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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甜汤啊

    傻子埋在你胸口睡了很久,你却无知无觉一样,即便自己胸口被压得刺痛也不想把他叫醒。

    外头天光早已大亮,你放下了床幔。他不知道有人看了他一整夜不曾合眼。也不知道有人用目光将他的脸细细描摹了一遍又一遍。你知道他鼻息微弱而均匀,和你的心跳一样契合。

    为什么会是他呢?你问自己。为什么从“某个人”到“那个人”,从来都能自己去选择,偏偏让你别无选择。徒增许多痛苦。从母亲离世开始,你的心中就只剩仇恨。仇恨支撑着年幼的你活了下来,仇恨也支撑着你屈辱地娶了他。可你却没骨气地爱上了他。

    我该拿你怎么办呢?傻子。你衔起身下之人枯叶一般的嘴唇,他在睡梦中也顺从的回应却让你的神经开始绞痛。不会了,不会再有这样一个人出现了。即便他是个村野莽夫,即便他是个傻子。

    你攻城略池地在他的口腔里扫荡,夺走了他的呼吸,他难受地嘤咛,口水淌了出来。你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急促。就当你近墨者黑吧,就当你疯了,你不想再去想他是个你瞧不起的傻子,不想再去想爱上他就是仇者快。你不会让越姨失望的,你更不会因为自己娶了傻夫郎被他人耻笑令母亲蒙羞,你是这样告诫自己的。 你明白,你总归还是会抛下他,留他这样愚笨的被你cao成了破烂货的人一个人生活,他做他的傻子,你做你的常家家主。

    可你还是想可怜可怜自己,你想在剩下这段时间里好好待他,不再伤他,做一对真正的妻夫。以后你走了也会给他留一大笔钱财傍身,村长是个可以托付的人。

    母亲,这权当您对女儿的恩赐吧。

    傻子醒来后一直拒绝吃东西,不敢排泄。看着你端碗进来。哪怕胃袋里空空荡荡凉凉的坠痛,哪怕吐了几次黄汤身体极度渴望着食物,也只是闷声地掉着金豆子钻进你怀里无声抗议。他很少忤逆你,只是太疼了,巴望你明白。你心里好像被人拿着针扎,细密又刺痛。

    ”是甜汤,不会痛的。傻瓜。”你正要摸一摸他毛茸茸的脑袋以示抚慰,结果小傻子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脑袋拔了出来,看见真是甜汤伸手便要去夺碗,满面泪痕滑稽又好笑。你由他去了。他喝得急,一碗汤很快见了底,你给他盛了一碗又一碗。你自己都没意识到,你笑容满面地,多么温柔似水,简直不像是你。你只知道自己从来没有那么一刻像现在这样感激过食物的甘美,看着傻子鼓动着两腮咕咚咕咚,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胀感从你心底升腾。包裹的不是曾今裹挟你最多的恨,也不是你曾经初见傻子时满满的讽刺和蔑视,而是一种愉快的满足,又带着酸涩。你是真心有些疼爱着面前这个人。

    喝完了甜汤,傻子恢复了些气力,便趴伏在你怀里,耷拉着眼皮,漆黑的长发像墨汁杂乱无章地爬满他的背,衬得他冰肌玉骨、雪肤花貌,旖旎诱人。他却在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你的头发把玩。还勾到鼻子下吸了吸,又伸进嘴巴里咬了咬。

    ”傻子,别玩了,给你屁股灌药好吗?“你拍拍他的脸。

    他迟钝地摇摇脑袋,”痛......“你今天又给他做甜汤,又那么温柔,没骂他也没折磨他,他感知到你态度变化,不自觉地作声作气起来,“吹吹.....”

    你笑了两声儿,从前怎么未曾发现这傻子真是能伸能屈,平日里傻得可以,对你倒是敏锐得还看得出眼色来。

    “好啦,一会儿给你吹吹。但是药呢,一定要上。”

    你格外耐心地垫高了傻子的臀,摸上了傻子的前端的性器,熟练地taonong起来,那里缓缓地站立起来贴上了傻子的腹部,发出“啪”的声响,他倒是害臊地脸上起了红云。你不停地用食指和中指来回磨roubang顶端的蘑菇,小小的圆孔里溢出头透明的液体,傻子嗯嗯啊啊地叫起来,射了你一手。你分开他浑圆的两半臀rou,果不其然,后xue也刺激地喷了水,湿哒哒地淌着粘液,张开一个小拇指大的猩红圆孔。你趁机将软管戳了一节进去,傻子就哇地一声叫出来,两腿绷得紧紧的想要回拢,他不停地夹腿挣扎,结果反抗间你一个不留神有些粗糙的管子就朝着重伤未愈、饱经摧残的甬道狠狠插了进去,为了方便灌药,管子前细后粗,这下一下子将rouxue撑开了,可怜了傻子。他凄厉地哭起来,剧痛从下身传来,脸色瞬间苍白如纸。反手摸摸自己的屁眼又举到眼前。像是不可置信一样盯着一手污红。

    “流血了......呜呜呜呜......”

    你看他那么难受,背上已细密地爬上一层薄汗,正随着痛苦战栗着,像露水又像眼泪。把那句习惯性的已经到嘴边的“活该,谁让你乱动”生生咽了下去。

    你将温凉的药液从管头倒了进去,充血发炎的甬道本就烫得惊人,傻子的被冰得一激灵,脊背绷得僵硬。你放缓了灌药的速度,直到盆里见了药渣,傻子的小腹嘭起一小块柔软的弧度,你才眼疾手快地拔了管子把三指粗的玉塞插进了roudong堵住药水。

    傻子肚子里哐哐当当地蓄满了水,甜汤和药水。

    你捏开他臀部雪白臀rou,轻轻朝那个吃着玉塞的屁眼吹了吹了气,刺激得那处一阵一阵地紧缩,两半臀rou也想闭合将娇花掩藏起来。你松开手,丰厚绵软的臀rou便回弹回去,只留一眼苍翠的绿。

    身下的躯体颤动起来,带着你也胸口鸣动,漏出一两声笑来。你真给他吹吹了。

    “高兴了?”你上前捏着傻子的耳垂。他笑得眼睛弯弯,齿如编贝,你的心软得不行。四肢百骸都流出蜜来。多漂亮啊,就是太傻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