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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元吉对李建成使了使眼色，让他帮自己说说好话。

“你的婚事可不能儿戏。”李建成努努嘴儿，示意李元吉：对面站着裴寂呢！李元吉转向裴寂用眼神求援：帮帮忙，裴大人。

裴寂笑了笑，道：“齐王殿下平日里虽然洒脱不羁，但眼光极高，寻常女子怕是入不了他的眼。”

“好吧！”李渊的脸色稍稍缓和，说道：“只能在世家女子中选择。”

“谢父皇！”李元吉开心地叩头谢恩。

“二郎，你想要什么？”

李世民站在一旁半天也没说话，听到父皇问起，便回道：“儿臣没什么想要的，只愿父皇身体康健，大唐国泰民安，儿臣就心满意足了。”

“还是二郎有孝心呀！”

林蔚然到达马球场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看着赛场外围观的人群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艳丽无比，再看看自己这一身墨黑的道袍，她想了想还是退到了外边。

想想也是，大唐皇帝的三个嫡子同时出现在长安的名媛淑女们的面前，这是多么让人激动的事情呀！太子殿下和秦王殿下虽早已婚配，却都没有立侧妃，最最关键的是，齐王殿下还未婚配，若是哪家女子被他看中，那可是一步登天。今天的马球场已经被各种香味淹没，凛冽的北风都无法吹散。

林蔚然揉了揉鼻子，过多的香味让她有些不舒服：“青研还说明天要去东市买胭脂呢，估计一时半会儿是买不成了，全长安的胭脂可能都在这儿了。”

“公主不舒服？”

林蔚然转头，发现长孙无忌就站在她的身后。

“无忌哥哥，你今天不下场比赛吗？”

“人手已经够了，不需要我，公主自己来的？”

“不是，宫里有人开了赌盘，青研和丽娘跑去凑热闹去了。”

“那公主认为哪一方会赢？”

“谁赢还不是一样，都是我哥哥。”

长孙无忌也觉得自己问得有些不妥，笑了笑，指着东边的看台道：“这里视野不太好，不如去那边吧，□□的看台就在那里。”

林蔚然抬眼看了看，□□的看台上已经坐满了人，看来整个□□的人都来了。

“还是不要了，青研和丽娘回来看不到我会着急的。”

为了今天这场比赛，李元吉特意把自己打扮了一番，一身火红的衣衫利落干净；额头上绑着一条长长的发带，迎着北风肆意飘扬；□□一匹高头骏马神采飞扬。每当他挥动球杆击球时，都会引来围观人群的阵阵欢呼。李元吉很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策马在球场上恣意奔跑。

“二哥，这场球事关我的终身大事，你就不要跟我争了。”李元吉对着前来争球的李世民说道。

“你不是自称晋阳马球第一高手吗，怎么还需要我让球了！”李世民趁李元吉不备，一杆把球铲走。一身白衣的李世民挥杆击球时的动作潇洒飘逸，令人群中发出了齐整的一声惊叹。

“秦王殿下比齐王殿下还要帅气呀！”

“可惜他已经娶了王妃了。”

“做不成王妃，做侧妃也好呀！”

听到这些议论，李元吉心里特别不服气：怎么二哥的侧妃位置比我的正妃位置还抢手！他催马赶上李世民说道：“兄弟一场，连个球都不让？”

“球场无兄弟，输赢各凭本事。”

“这是你说的，输赢各凭本事。”说完李元吉对着滚过来的马球用力挥杆一击，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向场外飞去。

“哎呦！”伴随着球的落地，人们听到了一声惨叫。

“好像是沐儿的声音。”李世民立刻向球场外奔来，李元吉也紧跟着赶了过来。

拨开围观的人群，李世民看到林蔚然正躺在长孙无忌的怀中，额头上有鲜血在往下淌，长孙无忌正用帕子在擦拭留下的鲜血。看到她受伤，李世民的心情瞬间跌入谷底，他上前抱起她，并对长孙无忌说：“无忌，剩下的比赛你替我打吧，元吉，让人找御医到凌烟阁。”说完便抱着林蔚然向外走，走了几步他又停下来，回头对长孙无忌说：“比赛之后，你送无垢先回去吧。”

从马球场到凌烟阁要走好长的一段路，这一路上李世民一直沉默不语，虽然看起来他很平静，但林蔚然心里知道他在生气。

“二哥，我没事，你还是回去打球吧！”

“这场球赛元吉才是主角，我在不在都无所谓。”回到凌烟阁，李世民把林蔚然放在床榻上，又拿了一方新的帕子，沾湿了水，轻轻把她脸颊和额头上的血迹擦干净。

“总说要保护你，却总是看着你受伤。”

“二哥！”

“我知道，我现在的力量还不够，”李世民握住林蔚然的肩头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李世民勒紧手臂紧紧把她搂入怀中。

☆、探望

李元吉刚到凌烟阁门口就差点与青研撞个满怀。

“齐王殿下。”青研略略施了礼转身进了屋。

“青研这是怎么了？”青研冷淡的表现让李元吉感到莫名其妙。

“你害她输了钱，她还能给你好脸色。”林蔚然在李世民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

“谁让她不押我赢来着，活该！”李元吉得意的向李世民拱拱手，说道：“二哥，承让了。”

“赢球是你的本事，只是你那一杆球却害得沐儿受伤了。”言语间李世民颇有些责怪之意。

李元吉也有些抱歉地说道：“我这不是来赔罪了吗？木头，你可不要怪我。”

“参见秦王殿下，静安公主殿下！”从李元吉身后闪出一位粉衣女子。

眼前的女子美丽依旧，纵使家国覆灭、流落长安、寄人篱下也丝毫没有减损她雍容华贵的气质，一时之间林蔚然竟无法把她与荒山下狠绝杀夫的女子联系起来。

“原来是乐阳公主，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李世民示意众人进屋坐下说话。

“我听齐王殿下说要来探望公主殿下，想着我与公主也算旧识，便央求齐王殿下带我一起来了。”乐阳公主看着林蔚然满脸笑意的说道：“多年未见，公主风采依旧呀！”

多年未见？荒山下的那次见面不算吗？风采依旧？也对，当年初次见面时自己穿的是男装，比现在的这身道袍好不到哪去，只是这笑容中为何掺杂了些许的嘲讽。

“丽娘，告诉青研准备茶点。”林蔚然吩咐道。

“是！”

“公主一受伤两位殿下立刻前来探望，真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只是住的好像偏了一些。”乐阳的声音很温柔，话里却带着刺。

“这里清净。”林蔚然淡淡地回道。

“是呀！沐儿不喜欢热闹，这里正适合她。”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