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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将之前的事公之于众,反正不管如何,他都不愧,舒易烟都别想再逃出他的手掌心。而听在不知情的人耳里,那就是舒易烟水性杨花勾/引了杨曲文,见事情败露不想认。“不,我是被害的,哥,一定是舒箐!是她害我的!!哥,我要杀了她!”舒易烟扭曲着脸,看着有些疯狂,她眼里淬着nongnong的狠毒,紧紧的抓着舒幕尘的手。“啧,自己不要脸,还一副自己被害的模样,真是可笑。”“可不是吗,平时就装的天真无邪的模样,骨子里比谁都sao。”“老早就看出来她不是个贤淑的,每次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看你现在还怎么装。”舒易烟在外面总是摆着天真无邪的模样经常炫耀自己的首饰衣裳,很多人都看她不顺眼,捧高踩低之事更是她们平日最爱做的,现在逮着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滚,你们都给我滚出去!”舒易烟气得毫无理智,直接将枕头扔出去,那泼辣的模样不见一丝纯真。众人更加鄙夷的看着热闹,而她们不知道的是,床底此时缩着秦婉儿,她在舒易烟惨叫时醒了过来,还没来的起爬出来就有许多人冲了进来,她看着地上的那么多双脚,吓得缩起身子,一声都不敢吭。她何其聪明,光听声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万万没有想到床上的竟然是舒易烟和杨曲文,而舒箐不知去向。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晕倒,她觉得这一切都是舒箐的阴谋,不过她庆幸的此时在床上的是舒易烟而不是她,否则,她绝对会疯掉的。她现在只能祈祷那些人都快点离开,可这时舒箐清灵的声音响起:“二meimei,发生什么事了?”舒箐拨开众人走进来,身后跟着宫无殇和琴画公子。舒易烟一看到舒箐,就差点跳起来扑上去掐死她,被舒幕尘按住,就脸色涨红的对着舒箐大骂:“贱/人,是你陷害我的对不对,你个草包,贱/胚子,我要杀了你!!”语气粗俗不堪,脸扭曲的难看,没有一丝大家闺秀的样子。相比被骂却依旧一副沉稳模样、站得亭亭径直的舒箐,实在是差了十万八千里。都说舒箐粗俗不堪,可现在看来,舒易烟就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至少她们从没听舒箐骂过谁。面对此刻的舒易烟,舒箐心里异常平静,她脸上带着被冤枉的不忿道:“二meimei,你说jiejie陷害你,可得拿出证据来!”“你!”舒易烟气得一噎,她看了眼木板上未干的水渍,尖声骂道:“还说不是你,你看这地上的水渍,刚才就是你在这里换衣服,我好心来关心你,你却把我打昏,还让那畜生玷污了我,你这贱/人就该千刀万剐!”众人都眼神怪异的看了一眼舒箐,舒箐却依旧平静道:“这水可不止是jiejie弄的,还有太子殿下呢,难道太子殿下也是帮凶?”事实上,太子殿下可不就是帮凶吗。宫无殇瞥了一眼舒箐,她脸不红心不跳的继续道:“jiejie虽然是在这房里换了身衣裳,可换完就离开了,若是依meimei所言,是否刚才来过这房里的人都是害了meimei之人,那meimei可要仔细查一查,还有谁来过这房间。”舒箐说完,床底的秦婉儿却吓得脸色苍白,若不是知道自己不是舒箐打昏的,她几乎都要肯定,这一切都是舒箐的阴谋了。“没错,若是这样,那不是只要刚才出现在房里的人都有嫌疑!”“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主动进来的,我方才还看到她和杨世子在说笑呢。”众人跟着附和。舒易烟却气得脸上越发狰狞,她哪里和杨曲文说笑了,分明是杨曲文不要脸的凑过来。她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浑身哆嗦,一双歹毒的双眼扫了一圈,却在床尾脚下看到一个丝帕,立刻道:“哥,那是什么,快捡起来!”众人也才发现那床脚有一个丝帕,舒幕尘弯下/身子去捡,却隐约发现床底有一片衣角,他第一反应就是舒箐换下的衣裳,大手一掀就把床蔓掀了起来,躲在床底的秦婉儿立时无处隐遁。“婉儿meimei!你怎么会在床底下,快点出来,床底多脏啊。”舒箐惊讶的出声。在众目睽睽之下,秦婉儿被吓的小脸惨白的吓人,她几乎是同手同脚的爬出来站起身。众人落在她身上的怀疑惊讶的视线,刺得秦婉儿身子摇摇欲坠,小唇抖了抖,想要说什么。“快看,她手里拿着什么?”有人眼尖的看到秦婉儿手里还拿着黑黑的东西。“好像是香炉?”“她拿香炉做什么?”秦婉儿才发现自己手里还拿着原本想要偷袭舒箐的香炉,吓得连忙松开手,手足无措的摇着头:“我,我不知道……”舒易烟却一眼认出来那是用来偷袭舒箐的香炉,当时秦婉儿本来要去找舒箐,突然想到手中没工具,就和她一起去隔壁房中拿了空香炉。而舒幕尘也在这时拿起了床脚还有些湿的丝帕,展开来一看,立刻就吸引了无数人的双眼。只因那丝帕上绣着一把栩栩如生的大剑,大剑插在巍峨的高山之上,看起来气势凛然,不由令人心生敬畏。可以看出绣着丝绣的人,绣艺有多么精湛。舒箐心里冷笑,嘴里却惊呼道:“那不是五福绣之一的剑金绣吗。”五福绣!参加宫宴的女眷们立刻看向秦婉儿。她们可没忘记,前几日秦婉儿说要补一幅代表金属性的绣品,现在这副绣品在这里,毫无疑问是属于谁的。舒易烟看到那绣品,却毫不犹豫的相信,只有舒箐能绣出来,她大骂道:“舒箐!还说不是你!这丝帕分明是你的!”舒幕尘不知道什么五福绣,他听舒易烟说丝帕是舒箐的,眼里闪过一道戾气,也赶紧道:“这丝帕还是湿的,这次落水的只有大meimei和太子殿下,太子殿下是不会用丝帕的,所以,大meimei,你竟然如此蛇蝎,连二meimei都要害!”“我、那丝帕它……”舒箐咬着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这副表情看在其他人眼里,可谈性就多了。“舒易烟,不是说那是五福绣吗,那应该是秦婉儿的才是啊,你怎么说是舒箐的?”“对啊,秦婉儿的绣艺我们都是有目共睹的,这分明和秦婉儿送给皇后的是同一绣法啊。”“你说那是舒箐的,难道秦婉儿当初给皇后的五福绣其实都是舒箐的?!”“秦婉儿,你说那绣品是不是你的啊?”众人再次看向秦婉儿,秦婉儿吓得额角沁出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