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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妧伊将信放在一个荷包里给杏果。“姑娘放心,奴才晓得。”杏果接过荷包将包荷贴身收着。“大哥说有东西要给我,你替我拿来。记住,千万不可叫人发现,要将东西收好,莫弄失了。”“奴才记下了。”“好了,快去吧。”杏果打着伞出门,妧伊站在门口看她离开。杏果出院门之后妧伊转身回屋,她却不知在她转身后,翠莲从对面出来,也跟着出去了。杏果出去小半个时辰后才回来,自杏果出去后妧伊就坐立难安,见杏果回来妧伊立即就问。“回来,可是见着大哥?大哥说了什么?”“回姑娘,奴才见着大爷。奴才已经将信给大爷了,大爷没说什么,只是让奴才将这荷包给姑娘。”杏果边说着边从怀里取出一个鼓囊囊的大荷包递给妧伊。“奴才怕人瞧见,特地转到花园那绕了个圈折了两枝梅花回来。”妧伊接过杏果递来的荷包,听杏果说到梅花妧伊这才发现被杏果放在桌上的两腊梅。“这梅花开得不错,你找个瓶子将这梅花插起来了。”打发杏果去插梅花,妧伊才仔细看荷包,发现荷包是缝死了的,想来应该是怕被人打开才这么做的。妧伊找来针将缝线挑开,这才看到荷包的东西。当看到荷包里的东西妧伊脸上神神瞬间的惊讶,随后沉思一会,也了然了。她仔细将荷包里的东西收起来。妧伊主仆都不知道,在杏果回来之前曾出去的翠莲早就回来了。两三天的日子那是转眼即逝,因为过年,四贝勒和福晋赏赐,府里的主子膳食都给暂时给加了一层,妧伊也终于可能吃上些平时吃不到的好东西。因为侍妾姑娘地位低,除了除夕那天白日里能与府里主子一起提起吃了圆团饭之外,之后的日子妧伊都呆在鹊喜院不出门。她地位低下,没资格去进宫,也不能随意到正院;而且因为天气冷,又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她很少出门,除非必要。以前当奴才的时候年过时才是最忙的时候哪能得休息,如今虽只是最低等侍妾姑娘,但也不用再像当奴才时那样是伺候别人。要说这过一年过年是妧伊自小选后这几年来过得最舒服的一年。当然,若是没有汪雪兰时常上门来明嘲暗讽,日子就更舒服了。整个正月里日子都过得极舒服,因为膳好又心情放松,一个月的时间妧伊又长胖了不少。杏果伺候妧伊穿衣时,好几次都差点急哭出来。好几次劝妧伊减肥,妧伊见她这般终于有决定将事情告诉她。“姑娘,你发现没有,对门那郭姑娘越来越胖了。”“你想说什么?”汪雪兰抬头看翠莲一眼问。“姑娘,如今都二月了,那事还要继续拖下去吗?”翠莲心里着急,脸上也表现出来了。“姑娘,也不知道那郭姑娘她自己知不知,不过奴才看她的样子倒不像是知道。若再拖下,让郭姑娘知道了,不知她会做出什么来了。若真是如此,那姑娘您这长时间的计划岂不是会毁了。”“你也瞧出来了。那郭氏好像是真不知道似的。而且那郭氏可是一点反应也没有,跟福晋可不一样,我担心是咱们猜错了,或许那郭氏只是真的胖了。”汪雪兰虽然心高气傲又心胸狭窄,不将妧伊放在眼里,可是她不傻。正是因为知道这事情重大,所以她才犹豫这般久,不敢轻易出手。这一个月来她可是用尽了各种方法试探郭氏都没试探出来,也不知道是郭氏藏得太深还是真没有。她倒是想过对郭氏下手,只是那郭氏极少出门,每次出门都非常谨慎,她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姑娘,这事可不能再拖下去了。就像姑娘您说过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啊。”“让我想想。”“不行,若那郭氏真只是胖了,那到时我岂不是惨了。”汪雪兰还在犹豫不决。“姑娘,年前那日奴才可是看真真的。杏果去后门那见了一个侍卫,还给了那侍卫一个荷包,那侍卫也给了杏果一个荷包。杏果针线活可不行,郭姑娘的衣服都是郭姑娘自己做的。杏果送出去的那个荷包定是郭姑娘的,奴才敢保证绝对错不了。那侍卫奴才也认得呢。定是那侍卫的。”“姑娘。”翠莲着急得不行。汪雪兰原本就犹豫,翠莲边边催促让她心也跟着乱了起来了。她思来想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翠莲念叨多了,她开始觉得翠莲说的有理,她终于是做了决定。“翠莲,你先去打听打听贝勒爷在不在府里。若是贝勒爷在府里,你再去正院打探福晋在不在正院,若是贝勒爷和福晋都在,你就立即回来禀报。”“是,姑娘。”翠莲立即兴奋起来了,她兴冲冲的跑着出去。翠莲出去之后,汪雪兰起身换衣服梳妆准备。汪雪兰原就是丫鬟升上来,伺候过福晋自然也知道如何梳头化妆。翠莲出去半个时辰之后才回来,带回来消息,四贝勒和福晋都在福晋的正院。汪雪兰带着翠莲出门,在走时她还停下看了对面紧闭的房门一眼,随后带着翠莲匆匆离开。对面屋里,杏果正一脸急色的劝妧伊,主仆俩根本不知道汪雪兰主仆的事。正院那,四福晋让大阿哥弘晖给四贝勒背三字经,想让儿子在四贝勒面前表现。四福晋不得宠,不过四贝勒不是宠妾灭妻之人,该给福晋的体面敬重是半分也不曾少的,尤其是福晋所出的嫡长子最是喜爱。“背得不错,福晋教得很好。”大阿哥弘晖才四周岁却已经能背完三字经了,四贝勒十分欣慰。听四贝勒夸弘晖阿哥,福晋心里激动又自豪。觉得儿子给她挣了面子。不过她嘴上还是很谦虚。“这都是爷的功劳,妾身可不敢独占。晖儿如今还小,还要爷您多多教导他……”“晖儿还小,这事不必着急。晖儿是爷的嫡长子,谁也越不过他。”嫡子聪慧,四贝勒心里欣慰,但也怜惜长子,觉得孩子还小。四贝勒虽是个严父,但也是慈。“妾身知道,妾身谢爷。”福晋听四贝勒称赞儿子她心里高兴,但对于四贝勒说的其他话却不以为意。贝勒爷宠爱李氏,连李氏的两个孩子都十分得贝勒爷喜爱,若是她的晖儿再不表现得聪明伶俐些,岂不是让李氏的那两个贱种给比下去了。年幼的弘晖阿哥不知父母心中的各自心思,但得父亲称赞他还是非常高兴。“谢阿玛。”弘晖阿哥或许还不懂四贝勒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