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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用完即弃,黄蓓扶着何冰的肩膀站起来,跺了跺脚,准备回教室。临走,她还很有队友爱的关心了下高扬,“你还有比赛?”高扬甩甩手,一手的药味,“没了。”“那你不回去?”,黄蓓看他这架势是准备开溜了。“十三班的,赶紧走你的吧。”,高扬不耐烦的摆摆手转身走了。何冰看高扬走远了才扶着她回去,“你们队的?身材真好。”黄蓓立马警惕起来,高扬人挺义气,但找他谈恋爱就免了,“你干嘛,我告诉你可离他远点啊。那小子驴脾气,说不好什么时候就能给你来一蹄子。”高世杰都比他合适,这句黄蓓隐在心里没说,凡是小白脸都休想让她说一句好话。何冰看她神经兮兮的挺有趣,嘻嘻一笑,“乱紧张什么,我就随口一说,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什么美人,在哪?在哪?”,那三货终于敢过来了。这话题不适合在他们面前说,黄蓓闭了嘴,瞪了他们一眼。过了市运会,日子突然变的单调起来。可能是因为叶子都落光了,光秃秃的树干几个月也没个变化,后来下了雪,终于看起来好了些。“可真冷啊。”,何冰一坐下就把手伸进了黄蓓的脖子里,“答题的时候手都冻僵了。”“卧槽,你个冰爪子别往我脖子里伸,放我连衣帽底下。”,还剩些历史、地理的东西没考,对理科的她们来说就是睡觉时间。何冰又往里伸了下,才恋恋不舍的拿出来,“你们寒假还训练么?”一提起这个就郁闷,大爷的,都放寒假了还不放过她,“是啊,每天还得来学校训俩小时,春节能休个几天吧。”何冰幸灾乐祸道:“那还真是辛苦。”黄蓓斜了何冰一眼,“能把脸上的表情收收么,别幸灾乐祸的这么明显。”上学的时候每天早五晚九的,一个月就放一天。假期本想跟老爸老妈温存一下,最好去滑个雪泡个温泉什么的,这下全泡汤了。一个假期果然哪也没去成,因为舅舅家的狗丢了,舅妈天天哭天抹泪的挨家打电话。大表姐也特地从外地请假回来,就为了找狗,闹得全家人都不得安生,连黄蓓都被指使着满大街找狗。那小破狗长的即丑又凶,黄蓓小时候还被它咬过,准确的说亲戚里就挑不出一个没被它咬过的,舅妈还当个宝似的供着。这天寒地冻的,黄蓓裹着羽绒服跟在老妈老爸后面抱怨道,“这么大的地方去哪找啊?”“去西街那看看,你舅他家以前在那住过。”,老妈也是全副武装。老爸也很不待见那条狗,“丢就丢了,还找什么找,一点人事不懂的,早被人下锅吃了。”给老爸点赞,她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胆儿小不敢说。“帮找找吧,小文她心脏不好,再哭出点事的,再说我不帮着找还能让老头老太太去么。”老妈说的也有道理,黄蓓任劳任怨的跟着,沿路找了一会,正好路过一家大超市。“家里盐没了。”,老妈说了一句。老爸应声推门,黄蓓鱼贯而入,然后发现油也要买了、酱油也不多了。大好的蹭单机会黄蓓岂能放过,又拿了不少薯片、瓜子、棉花糖,结账的时候她看到老妈从兜里掏出了购物袋。最后因为买的太多,只能打车回家。话说他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老妈这种生物果然可怕!后来那条狗自己跑了回来,还带了一肚子的小狗崽,从那以后舅妈所谓的狗丢了再也没人理了。寒假训练因为太多人请假,最后教练大手一挥放过了他们,这个寒假才算是圆满了。北方的春天来的晚,四月中旬桃花才姗姗的开了,五月的时候已经铺成满地红毯,一中的桃树很有意思,越靠近厕所的颜色越深。黄蓓跟何冰打趣说这是营养的梯度分布,恶心的何冰一天没理她。高世杰在安静了一个学期之后又死灰复燃,见天的给何冰送情书,这回可算是知道避着点人了,把情书夹在了何冰的课本里。他应该夹在何冰的里,不然何冰能看见才见鬼了,不过黄蓓才不会告诉他。果然,有天何冰被语文老师点起来读课文,手忙脚乱的一翻书,哗啦啦的掉下来一堆,黄蓓赶紧帮她收好。下课的时候何冰拆了一封,看了个开头就扔了。黄蓓征得同意后捡起来一看,哈哈哈哈,真有才,这不该叫情书,该叫论爱情的起源与发展,有病兄的病情又反复了。他要是给何冰写个爱情故事,指不定这事就成了,哈哈哈哈。五月的春游,黄蓓本来不报什么期待的,谁家要是有个自我感觉挺好的风景区都得这样。从小学开始一直到告别春游,年年都是一个地方,再美的风景也看腻了。不过今年黄蓓觉得还挺有意思的,可能是因为身边的人不一样了。黄蓓出门旅游一向是轻装简行,能少拿就少拿,就背了点面包/水/巧克力/牛rou干。结果一看何冰,饮料背的是家庭装,薯片都挑最大袋的。黄蓓用手合上下巴,“我说你背的动么?”“不是还有你么。”,何冰拉开她的背包就把饮料塞了进去,背包猛的一坠。黄蓓郁闷,赶着拿她当挑山工啊。黄蓓到处寻摸了一圈,把孙剑他们拽了过来,也甭分了,她直接把何冰的包扔给了他们,“给小爷拿着。”“自己的事自己做,你老师没教过你么?”,高世杰拽了吧唧的推了推眼镜。跟她这扯什么犊子,就他长嘴了,“怎么的,不跟我们一组呗?”“别别别,给我给我,我拿。”,孙剑赶紧出来打圆场。何冰使唤她有劲,一到别人那就怂了,也赶紧过来抢,“我自己拿,我自己拿。”高世杰一听是何冰的,一把接了过去,孙剑把高世杰的东西拿走和魏成轩分了。黄蓓也把何冰拉开,这点事都做不了还算什么男人,当何冰是给她自己拿的么,她一小姑娘能吃多少。老家的山虽然海拔不高,但是照样能把人吓的腿软。山顶都是粗剌剌的巨石,最窄的地方仅有两拳宽,两面都是光秃秃的绝壁,那叫一个过瘾。十三班80多号的牲口,爬山的就十几个,剩下的全山底下一坐打扑克去了。老师为了安全把他们全编成一组,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一起上去一起下来。黄蓓原本还担心何冰不敢上,没想到何冰上的比谁都溜,真是人不可貌相,何冰不可斗量。何冰手脚并用的爬着,“没想到吧,我小时候常跟我爸上山采山菜。”黄蓓一听来了精神,“山菜!你也采过?我老爸最喜欢弄山货了,春天山菜吃不完的吃。”“真的?”,何冰也很意外,“山上好多山菜都能吃呢,猫爪菜、大耳毛、鸡脚菜……拉我一下。”黄蓓爬到顶上回手拉了何冰一把,“对对对,还有酸姜,每次老爸都给我弄一堆,拌糖吃,超