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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请阿姨给你做点酸梅汤好不好?”想起了什么,她又说:“你不爱吃酸的就炖点燕窝吃。”络雨心底感激,面上只知趣地回答:“谢谢mama,我不挑食的。”那边那人正走在楼梯上,听闻络雨这么说,“嗤”一声,不大不小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意思。聂母已经闻声看过去,络雨只能装作没听见,速速解决碗里的白粥。白粥头几口十分好喝,后来有些寡然无味,挺长时间了,她每天早上都只想喝点白粥,别的看到味道再好,也不想吃。那人说她脾胃不和,还得慢慢调。她从碗里抬起头的时候,聂母还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样子,表情稍显凝重。络雨再待下去也不自在,她努力找话题:“mama,上次你带来的樱桃我做成了樱桃酱,你要试试吗?”这声音把聂母从思绪里拉出来,她清清嗓子,想要表现得平静一点,最后还是问:“小雨,你开心吗?”每天待在这个大房子里,待在陌生的他身边,开心吗?络雨观察着聂母的表情:“你们对我都很好。”衣食无忧,照顾周到。聂母叹口气,伸出戴着碧玉手镯的手,拉着她:“傻孩子。”聂乘风下楼的时候,络雨帮着在厨房收拾东西,他今天有个大手术,早上第一台,时间来不及了,他往里走,看她的马尾高高翘着,以前他没见过她这个样子,他又痴痴站了一会儿,等她都收拾好了快要发现他,他才转身出门,大步流星往车库走过去。聂母早就拿着包等在车库里,等他走过去开了车门,聂母坐进副驾驶,对着再系安全带的他说:“我去市里买东西,你捎我一段。”聂乘风握着方向盘等她下一句话,他眼角上挑,微微入鬓,这样看着聂母的时候,聂母也不敢多说什么,但她知道他,只说:“给小雨带个烤箱。”果然过了两秒,他开始发动车子,车子缓缓驶出车库,他才说:“怎么不带她?”他一定是咳嗽过,声音还是沙哑的,听得聂母一阵心疼。“小雨在家炖燕窝。”聂母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聂乘风不再说什么,一路疾驰,市郊的路况好,半开的车窗灌进来呼呼的风,吹得两人都格外精神。等红灯的时候,聂乘风又咳嗽好几声,昨天一定是淋雨太狠,伤了身体,聂母帮他顺着背,她想起他早上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不得不再次开口:“阿风,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怎样下去?”好不容易不咳嗽了,他坐直身体,重新开车上路。“你真的相信这样可以吗,小雨她……这段时间我看你们俩这样,我是真的着急。”聂乘风知道他妈上这辆车一定是要提这件事的,想起那个高高的马尾甩来甩去的她,他也突然迷茫了,他把车提了速:“她会好的。”聂母着急了:“可是孩子怎么办?你要知道,如果有一天她知道了,她是不会原谅你的。”车速高了起来,风刮得更劲了,聂乘风的话断断续续在这风里:“我现在只有这个办法。”聂母从侧面打量着他,这几年他成熟了太多,可能是职业关系,他身上没有烟火气息,每天不是做手术,就是救死扶伤,她的孩子,她明白,聂母望着窗外,她想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作者有话要说:欢天喜地开新文!脑洞们一刻都等不及要和大家见面啊!上一本扑街的心情洗刷干净,重新背上行囊开始新的征程……北鼻们,约吗?求收藏,求留言,一个客厅印象派,卧室野兽派的我需要你们呵护!留言前200名,红包雨,下起来!每天不见不散哦!---------第2章雨敲大地络雨在家捣鼓了一天,燕窝已经炖好了,煨在锅里等聂母回来吃。她的每天都是重复无聊的,她很少出去,出去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待在家里。天色渐晚的时候,聂母回来了,吃了燕窝直夸她乖,看着锅里还有火,聂母好奇,问她是什么。络雨解释说:“阿风病了,咳嗽,我炖了一盅冰糖雪梨,等他晚上回来吃。”聂母高兴起来,眼角微微细纹都乐出来:“你怎么想到要给这臭小子炖梨汤的?”额。。络雨没想那么多,她只是在家太无聊了。不等络雨回答,聂母便已经神秘兮兮对她说:“你要不要送到医院给阿风?”聂母已经风风火火开始安排了,先是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到院子里,又让阿姨把冰糖雪梨放进保温壶里,她拉着络雨上楼换了身外出的裙子,颜色明丽,穿在她身上就像飘飘欲飞的蝴蝶。聂母有点羡慕了,年轻就是好,不施粉黛,就已经光彩夺目了。她给络雨打扮妥当,看到她在那里不自然地盯着自己小腿上的伤疤,她安慰她:“这个不碍事的,看不出来。”络雨抬起头来朝聂母笑:“谢谢mama。”临出门了,她才感到紧张,对送她出门的聂母说:“要不我给阿风打个电话,就这样去不好吧?”聂母还是眨眨眼睛:“不许说!说了他该不让你去了。”络雨想说,不让我去就算了,她本就不敢单独和他相处,难免自己找不自在。动了动嘴唇,还是没说出来,聂母一片好心,怎么能随意拂了别人的好意呢。正值晚高峰,车子一路颠簸,摇摇晃晃往市中心医院开。这路况糟糕,络雨却是一双眼睛紧紧盯着窗外,不放过路边每一寸风景。花红柳绿,正是夏日最好的光景,一排排高楼大厦快速倒退,络雨尽情呼吸着这空气里的青草气息。她不爱出门,因为没有目的地,徘徊逗留,仍旧停在原地。聂乘风在的医院她不是第一次去,几个月以前她就是从那里出院的。市立医院坐落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中心,车水马龙,医院是个人群入织穿梭,络绎不绝的地方。络雨颇废了一番力气才穿过拥挤的急诊室,她把保温壶抱在怀里,凭着记忆往住院部的医生办公室走。她没记错的话,聂乘风在22楼的呼吸科。住院部的电梯里都是家属往来送饭的,表情疲惫,有些略带忧伤,唯有一些颜色鲜艳的鲜花水果可以慰藉大家的心。络雨要去的是高层,最后空荡荡的电梯只剩下她,她看到电梯门上映出她的脸,那张脸她似乎都有些陌生。说到底,这世上现在没几个她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