的脸上,叫她有些睁不开眼睛来。她闭着眼睛稍微歇了一会儿,然后才又睁开了眼睛——她看清楚了,她正躺在古墓的出口处,只是因为刚刚的地动,饶是古墓出口坚硬无比,却也被震裂了几处。外面的光从哪些缝隙里面洒了进来,照到了杨妙薇的脸上。她缓了口气,慢慢地从地上爬坐了起来。她暗自运了下气,发现自己并无大碍,活动了一下手脚也没有什么问题,杨妙薇松了口气,她眨巴眨巴眼睛看看周围——古墓的出口处大概也是岌岌可危,完全可以想象的出来,古墓里面会是什么样子。她暗自叹了口气——古墓是没有办法再住下去了,尽管古墓派有着那样的规矩,但是杨妙薇也不能拘泥在这个规矩上面。杨妙薇站了起来,想了想用锦囊装了一袋子古墓的土——将土带在身边,也算她没有违背自己的誓言了。她看着外面的光,饶是心性坚定,此时此刻也不禁有了点好奇——这外面的终南山,她还真的没有见识过。想到刚刚的那场可怕的地动,杨妙薇又皱起了眉头——不知道全真教那些道士们如何了?她对老道士还是有几分感激之情的,但愿不会出事。要不出去之后,去看看他们吧。杨妙薇仰着脸想了想,猛然发觉自己好像想的有些太多了,她赶紧抛开了那些杂念,从垮塌了一半的出口处走了出去。杨妙薇刚出古墓,就被那耀眼的烈阳刺的睁不开眼睛。她有些奇怪,明明现在应该是秋时,为什么上的阳光却不似秋日那般?她回头看看古墓,想到那张寒玉床,杨妙薇不由得有一些低落——毕竟是她住了很长时间的地方,骤然有一日叫她出来,她真的有点不舍得。杨妙薇很快地收拾了情绪,她施展开轻功,往全真教的方向而去。她基本的方位还是知道的,老道士曾经和她过,只是全真教具体在什么地方,就得找一找了。……这一找,杨妙薇就从日头当中找到了日落西山。就算是她再不了解世事,也明白眼前的情况好似有些不对。她抬头看看边的夕阳,有心想要继续找一下,但是却又想到了入夜之后,只怕这终南山上会有野兽。杨妙薇思量了一下,最后还是转向了下山的路。也罢,都已经踏出了古墓了,还会害怕下山吗?杨妙薇殊不知道,她这一趟下山了之后,却是隔了好久才又重新回到了终南山上。“起来,在下并不知道姑娘叫什么?”恍然间,那丑公子突然话了,杨妙薇抬眼看看他:“我叫杨妙薇。”“杨妙薇,”丑公子重复了一下杨妙薇的名字,随即又低低地笑了起来,“玲珑云髻生花样,飘飖风袖蔷薇香。”杨妙薇看了看他:“我没有梳云鬓。”“无妨,”丑公子笑了笑,夜色之下,那丑陋的脸上竟是平添了两三分邪气,“在下愿意为姑娘梳云鬓。”此时华灯刚刚初上,夜色已然降临。那丑公子穿着一身绯红的衣裳,站在杨妙薇的身边,却也显得不是那么的丑了,反而有一股不出来的风姿,在他身上显得矛盾非常,引得周围的人又忍不住往那丑公子身上多看了两眼。47.四十七、奇怪的男人47.四十七、奇怪的男人此为防盗章见他那兄弟还是将信将疑的,彪形大汉也不卖关子了,而是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然后声道:“李探花原先住的那个兴云庄,你可还记得?”“记得呀,那庄子原本叫李园的嘛,”中年男子点头点头,“可现在不是给李探花的义兄住着呢吗?”“嘿,可不就出在这儿嘛!”那大汉拍了拍桌子,拿过了二刚刚送上的、将将温好的酒,一边倒一边道,“那龙啸云这段时日不知道到什么地方去了,兴云庄里面,可不就只剩下孤儿寡母了。”那坐在联络里面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手里面的动作,他状似无意,不过还是在仔细地听着那两个人的对话。那两个旅客好似根本没有注意到那个中年男人,反而开始推杯换盏了起来。那大汉敞开着衣裳,酒意翻涌间,话的声音也大了一些:“兴云庄里面若是只有孤儿寡母,那倒也罢了,只是这几日啊,麻烦找上门啦!”“麻烦?什么麻烦?”那中年汉子赶紧追问,只听那彪形大汉开口,却是将话头一转:“你可知道,近来江湖上新出来的那位饮露仙子?”中年男人一愣:“饮露仙子?我……倒是孤陋寡闻了,不曾听过啊。”“也不怪你,这饮露仙子近日仿佛凭空冒出来的一般,谁都不知道这饮露仙子的武功路数,只是她平日里惯用两把宝剑,倒是做了不少赏金任务,这名声才慢慢地传了开来。”彪形大汉顿了顿,一口将自己杯子里面的酒给喝干了,“这饮露仙子啊……还真的是和平常的那些女人不一样,不仅功夫俊,人长的更是漂亮,就好像是那上的仙女儿似的。”那中年男人嘲笑他:“能有多好看?你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花花草草没见过?”“哎,你有所不知啊,”大汉摆摆手,居然显得有些惆怅了起来,“那饮露仙子可不就是人如其名,就好像是喝着露水长大的仙女,我在这儿连她的百分之一都不出来。”“好好好,知道她是个绝世美人儿了,”那中年男子似是有些不耐烦,“你倒是啊,这兴云庄又和饮露仙子有什么关系?”大汉呲牙一笑,道:“事情可不就出在这儿了?那饮露仙子前几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就上了兴云庄的门,咱们先不这饮露仙子究竟是为了什么去的,不过有个可以肯定,来者不善啊。”中年男子眼睛一转,恍然大悟:“这饮露仙子,难不成是冲着李探花去的不成?”“可不是嘛!”大汉摇头晃脑的,咧嘴笑的贼兮兮,“饮露仙子倒是清楚,知道李探花向来急公好义,既然找不到他,不如给他来个守株待兔。”接下来两个人却又换了别的话题,但是这些对那个坐在角落里面听墙角的男人来已经是足够了。那个男人盯着手里面的木雕,看了一会儿之后站起了身,慢慢地出了酒馆的大门。等那个男人走了之后,那两个闲话的男人又坐了一会儿,也起身离开了。那酒馆的掌柜的让二去收拾那满桌的狼藉,自己则钻进了后院。酒馆的后院养了不少的信鸽,那老板拿着一个的竹筒,绑在了其中一只信鸽的爪子上面。他摸了摸信鸽的头,接着便将信鸽放了出去。“你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