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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害怕,她只有九安一个儿子,她不得不防。“九安,来,拿书给额娘。拿书给额娘,额娘给九安念书。”妧伊将三阿哥九安放到毯子让,引导九安抓书。“来,九安拿书,拿给额娘,来,听额娘的……”妧伊指着书慢慢的引导久安。不断的重复,不厌其烦的重复。“格格,小吴子和杏果回来了。”石榴在屋外远远看杏果和小吴子回来立即进屋禀报,打断了母子俩的训练。“回来了,叫他们进来吧。”“咱们今天就到这,乖,明天额娘再陪你玩。”妧伊将九安抱了起来,将他交给奶嬷嬷抱下去。九安虽然还小,可能听不懂;但即使九安听不懂妧伊也不想在九安面前说事情。“怎么样?可是打听到了什么?”“你先说。”杏果让小吴子先说。“格格,奴才出去了一趟,外头都在传发大水的事。奴才花费了些才打听到,黄河潮汛发大水,河水冲毁了河堤,下游岸都成了灾区了。”“黄河又发水灾了?可这不才是四月吗?这又发大水了?”妧伊听闻亦惊讶。除了大旱之外,黄河几乎是年年发生水灾,只在灾情大小而已。只是往年最早也是进入雨季的五月六月,如今才是四月底就发生水灾了。不过这水灾年年有,和贝勒府小格格满月宴有什么关系。“你呢,你打听到什么了?”“奴才打听到福晋已经吩咐府里准备药材和行礼,正院那非常忙碌。奴才又去了前院一趟,得了消息。皇上已经下旨要咱们贝勒爷出京赈灾。”“贝勒爷要出京赈灾。”原来如此。难怪要取消小格格的满月宴,黄河都发大水了,皇子阿哥们都得身先为率,谁敢这在时候大摆宴席,那岂不是找死。若是惹怒了宫里头的万岁爷,那可就是死都不知怎么死的。而且贝勒爷要出京赈灾,福晋怕是也无心办什么满月宴了。如此那她的三阿哥。不过好在还有近十天,周岁礼抓周可是大事,而且还是阿哥周抓,或许,应该不会不办的。就算是不大办,那小办也行。时候妧伊已经不求大办了,只要办就行了。不过在三阿哥周岁礼之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小吴子,一会你再出府一趟,替我去郭府给我阿玛传个话……”妧伊将要传的话吩咐小吴子,小吴子领了吩咐后立即离开。如今出府传话的事妧伊已经让小吴子来办了。虽然她更信任杏果,只是杏果是婢女出府总有些不方便,而且她身边也离不开杏果。郭府让人送小吴子出府后,当晚郭家父子五个齐坐在书房内,兄弟四人都看着巴彦。“阿玛,儿子觉得这个机会咱们不妨一试。”几兄弟相互交换眼神之后,身为嫡长子又是大哥的勒尔甘先开口了。“儿子也觉得这是个机会,阿玛,咱们都等了一年了,东西做好也有半年了,如今机会就在眼前,咱们可不能错过。”宜林布是庶出的次子,只比勒尔甘小两个月。与勒尔甘有正经的差事不同,他一直跟着农村户彦当差,如今还没有正经的差事也官职。四兄弟中只有勒尔甘有正经的差事有官职;宜林布跟着巴彦办差;嫡出三子克兴额还在读书已经考了秀才,不过因为觉得火候不够还没下场考举人;四子宜齐司浑也是庶出,也没有正经的差事,读书又没有天赋,只在家帮忙打理着府里府外的庶务。“你们俩怎么看?”听了长子次子的话之后巴彦又看向一直没说话的三子四子问。宜齐司浑看了克兴额一眼,克兴额意示他先说。“儿子觉得大哥和二哥说的有理,咱们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只要这次能成,凭这功绩就是抬旗也够了。”“儿子想的跟两兄长及四弟的差不多,若是将此物献上去,凭这功绩是足够抬旗了。若是能抬旗,大哥那或许可以再进一步,阿玛你和二哥、四弟也能谋个正经的差事,就是儿子下场考取举子的机率也能大些。更重要的是大妹和小妹在王爷和贝勒爷的位也能更稳固,尤其是小妹。”“只是儿子担心凭咱们的身份如何将此物献上去?儿子担心若只凭咱们只怕是呈不到御前。到时这功绩只怕落不到咱们家。”“赈灾是户部和工部的事,咱们家在户部和工部都没无人脉,在朝上也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根本无法将东西呈到御前去。”“再则儿子还担心,就算是能呈到御前,可这么大功绩咱们一家怕是吃不下。”克兴额到底是读书人,想得更多,心里更慎密。“不是还有庄亲王和四贝勒爷吗?要不咱们去走走庄亲王或是四贝勒爷的路子?”宜林布想了一下提议。“庄亲王那不行。庄亲王是万岁爷的兄长已经理铁杆帽子亲王了,这功绩太大,若是由庄亲王献上去只怕会害了庄亲王,害了大妹。”宜林布一说完,勒尔甘立即就否定了庄亲王的路子。“为什么?”宜齐司浑下意识的接话就问。“功高震主!”克兴额压低声音说道。宜林布:“那如此就只剩四贝勒爷这条路子了。”“儿子也觉得可以走四贝勒爷的路子,毕竟小妹已经是四贝勒爷的格格,还给四贝勒爷生了小格格。更重的是四贝勒爷是万岁爷的儿子,四贝勒爷又一直跟着太子办差。”父亲可以对儿子宽容却未必会对兄弟宽容,这话克兴额只在心里说并没有说出来。“你们小妹也是这个意思。不过你们小妹也说了……”巴彦叹息说了一句又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只是伊儿也担心,毕竟四贝勒爷一直跟着太子爷,若是走四贝勒爷的路子那必是要经过太子爷,到时候这份功绩势必要被分薄了。届时郭家能捞到多少功绩可就难说了。”他还指望这份功绩给让郭家抬旗复旗,若是这功绩被分薄了,只怕抬旗的期望是要落空了。“那怎么办?那不献上去吗?”宜齐司浑问到。“这东西若是不献上去留在咱们手里也没有用。而且若是郭家不抬旗不改变,咱们永远也没有机会亲自将东西献上去,咱们依旧只能走四贝勒爷的路子。”勒尔甘看着巴彦。“阿玛,儿子的意思是咱们不能错过这次机会。儿子也在四贝勒爷当差数年,四贝勒爷也不是那种吞独食的人,走四贝勒爷的路子总比其他人要强得多。那怕是看在三阿哥的面子上,四贝勒爷也不会让咱们徒劳无功的。”“阿玛,儿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