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逼验货,语言侮辱,玩奶子挤乳沟换取当色情主播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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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柔弱得一咬就会死掉的小兔小猫才不配当我的猎物。”她笑着晃了晃手中装满红酒的高脚杯,自信又戏谑的姿态就像在玩弄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我们竹叶青的獠牙只为捕获猛兽而生。” —— 1. 南街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街道,这条街载着古今千秋,古朴的老式招牌挂着五光十色的投影灯,古香古色的木头窗框围着的不是纸糊窗户,而是映着霓虹灯的玻璃。吆喝声,脚步声,食物的香气;耳边呢喃,双唇厮磨,十指相扣处粘腻的汗。这条街有起早贪黑讨生活的小贩,有分泌多巴胺荷尔蒙的青年男女,伛偻提携,络绎不绝,青年手中的烟和小摊浓郁的蒸汽混成一团,暖呼呼的白气悠悠散开——这是真正的人间烟火。 让南街如此繁华的当然不仅仅是各式各样的商品,还有些见不得台面的东西。它们被藏在南街隐蔽昏暗的巷子里——欲望凝结的珠宝藏于浅沙,风一吹就露出全貌。金钱、烟酒、合欢 ,灵rou相合,纸醉金迷。 女人就住在这样一个华丽的沼泽中。她是个很高挑漂亮的女人,黑高跟,长风衣,风衣下摆焦红的尾像一团即将熄灭的残火,又像快要枯萎的红玫瑰。蛇类兽人没有外耳,她讨厌颊侧光秃秃的肌肤,于是便用墨绿卷发将其盖住。她的眼睛也是焦红色,白色纹路圈着黑色竖瞳,一弯涟漪似的把立于这泓血湖上的黑色小舟拉住,防止眼中倒映的人、物——也就是船上的客人跌入这片暗潮涌动的血红深渊。 女人的品种是竹叶青蛇,覆着淡绿细鳞的脖颈柔美纤长,颈侧两道淡黄的纹路一直延伸到脚跟。蛇的身体柔软,爬行时修长的身子一弯一绕,女人走路时便也扭起那段冷白柔韧的腰,两条长腿踩着高跟噔噔几声脆响,轻薄反光的黑丝裹着细瘦脚踝和脚后两根微凸的细骨,看起来妩媚又优雅。 女人的名字也随了这副百媚横生的外貌——烛媚,一听便让人想到红烛葳蕤,泛着媚意的春夜。烛媚的工作倒也和这个名字沾边——她是这条街最吃香的色情主播,不过播的不是自己,是别人。 站在烛媚面前的青年就是今晚的主角。 2. 青年曾经是个小混混,后来当了军人,不过在一次任务中废了条腿,落了个一瘸一拐的毛病,只能被迫退伍。 烛媚第一次见他时被他凶恶的外表吓了一跳——青年身材高大,一双狼眼在黑暗中发出森森冷光,尖尖的狼耳被店外暧昧的灯光切成尖刀似的剪影。 烛媚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出于竹叶青蛇的本能,她现在很想冲上前咬青年一口,利齿刺破皮rou,她的毒液会让青年身上肿出一个发热的血性水泡。 疯狂的幻想被青年的动作打断。青年一瘸一拐地走向她,烛媚抿住唇,抬眸一瞥,这才发现青年拄着拐杖。粗壮蓬松的狼尾垂在青年两腿之间,烛媚暗自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不过是一只受伤的孤狼。 黑色阴影从青年脸上褪去,青年还带着青涩的脸被烛媚尽收眼底——高鼻梁,嘴巴挺宽,估计嘴里全是闪着寒辉的利齿。脸型和五官都中规中矩,眉眼间却带着邪气与狠戾。特别是那双狭长的眼,眼尾上挑,细小瞳仁虎头虎脑地在眼白里探出头,活脱脱一双恶人必备的三白眼。 不愧是狼类兽人,果然长相凶狠。 烛媚不紧不慢地走向店门,对这只不请自来的灰狼视若无睹。她混迹商场多年,对这种小混混见怪不怪——不过是一咬就能放倒的货色,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瘸子。青年却恼了,抬手抓住烛媚的手腕,用力极大,烛媚纤细的皓腕立马红了一圈。 “喂,你……”青年开口了,语气跋扈,声音微微沙哑,倒是和外貌十分匹配。烛媚眯着眼看他,危险的焦红色几乎在这片昏暗中燃起两道电光。手腕上的力度骤然减小,青年垂下眼,有些紧张地舔了舔唇,“你、你是店主吗……请问?” 明明是一只高高大大灰狼,此刻却垂下脑袋,看起来像只犯怂的大狗。他好像格外不习惯这种说话方式,支支吾吾也只能尴尬地憋出这句话。 “是。”烛媚上下打量起青年。青年身材健壮,隐隐可窥见陈旧衣物下的身材曲线——绝对是有rou的那种。 她突然想起那天她喝红酒喝到微醺,嘴唇被红酒润过后颜色红得像血,让她想起捕获猛兽后血染唇瓣红得妖冶。 但她还是想逗逗这只灰狼,想看看他的决心有多坚定——也想看看她这样欲拒还迎的逗弄能让灰狼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挽留。 于是她将青年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拿开,礼貌而疏离地拒绝:“不好意思,我这儿不收您这种类型的,您还是另寻别家吧。” “你……!” 烛媚佯装从容转身开门,实则聚精会神聆听身后动静。她听到清脆的拐杖声向她靠近,得意的笑止不住从她艳丽的脸上漾开。 青年拄着拐杖又向她走近几步,虽然求人求得咬牙切齿但声音里还是带了点哀求:“要不然……你验验货也行!” 3. 验货? 烛媚笑着点了根烟。店内缱绻的灯光把薄烟照成一尺婀娜的纱,起伏褶皱都贴着青年矫健利落的身体曲线。青年脱衣服的动作很慢,紧张与羞耻惹得他的双手不断轻颤。 烛媚也不催他,甚至惬意地翘起二郎腿。 青年强装镇定地低头解开自己的衣扣,打颤的手指却不时让扣子从指缝间打滑落下 ,把本就拙劣的伪装破坏得七零八落。 扣子刚被颤颤巍巍地解开,那对硕大的蜜色胸肌就像两只顽皮的兔子一样迫不及待从衣服里蹦了出来。 那对蜜色胸肌真是有够饱满的。硕大的蜜色奶子随着青年因窘迫而急切的呼吸上下起伏,在下方漂亮的腹肌上投下不断变换、形状优美的半圆形阴影。 “奶子挺大啊,还是内陷rutou。 ”身姿婀娜的女人娇声挑逗他,“把奶子挤一挤,让jiejie看看乳沟有多深,能不能含得住jiejie的roubang。” “你!啧……” 这个女人怎么……说话这么荤。还从来没人把他的胸肌叫做“奶子”,以前当混混时小弟们只会夸他身材健美,军队里的战友也只会说他“胸肌练得好”,甚至会询问他练出这样饱满硕大胸肌的方法。 但他从来没告诉别人他的胸肌如此饱满是因为他长了个rou逼——因为长了rou逼,他的胸乳从小就比寻常男性大些,本来看起来只像一对鸽乳,从小到大当混混打架的经历却让这对小鸽子一样的乳逐渐变硬变大,变成了如今这样饱满鼓胀、让人看了就想狠狠把玩的胸肌。 青年有些炸毛,但还是强压着羞耻与不甘挤起自己饱满的蜜色胸肌。指尖在胸肌上留下的一个个指窝放荡地展现着他胸脯的柔软,胸肌挤压时出现的那道幽深狭长的缝让烛媚感觉自己差点陷进去。 “你很适合rujiao。”狡猾的竹叶青把这句耍流氓的荤话说得像是赞美。青年听到这句话后局促不安地抖了一下。她表情陶醉地吸了口烟,呼出的白色烟圈正好罩在青年肥硕的胸肌上,像一双白皙柔嫩的双手狠狠罩住这对大奶蹂躏。 烛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也是白皙柔嫩的。她忍不住开始意yin起自己该如何玩弄这条纯情色气的大狗。 “这么大的奶子都可以把我夹射了,合格。现在让jiejie验验下边的货吧。” 青年紧张地吸了口气,表情突然呈现出一种痛苦的挣扎。烛媚刚想问他要不要来根烟缓解紧张,却看到青年视死如归地解下了裤腰带,硬是把裤子脱出了一种悲壮感。 温软红晕软化了他凶狠面貌上过于刚毅的线条,两条覆着薄薄肌rou的长腿看起来相当光滑,在昏黄灯光下莫名生出一层暧昧光泽来。 烛媚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青年那对毛绒绒的狼耳抖了抖。他剜了烛媚一眼,碍于自己有求于人只好不情不愿地收回视线。他低下头,深深吸了口气,下定决心般打开两条腿,粗钝的爪子将堪堪遮住私处的内裤向外一拉—— 烛媚屏住呼吸,焦红的眼陡然睁大。 青年的下体毛发浓密,但这并不妨碍烛媚看清那道不该存在于男性身上的、嫣红狭长的缝。倒不如说,因为那道过于鲜艳夺目的缝,乌黑浓密的阴毛、浅色的性器与后xue全都成了陪衬。 烛媚心下一喜——没想到居然是同类啊。 “就是……这个。”青年忍不住战栗起来。烛媚一言不发,只是沉默地盯着青年,炙热的视线烧得灰狼浑身发烫。 “掰大点,不然不好验货。”烛媚故意顺着青年的话头调侃他。青年被噎了一下,有些后悔刚才自己情急之下说的傻话,却也只能别过通红的脸掰开自己最羞人、最柔软的地方——他实在缺钱,没学历没背景,这副残疾的身子根本没工作单位愿意收他,无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 真可悲,以前令他无比厌恶的畸形器官现在却成了救命稻草。 狡猾的蛇咧开嘴,猩红信子扫过唇。她摸了摸自己的尾巴,一瞬间突然很想像山林间的竹叶青捕猎那般用尾巴缠住青年的腿根,不顾青年反对将他的双腿拉大,让他本应在狩猎时奔跑的腿缠上自己的腰。 烛媚喜欢养花,也喜欢赏花。青年的娇花在她眼前绽开,色泽艳丽,绚丽得似暮春盛放的牡丹,每一片形状姣好的花瓣都泛着浅光,玲珑花蕊含羞点缀,宛若一粒待人采撷的绵软蜜红豆。 妩媚的女人发出低低的笑声,轻佻又带着点鼻音,烘得室内的氛围陡然暧昧了起来。她迈着步子走到青年面前,散着香氛的裙摆随步伐盛开,摇曳生姿,步步生莲。蛇危险又温热的吐息洒在那朵肥嫩青涩的花上,花蕊被烛媚染着艳红寇丹的指尖按揉几下,一小股花蜜立马把肥美的花瓣濡得晶亮。 “唔…” “真漂亮。是件好货。” 她看着那朵水光点点的娇花情不自禁赞叹,拿过一本合同递给青年。空气湿热粘稠,夜色微醺,青年羞窘的神色是美酒佳酿,装在名为“南街”的琉璃盏里被她饮下。 今夜不过浅尝辄止,明日才是一醉方休。 烛媚轻启檀口,声音里都浸着醉意:“把身上的毛剃干净,明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